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一斧之下,華山瞬間被分爲了兩半,而其中的禁制也是破碎,三聖母坐着的蓮花臺化作了飛灰。
三聖母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沉香竟然真的破開了華山,並且還將楊戩設下的禁制給破了,這豈不是寓意着沉香的修爲達到了楊戩的那個地步,可是現在纔過去幾年,沉香豈能達到那個地步。
當看到沉香手中的開山斧,三聖母明悟了,身爲女媧娘娘的弟子,三聖母自然明白這開山斧乃是刑天之物,並且是盤古斧的斧刃所化,可以破開一切禁制。
“我兒”
三聖母向沉香飛了過去,將沉香攬入懷中,失聲痛哭了起來,這麼多年了,從沉香幼時就離開了,如今才得以相見,三聖母內心的思念之情皆是涌了出來。
沉香更加激動,他終於將自己的母親救出了,他的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許久之後,母子分開,三聖母看着沉香,眼中有着說不出的欣慰,這纔多少年,沉香竟然已經成爲了混元無極大羅金仙的修爲。
三聖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她的二哥,若是沒有楊戩的沉香絕對達不到這個地步,因爲楊戩乃是第一位仙凡之體,若沒有楊戩幫助沉香打基礎,三聖母絕對不信。
還有就是開山斧,刑天大巫可是出了名的難說話,若是沉香去求,沒有楊戩的面子,沉香根本就求不到開山斧,所以說,這其中還是有着楊戩的原因。
“你父親可好?”三聖母看着沉香問道,這麼多年了,三聖母也想清楚了,仙凡有別,她確確實實觸犯了天規,她若是當初讓劉彥昌修道,那麼該多好。
不過現在也不晚,還是可以讓劉彥昌修道成仙。
“父親一直都在劉家村等着,這一次母親破開封印,父親一定會非常的高興。”沉香欣喜的說道。
在劉彥昌的眼中,沉香就是一個愛胡鬧的孩子,如今沉香將三聖母救了出來,沉香一定可以在劉彥昌的眼中改變許多。
“你舅舅......找過你嗎?”三聖母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她知道沉香對於楊戩可能有些誤會,但是楊戩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們好。
“哼,楊戩不曾找過我,他將母親鎮壓,不顧兄妹之情,孩兒若是碰見,一定爲母親討回公道。”沉香冷哼了一聲。
“以後不可對你舅舅無禮,若非你舅舅,你那有如此的境界,更加不可能將爲母救出。”三聖母對着沉香厲聲說道。
沉香看到三聖母生氣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三聖母如此的相信楊戩,但是沉香明白,以後不能在三聖母的明確說楊戩的壞話了。
“小龍女姨母倒是多次幫助孩兒。”沉香將小龍女的事情說了出來。
三聖母點了點頭,她與小龍女情同姐妹,小龍女如此做也算是意料之中。
正當三聖母與沉香想要離開華山,返回劉家村與劉彥昌團聚的時候,天空之上又是雷聲陣陣,十萬天兵天將再一次降臨,但是這一次的統帥卻不是四大天王。
“奉玉帝法旨,劉沉香私自救母,觸犯天規,將其待到天庭受罰!”
九幽魔帝的聲音威嚴,並且還有一種陰森的氣息。
“你是何人,殊不知四大天王在小爺的手中,都已經退敗,你若是不想死,速速離去。”沉香大喝了一聲,絲毫不見九幽魔帝放在眼中。
三聖母卻是認識九幽魔帝,對着九幽魔帝她知道一些,因爲九幽魔帝乃是張有人的嫡系,可以說是張有人的左膀右臂,是玉帝面前的紅人。
“沉香不懂事,還請魔帝見諒,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讓沉香離去。”三聖母看着九幽魔帝說道。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九幽魔帝不管是修爲還是在天庭的地位,都非同小可,三聖母在天庭任過職,對於九幽魔帝算是瞭解。
“三聖母不要讓本帝爲難,看在楊戩的面子上,你們自己上天庭吧!本帝就不動手了。”九幽魔帝沉聲說道。
三聖母心中已經猜出了這個結果,當然,若不是因爲有着楊戩的面子,恐怕這一次就真的兇險了。
若是以前女媧還在,那麼還好說,可是現在女媧已經不在了,她這個女媧弟子,不好使了。
“魔帝,我一人陪你上天庭,還請放了沉香。”三聖母對着魔帝哀求了一聲。
“母親求他作甚?大不了孩兒將天庭翻過來。”沉香可不知道魔帝是何許人,更加不知道魔帝的神通。
三聖母連忙便是將沉香給打斷,畢竟這個魔帝殺心極重,雖然看在楊戩的面子上,不會殺他們,但是一旦惹急了,魔帝就算是將他們殺了,那也沒有什麼。
“這是陛下的旨意,不要讓本帝動手。”魔帝沉聲說道,彷彿在下達最後的旨意。
三聖母自然知道張有人的厲害,也打消了讓沉香離去的念頭,若是前往天庭,或許還有性命,若是這個時候逃跑,那麼以張有人的性格,絕對會斬草除根,滅一家子。
無奈之下,三聖母與沉香前往了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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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江口,楊戩的神廟之中,楊戩從花果山返回,可是剛進入廟宇之中,梅山六聖之中的朱子真便是說道:“二爺,大事不好了,沉香救母,惹得陛下震怒,現如今已經派下魔帝將沉香與三聖母捉拿。”
楊戩還沒有歇一口氣,就是將心提了上來,這個時候,張有人將他們抓回去準沒有好事,本來是小事,可是卻有了張有人的介入,這就是成爲了大事情。
“我先去一趟凌霄寶殿。”楊戩說完,便是化作了一道虹光消失了。
而哮天犬則是尾隨其後,也是上了天庭,至於敖寸心本來想要說什麼的,可是看到楊戩急匆匆的飛走,也是沒有再說話,可是臉上明顯有着不高興。
“主人,你不要飛那麼快,我都快追不上了,那麼四個傢伙可不單獨放我進去。”哮天犬說的正是四大天王,這是個傢伙在用哮天犬的意思來說,就是狗眼看人低,不,是驢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