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山非常大,但是張寒和多寶也都不是普通人,很快,張寒和多寶二人就走了進崑崙大殿之中。
“大哥...!!!”
對於張寒的迴歸,三清也是知道的,所以,張寒剛剛進入崑崙大殿之中,三清的聲音就立馬的響了起來。接着,老子就帶着原始和通天一臉微笑的走到了張寒的面前。
“師尊,二師伯,三師伯...”看着三清過來,張寒還沒說話,多寶就趕忙的對着三清拜倒行禮。
聽了多寶的話,三清也注意到了張寒身邊的多寶,三清皆是眉頭微微的一皺,這傢伙不是去守大門去了嗎?
因爲多寶那近乎變態的愛好,不管是老子,原始,亦或者是通天,三清他們三人都對多寶不怎麼待見,只不過,雖然心裡不怎麼高興,但此時礙於張寒在場,三人也不便多說,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了多寶一聲之後,三清就將目光投向了張寒。
看着三清那明顯是敷衍的樣子,多寶的心裡頓時更加的苦澀起來,暗自的嘆息道:“自己現在在自己師傅和師伯們心裡的印象看來真的是差到極點了啊!”念及至此,多寶也只能苦澀着的兀自對着三清再次的行了一個禮,默然的走到旁邊站着。
“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多寶那默然的樣子,三清沒有注意到,倒是一旁的張寒卻是觀察到了,看着多寶那一臉默然,苦澀的樣子,又想起剛纔在山門外還是多寶把自己給迎接了進來,看那情況,多寶那是在守崑崙山的山門啊!
這一發現,倒是讓張寒來了興趣,雖然說,崑崙山是至高無上,守護崑崙山門也是一份相當榮耀的事情的,但是那種事情一般也就是童子,或者是三代弟子乾的事情,多寶可是一個二代弟子,而且還是通天手底下比較靠前的,這守大門的活計,在怎麼輪,也不該輪到他多寶的身上啊!
又瞧了瞧老子,原始包括通天在內三人都是一臉淡然的樣子,張寒的心理不由的升起大大的幾個問好,暗自尋思着,這多寶是怎麼了。
難道是跟三清鬧矛盾了?想到這個可能,張寒不禁對多寶和三清之間的事情更加的有興趣了,看三清那樣子,這多寶牛啊!不僅僅是把自己的師尊通天給得罪了,就連老子和原始也一併給帶上了。
多寶這傢伙倒到底是幹了什麼壞事,居然讓三清三個人一起都這麼不待見他?瞬間,張寒的心裡突然的燃起了對多寶和三清之間矛盾的求知慾。
俗話說,人類的好奇心是偉大的,也是能害死貓的,此時,張寒就是被好奇心給束縛着的孩子,就連那個西方世界都給暫時忘記了。
有了好奇心,張寒也不憋着,直接就好奇的對着三清問道:“多寶這是怎麼了?他怎麼會去守大門的?”
“額!!這...”三清都沒想到張寒居然會問多寶的事情,三人皆是一愣,想象張寒說明,但是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一時間,三清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
看到三清沉默,張寒的眉頭頓時的一皺,難道這多寶是犯下了什麼大錯?想起前世多寶在通天最黑暗的日子裡,居然帶着誅仙四件叛逃到佛教去了,張寒的心裡頓時的一冷,難道自己上次的話並沒有起作用?亦或者這多寶骨子裡面就有着反骨仔的血統?
想到這裡,張寒的面色也是徒然的變得冰冷起來,語氣帶着一絲殺意的道:“說,多寶究竟是幹了什麼了?”隨着張寒的話語出現,整個崑崙大殿之中的空氣徒然的變得有些冰冷了起來,一種凝重而壓抑的窒息感,隨之而來。
此時,張寒心裡打定了主意,要是這次多寶真的是幹了什麼壞事的話,那張寒就直接以雷霆之勢,將多寶這個不穩定的因素給幹掉,至於日後的什麼大乘佛教的教主,誰管他是誰?
反正今世有張寒的存在,接引和準提現在都沒敢判出道門,立下佛教,也不知道今世還會不會有後世著名的佛教。
張寒那殺意的話語頓時的讓三清的心靈一顫,特別是一旁的多寶,此時更是嚇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着,心裡不斷的猜測着張寒會不會怒了自己。
驚恐之餘,多寶的心裡也在不斷的悲哀着,“難道我多寶就這麼不受人待見嗎?就連一向最神秘明智的大師伯也不能懂自己?難道諾大的洪荒世界就沒有一個人懂自己,明自己道嗎?”
