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功德應該夠了吧!”
說話間,木青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屬性面板。
【宿主:木青】
【身份:先天人族】
【血脈:八品】
【修爲:大羅金仙巔峰,經驗值百分之二】
【綁定族羣:人族、暗月蒼狼族、龍族】
【大道功德:五百萬;天道功德:六千萬(一點大道功德等於十點天道功德,可兌換)】
【法寶:混沌珠、打仙石、弒神槍槍頭、弒神槍槍柄、弒神槍槍纓、落寶金錢、二十四顆定海神珠、混沌鍾、天之葉、南方離地焰光旗】
【功法:鴻蒙道書三重、九轉玄功七重】
【神通:混沌真靈烙印術、地煞七十二變、法天象地、混沌之眼、五雷法、金烏化虹術、掌中佛國】
“大道功德終於存夠五百萬了!”
木青看到那來之不易的大道功德,不禁一陣感慨。
因爲鴻蒙道書除了自己賣力苦修之外,只能通過大道功德升級。
從第三重升級到第四重需要的大道功德正是五百萬。
【叮!消耗大道功德五百萬,鴻蒙道書突破到第四重!】
嗡!
隨着能量動盪,一股玄奧的氣韻從木青的體內逸散而出。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宛若融入了這方世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這個世界的一切。
“好濃烈的殺氣!”
木青運轉鴻蒙道書,頓時感受到了一股充滿殺伐之氣的法則之力正在朝他匯聚而來。
鴻蒙道書前三重修的是萬物生靈,中間三重修的是三千法則。
如今木青突破到第四重,終於感悟到法則之力了。
冥河老祖創造阿修羅族,立幽冥教,號稱繼承魔族道統,修的正是殺道。
幽冥血海正是參悟殺戮法則最好的地方。
“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浪費!”
說話間,木青直接盤坐在偏殿之中參悟了起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木青的身上慢慢的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光。
遠遠看起,他宛若穿上了一件血衣。
在血光的襯托之下,他那俊美的臉龐充滿了邪魅。
……
南瞻部洲。
自從木青立九鼎封九州之後,整個人族的積極性都被調動了起來。
大家都在爲建設自己的家園而努力。
木青分九州,並非是要將除了人族之外的其他族羣趕盡殺絕。
而是想打造一個有序、有法的文明時代。
在人族的統治之下,只要遵紀守法,任何族羣都可以在南瞻部洲繁衍生息。
但那些仇視人族的族羣就沒辦法了,只能驅逐。
殘酷的洪荒世界遵循的是弱肉強食的法則,人族這麼做,已經算仁慈了。
那些弱小的族羣在知道人族不會傷害他們之後,都紛紛歸附人族。
一時之間,九州昌平,種族征伐之事大大減少。
但大族羣和人族之間的衝突卻增多了。
因爲他們不服,覺得人族沒資格成爲洪荒天地的主角。
這也難怪他們,因爲他們大多生下來就是地仙,有的甚至是天仙、真仙。
但人族不一樣,他們生下來就是凡人,一切都得從零開始。
有的人族甚至連靈氣都感應不到,根本無法踏上修行之路。
這樣的一個族羣,他們又怎會心服!
這些不服人族的族羣又以沙族、莽牛族和混天族這些擁有大能坐鎮的族羣爲首。
但衝突最激烈的還是冀州的巫族。
經過數百年的整合,蚩尤終於收服了南瞻部洲所有的巫族殘部,成爲了巫王。
如今的巫族人大多是人巫混血,包括蚩尤自己。
但他就是不服人族,覺得是人族害死了祖巫帝江,導致了巫妖大戰的失敗。
所以他耗費無盡心血,鑄造了八十一件魔兵,訓練了九路魔軍,號稱九兇。
並將巫族更名爲九黎族。
這一日,人族與九黎族會戰於野。
“軒轅小兒,你一個小小大羅初期也想霸佔冀州,誰給你的膽子?”
蚩尤騎着食鐵獸,手中魔兵虎魄斜指人族大軍。
“蚩尤,九黎族也有我人族的血脈,咱們爲何不能和平共處,非要你死我活?”
姬軒轅手持軒轅劍,站在一頭金龍之上,冷冷的看着蚩尤。
“哼,只要有我蚩尤存世一天,人族就不可能稱霸洪荒,給我殺!”
蚩尤虎魄刀一揮,九路魔軍當即殺向人族。
“冥頑不靈,殺!”
姬軒轅在龍族長老的馱負之下,迎戰蚩尤。
一時之間,冀州大地上空兩片黑壓壓的烏雲頓時撞到了一起。
兩族大軍殺得天昏地暗。
遠在幽冥血海的木青正在感悟殺戮法則,卻忽然睜開了雙眼。
他與人族氣運相連,剛纔他通過人族九鼎,感應到了冀州的無盡殺伐之氣。
嗡!
他撐開混沌之眼,將目光投向了冀州,發現人族兵敗如山倒,不禁皺起了眉頭。
“嗯?有人在暗中作妖?”
九黎族的九路魔軍固然厲害,但也不至於碾壓人族大軍。
他們之所以所向披靡,是因爲有一頭渾身佈滿豹紋,鳥頭鹿身的大妖在作法。
他可以驅動神風,發出一個個可怕的風團。
凡是被風團捲到的人族,就算大羅金仙都被掀飛。
“鳥頭鹿身?妖族天庭十大妖聖,風伯飛廉!”
木青認出這貨之後,頓時氣的咬牙切齒。
“商羊,你是不是風伯飛廉的對手?”
木青看向靜靜盤坐在遠處的商羊,他出來的時候,敖玥和商羊也跟着出來了。
“如果他的修爲還跟以前一樣,應該沒問題!”
商羊肯定的說道。
“你們兩立即前往冀州西陵,幫助軒轅剷除九黎族!”
木青神情凝重的說道。
剛纔兩族大戰,人族大敗,若非有大羅級別的龍族在,只怕姬軒轅都要出事。
“是!”
兩人說完,直接衝出了血海,瘋狂的朝南瞻部洲遁去。
“看來這洪荒確實被改變了許多啊,一不小心,說不定小軒轅都要嗝屁!”
木青想了一下,立即溝通人族九鼎給伏羲他們傳訊,讓他們分兵協助冀州。
“你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什麼呢?商羊呢?”
這時候,偏殿外走進來兩人,走在前面的正是青墨。
“有點事讓他們先走了,都說清楚了吧!”
木青抓着青墨的手問道。
“說清楚了,不過咱們還是要帶一個人走!”
青墨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
木青看向青墨身後的姚曼,不禁愣住了。
姚曼不是青墨的死對頭嗎?
這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