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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星空,果然是可以教育人的地方,讓陳宇知道了現今的不足之處。以前因爲時空總是穩定,變化也不是很大,一時沒有注意,可這一次因爲親涉遠古星空,就感覺到了不同,此刻他深處的空間中就佈滿了時間之力,殿中與殿外時間隔閡相差了億萬倍。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陳宇大嘆之後,暗歎自己以前太過於自滿了,否則也不會因爲上一次意外而失去目標,真是非常的可惜,這一次等到時候到了,一定能夠找得到,不管是時空怎麼扭曲都沒有用了,想着突然間皺了皺眉,望向地星看了一眼,隨即就不在多管了。
不過懲罰還是需要的,竟敢違揹他的命令,讓仙人進入,簡直目無法紀。
‘哼’落進玉帝耳中,卻是如同驚雷般的震動,整個人在寶座上,差點坐不穩,嚇了一大跳。
“陛下,你怎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王母一臉關切問道。
“沒事,沒事,朕沒有事。”雖然說着沒事,可是臉上露着苦笑,怎麼會沒事呢,看着王母不高興的樣子,玉帝只能將事情說了一下,內心中怕極了,好在沒有繼續。
王母一聽,同樣嚇了一跳,沒想到還是引起了聖主的注意,除了苦笑又能怎麼樣,馬上就和玉帝商量着怎麼辦,才能杜絕仙人下界,這可是了不得事情,不能胡來。
想着就想到了天條上,很快就發佈了一條補充的天條,那就是仙人不能下界去地星,無論是任何的理由,都是被杜絕在外。
接到這條信息的仙人,根本搞不清楚玉帝爲何如此想法,確實只能接受,誰讓人家是正統的天帝呢,無論是散修還是有門派的仙人,都不能不給面子,要麼就是暗地種行事。
陳宇纔不管兩人怎麼想呢,現在需要等待,相信不久之後就能得到信息,正好鞏固一下所得,如此才能更好地獲得收穫,,也不着急去地星,有了自己的警告相信去的人不多了。
如此地星之上,經歷了三百多年,卻是漢末的起義開始了一段新的歷程。
“這就是洛陽,怎麼變成了這樣了?”陳宇站在城外不遠處看着,似乎不相信的神情。
“兄臺,你是外地來的吧,這都是因爲那可恨的董卓所謂,不僅是無惡不作,而且還在臨走之前將洛陽一把火給燒了,讓這座城池變成了這個模樣,可恨,真是可恨。”一名麻衣中年人就回答了他的自言自語,隨後就揹着農具離開了,滿臉的痛惜,卻無法彌補。
董卓?這就是三國的開始嘛,陳宇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剛剛從無極洞天中出來,就來到此地就看到大大的城門上的字,卻不想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連漢朝都已經走向毀滅了。
本想要謝謝爲他解說的人,卻是不想已經離開了,怎麼也要表示一下,隨手一微微一點,一絲光點就無聲無息的進入那人的體內,陳宇才微笑起來,足夠他安保平安,益壽年年了。
如此說來,現在至少已經到了董卓之亂之時,是不是已經死了並不知道,也沒有去算,如此太沒勁了,揮了揮衣袖,怎麼說也是來到漢末之時,也要好好的觀賞一下才是。
看着滿目蒼夷的洛陽城,即使已經重新修正過,也是非常的破舊,人煙稀少,就算是看到人,也是急急忙忙的拋掉,根本在大街上很難遇見人影,足可見董卓帶來的災難,讓民衆都是害怕到了極點了,生怕再來一次,如此豈不是大大不妙了。
“請問兄臺到此地有何事?”一名青年看着陳宇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不忍有難就跑來說。
“呵呵呵,沒事,就是走走而已,兄臺不用誤會,剛纔可不見什麼人影,你怎麼有膽子出來見我呢,不怕我是董卓的人,看到你們,然後都抓回去。”陳宇笑着說道,也不知這個人突然出現有什麼目的,但不妨礙他詢問,正想要知道此時的動態。
“這個,這個,沒事,不是怕你不知道嘛,要是你也是董卓的走狗,真是瞎了眼了。”趕緊的澄清誤會,青年臉色緊張的注視四周,然後低聲道:“這裡不安全,要是兄臺不嫌棄,就到舍下小歇片刻,如何?”