此時,多寶的心靈不由的慼慼然然。
相比多寶那邊的悽慘,苦澀,三清看着張寒那寒霜密佈的臉色,雖然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是三清也知道,此時張寒的心情不怎麼好,在互相看了看之後,還是由身爲多寶師尊的通天站了出來,對着張寒解釋起,多寶那所謂的‘大罪’。
聽了通天的話,本來還心裡殺意瀰漫的張寒頓時的一愣,臉色也是變得有些怪異起來,張寒實在是沒想到,原來多寶那所謂的大錯居然就是太過於癡迷於法寶了。
沒想到僅僅是因爲這一點,多寶居然被三清全部都不待見了,甚至還被罰去守大門去了,這玩意搞的。
這搞的張寒實在是鬱悶異常啊!
散了那心中的殺意,將崑崙大殿之中的壓抑凝重卻驅散之後,張寒鬱悶的對着三清問道:“就爲了這事?”,話語落下,張寒又不死心的追問道:“沒有別的了嗎?”
對於張寒的疑問和追問,三清倒是有點疑惑了,對視一眼,三人三雙,六隻眼睛全部都閃耀着不解。
一齊的轉過頭,三清整齊的對着張寒搖了搖頭,表示着多寶的大錯就是那個有着變態的愛好。
“我擦!!”看着三清的肯定,張寒的心裡頓時的爆出了粗口,要不是張寒心裡還努力保持着自己那一點盤古四/清大師兄的威嚴,恐怕張寒會直接罵娘了,張寒實在是沒有想到啊!居然就爲了這麼一個小事,三清居然這麼不待見多寶,通天居然還把多寶弄去守大門去了。
這明顯是不應該啊!前世,多寶不是也很偏愛法寶嗎?那個時候,怎麼不見老子和原始那麼的不待見他,通天也沒有這麼反對啊!這事是怎麼回事?
張寒迷糊了。
三清在旁邊,看着張寒那臉上不斷變着的神色,對視的看了看,眼中疑惑之色一閃,身爲老二的老子站了出來,對着張寒反問道:
“大哥,多寶如此癡迷於法寶,這明顯就是癡迷於外物,這自然是大不對的,莫非大哥你覺得有錯嗎?要知道這可是大哥你親自教導我們,修道之人不能過分的依賴於外物。”
老子說完,就一臉疑惑的看着張寒,旁邊的原始和通天的眼中也是閃耀着不解,三清眼中的意思都很清楚,那意思就是,不能依賴於外物,這可是你自己教我們的,難道還有錯了?
聽了老子的話張寒的頓時的一愣,在看着三清那眼中的不解,張寒頓時的鬱悶了,要是三清不說的話,自己都快忘記了,好像自己還真的有對三清說過,不能太過分的依賴於外物啊!
沒想到造成多寶如此悲催的根源居然是自己,哪怕是以張寒那有些厚的臉皮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咳咳!!”眼中閃過一絲的尷尬,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裝模作樣的乾咳了幾聲,張寒這纔對着三清解釋道:
“三位弟弟,你們這卻是誤會大哥的意思了,大哥雖然教導你們修道之人是不能過分的依賴於外物,但這也不是絕對的,要知道道是很奇妙的,每一個生靈,每一朵花,每一株草,每一件靈寶,每一......
萬事萬物都有着其自有的用處,我們修道之人最重要的的確就是自身的修爲境界,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人力終有窮盡之人,而天地卻是無窮的,每個生靈,不管是高貴,亦或是貧凡,他們都有着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會有着自己本身的極限,阻擋着生靈的前進步伐。
這個極限根據一個生靈的潛能,亦或者是別的,這個極限會也許是暫時的,也許也會是永遠的。但不可否認,自身的極限,不管是暫時,還是永久,要想打破,都會是一項艱難的任務,甚至的永遠都不可能打破自身的極限。
在這個我們在自身不能打破束縛自己極限之時,我們就需要使用一些外物來幫助自己打破自身的極限,讓自己在道的旅途上走的更遠,這纔是我們修道之人應該有的想法,這就好比是我們聖人的法器,先天至寶是一個道理。
雖然我們聖人不一定需要先天法器,需要先天至寶,但是在了法器,有了先天至寶之後,我們卻是能夠更好的發揮出自身的實力,讓自己在道的旅途上走的更遠。
其餘的普通生靈們亦同樣是如此,其本質都是爲了打破極限。只不過,普通生靈和聖人因爲層次不一樣,打破的極限也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