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商與西岐僵持了十二天時間,張山也有些吃不住勁兒了,倘若他拿不出行之有效的辦法,這些個士兵們私底下也都紛紛議論起來主將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
張山正在營帳之中發愁之時,外面有人來報,說明大營外面來了一隊人馬,他們手中持有汜水關總兵韓榮發來的手令,似乎是來支援的。張山聽後大喜,急忙親自迎接了出去。
張山上來先一抱拳,然後又笑呵呵地問道:“諸位來自汜水關?”
爲首着面如藍靛,發如硃砂,三隻眼睛的人,他看了看便出言詢問道:“你就是張山?”
“不錯,在下便是張山了,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張山見對方樣貌古怪,應該是修道之人吧!對於這些人,還是小心一些爲妙,省得惹他們不悅。
“我乃白龍山的溫良是也,那一位,”溫良指了指旁邊的男子,“他是我兄弟馬善,咱們兄弟前些日子遇到了申公豹,聽從他的意思到西岐來助你。”
張山聽後大喜,急忙又施禮道:“原來是申國師請到的啊,有二位前輩相助,破去西岐倒也有望了,還請二位前輩裡面說話。”
溫良也沒客氣地道:“前邊帶路。”
隨後,在張山的引領之下,溫良、馬善一起走入了大營之中。至於他倆所帶的人馬,也均被安置妥當了。
分賓主落座之後,張山便詢問起二人是如何遇到申公豹申國師的事情。
溫良微微一笑,便將與申公豹相遇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這申公豹一直都在各自大山溜達的,他已經將截教門下送出去了不少。因此希望能夠換些人去西岐,免得會引起截教聖人通天教主的不悅。
當申公豹走到白龍山之時,便被這溫良與馬善給攔下了。雙方見面之後也是互有好感,申公豹也知道這二位的實力不錯,便提議讓他倆到西岐來相助張山,總比在這佔山爲王強得多了。溫良與馬善經過一番商議,便答應了申公豹的請求。申公豹便將自己的令牌交給溫良,免得他們不能通關。
張山一邊聽一邊不住的點頭,既然是申國師邀請來的,其實力應該不差的。他急忙命人設下酒宴,以款待白龍山的二位前輩。
吃喝過後,溫良與馬善便先下去休息了,不過他倆也強調了,將於次日領兵出營,去會一會西岐的那些個闡教門下。張山大喜,不住的說明會陪同前往的。
第二天,還沒等張山陪同溫良、馬善出營呢,西岐那邊又開始叫陣了。這回張山便命人將免戰牌給摘下去了,他要藉助這二位的能耐,也好殺一殺西岐的銳氣。
西岐方面這次派出的是土行孫、黃天化、韋護,他們倒也有互補性,因此便被分在了一組。當他們見到對方大營前面的免戰牌被摘下了,一個個也都來了精神,希望能夠殺敵立功。
過不多時,自大商軍營中殺出一隊人馬,數一數大概有三萬人的樣子。爲首着自然是張山了,他一邊走,一邊與溫良、馬善有說有笑的。
西岐這邊先由黃天化出戰,畢竟他是這三人當中最小的師弟嘛!溫良與馬善商量了下,先由馬善出陣應戰了。
黃天化與馬善互相通報過姓名後,便鬥到了一處。雙方打了二十餘個回合,黃天化假裝不敵,向左側敗去。馬善大笑了一聲,便催動坐騎追趕。
待馬善追近之後,黃天化回身就是一火龍鏢。馬善對於黃天化的暗算並未在意,他只是將長槍舉起當棍使用,向黃天化的後背砸去。
火龍鏢雖說擊中了馬善的前胸處,但只見火花四射,並未傷及馬善。黃天化這時候也是有些傻眼了,因爲那長槍就要臨身了。他無奈之下,只得將大錘橫到後背之上,爭取扛過這一擊。
奈何黃天化只是倉促間應戰,大錘只是阻擋了下長槍,便宣告失敗了。長槍擊在大錘之上,直接將大錘打到了黃天化的背上。黃天化這一下子受傷可是不輕,他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便倉皇地跑回了本隊。回去之後,黃天化就已經人事不醒了,若非他在之前死死的拽着玉麒麟,恐怕在半路之上就已經摔下去了!
土行孫見黃天化如此模樣,急忙命人將他送回了西岐城。西岐這邊經過了短暫的慌亂,終於平靜了下來。
韋護向土行孫抱了下拳,便主動出戰了。
馬善正要與韋護交手,後邊的溫良卻主動出來了。現在馬善已然立功了,他溫良也正好拿對方立威。馬善見溫良到了,便直接退回去了。
溫良與韋護互相通報過姓名,便打到了一處。由於韋護是並未騎坐騎來,溫良倒也自馬上下來了。溫良手中持着一對狼牙棒,此棒也確實有些分量。韋護手中持着降魔杵,也是以力量著稱,這二位鬥到一處,金屬間碰撞的聲音那是相當的刺耳了。還好雙方的將士們均離得很遠,否則真得被這噪音刺傷了耳朵。
雙方打了五十餘個回合,並未分出勝負來。溫良此時也是有些着急了,他眼珠一轉,便故意將自己左手的狼牙棒碰到韋護的降魔杵上,隨後假裝力不從心被降魔杵給震飛了。他便順勢往後面跑去。
韋護不知有假,急忙在後面緊追不放。待雙方的距離拉近之後,溫良回身扔出一件白玉環。韋護畢竟是沒經歷過多少的戰事,他只是下意識的將左手手臂護在胸前,免得前胸受傷。那白玉環擊到韋護的手臂上,直接擊得骨斷筋折。韋護大叫了一聲,便藉助土遁跑回了本隊。
溫良念動咒語,將白玉環給收了回來。土行孫見今天的戰勢不利,便下令回城了。
張山在後邊看得真切,知道這二位前輩確實有能耐,看來自己這些日子沒有白等啊!既然西岐已經撤兵了,張山也下令返回了大營。
回到大營之後,張山便命人擺下酒宴,爲溫良、馬善慶功。席間,張山對這二位好一頓恭維,希望他倆能夠再接再厲,爲自己出力。
溫良與馬善也是把嘴一撇,在他們看來西岐城不過是靠着這些個小將撐場面罷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