“那就有勞兄臺了。”陳宇倒也不拒絕,跟着青年回到家中,馬上就關上了門。
“見笑,見笑,實在是外面的風聲很緊,兄臺不知道,那袁紹等人雖然將董卓趕走了,但是也差不多,整天的收刮民資民膏,現在城裡人都是在城外活不下去的人才進來謀口飯吃的,我呢,也一樣,不然根本沒資格進到城中,只是不想如此不堪。”
陳宇自然知道爲何嘆息了,這樣的洛陽城如何能夠讓人活得下去,不嘆息又能怎麼樣?
“兄臺不用擔心,想必也不會持續太久的,對了,我叫陳宇,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哦,小的煙柱,平民家出身,讓兄臺見笑了,呵呵呵。”很是憨厚的笑了笑。
陳宇聽到後,也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就說到:“煙柱兄弟,不知現在是怎麼情況啊?”
“陳公子也是熟讀人吧,我也是學的讀書人的樣子而已,現在有些笑話了,小的也知道那麼一點點,好像說是董卓被什麼呂布給殺了,現在正在爲了誰強徵戰呢,哦,對了,就好像是有個曹*的迎接陛下到了許都,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公子見諒,見諒。”
陳宇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已經很了不起了,想必兄弟也要讀書吧,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好送你的,就送你一卷書吧,希望你可以善用。”
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卷書,輕輕一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全部被書佔據了。
陳宇見之笑了笑,隨後遞給了他:“此乃左傳,以及孫子兵法,希望兄弟不要見怪。”
煙柱一聽頓時吞了吞口水,急忙接過,揉在懷中,多少年的心願終於完成了,只是隨後就爲難的看了看,不捨得將書遞還給了陳宇。
陳宇不解的問道:“爲何要還給我呢?”
“這個,這個,我不識字。”說着,煙柱就是一臉通紅的低下頭。
“呵呵呵,原來如此,不用擔心,你打開看看,馬上就知道,放心,放心。”
煙柱很是不解,但還是順着打開了金帛書,眼中一亮,一陣莫名的華光閃過,腦海中就已經出現了字,自然而然的認得,這是怎麼回事?
望着一臉微笑的陳宇,很是善意的點了點頭:“算是給你的報答,不要嫌棄,我也該走了,相信你能迎接着這書做出一番事業,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不過做事更要懂得做人,高處不勝寒,切忌不可任意妄爲,懂得收斂,才能善始善終,好好地準備吧,大幕要開始了。”
煙柱本想要在說什麼,卻不想人已經消失不見了,留下的卻是手中的金帛書,馬上就知道自己遇見不是凡人,乃是自己的貴人,一生命運的改變就在於此,馬上就跪拜下來叩謝。
隨後,煙柱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洛陽城,從此改名換姓,重新開始。
“希望你可以做出一番事業吧。”陳宇站在城牆上,望着煙柱離開,嘆息一聲。
離開洛陽城後,陳宇就來到了官渡,已經看到兩面人馬聚集在一起,就尋了一個山頭,放好了桌椅,準備再次觀看這一場大戰。
剛剛準備好沒多久,身下就傳來了聲響,讓陳宇很是奇怪,這裡還有人來?
“真是難走的路,快一點,再慢一點就趕不上時間了,這場大戰就能決定中原的歸屬了。”
“師尊,慢一點,徒兒可沒有你這麼快的速度,饒了徒兒吧。”
“慢什麼慢,現在的年輕人,怎麼越來越差勁了,走這點路就已經累得不行了,這怎麼能行呢,快點走,要是讓我失去了這一次機會,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
陳宇聽到後,不由得好笑,等個山而已,就算是知道此地觀戰最佳,也不用那麼急嘛。
想着,對方兩人已經急急忙忙的上了山頭,三人相互間對視了一眼,明顯看到了兩師徒逐漸的疑惑不解了,要知道此地可是危險重重,說不定什麼時候衝過來呢,怎麼弄會有人出現在這裡,奇怪,奇怪,不由得心算起來,不想沒頭緒,馬上就有手指捏算。
滿頭大汗之下,依然沒有任何的信息,而對方還是怡然自得的喝着茶,微笑的看着兩人做戲,臉上頓時發燙,尤其是那個年輕的更是羞得要鑽進洞裡去了,師傅怎麼這樣子?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終於算不出來了,馬上開始明着問。
“哦,讓別人介紹之前,你是不是也該介紹一下自己呢?”抿了一口茶,緩緩地說。
“啊,對啊,貧道左慈,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左慈終於知道該怎麼說話了,不好意思的介紹了一下,隨後指着年輕人道:“他叫葛玄,乃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