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尊紅度母殺紅了眼,愈戰愈勇,而準提道人並沒有死戰的決心,所以顯得左支右絀,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接引道人也動了,他希望儘快制住極尊紅度母,畢竟現在西方教又有了四位聖人,他不希望毀在自己人手裡,特別是當着衆仙的面,這太難看了。
“紅度母,可否聽我一言?”接引道人架住了極尊紅度母的兵刃說道。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極尊紅度母停下來說道,“你想說什麼?”
“再怎麼說你也是西方教的,這點你改變不了,所以只要你停手,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接引道人說道。
“你給我殺了至聖白度母,我便罷手如何?”極尊紅度母故意這麼說道,她打定主意接引道人不會答應。
果然,這話一出口,接引道人面露難色,而準提道人更是大爲惱火,渾身氣息開始暴漲,他是要動真格的了。
“紅度母,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已經殺了一個地藏菩薩了,這還不夠嗎?難道你要我教連續損失兩位準聖強者嗎?”接引道人說道。
“準聖強者嗎?”極尊紅度母露出不屑的神情,突然拍了拍手。
只見在她背後的半空中出現了四個人,憑氣息便知道那是四位準聖強者。
“你們四個讓接引教主認識一下自己吧。”極尊紅度母說道。
“在下金光度母。”一位膚色金黃,呈現十臂法相的度母說道。
“在下勝三界度母。”這位度母和極尊紅度母很像,同樣是火紅色皮膚,只是法相是四臂的。
“在下破敵度母。”這位季考打過交道,想不到現在已經是準聖了,只見她渾身藍色皮膚,法相也是四臂。
“在下守護度母。”這位皮膚黑不溜秋的,跟玄武有的一拼,這位度母雖然只是正常的一對手臂,但是在她的周圍卻有八位女神的影子在環繞着,實力絕對不會低。
岡仁波齊峰一下子冒出來四位準聖,把接引道人給怔住了,這固然是吃了極尊紅度母成聖的紅利,但也說明這四人的天賦絕對不低。
不過接引道人並未猶豫,下一秒他突然出手,祭出蕩魔杵,猛的砸向至聖白度母。
準提道人已經察覺到了,立刻出手攔截,但還是晚了一步,蕩魔杵將至聖白度母打了個萬朵桃花開,紅的白的濺了準提道人一身。
“接引,你個混蛋,竟然見利忘義。”準提道人大怒道。
“你給我住嘴,我這都是爲了須彌山,也不知道你哪根神經錯亂了,竟然鬼迷了心竅想起成親來了,老子陪你胡鬧到現在已經夠了,你再玩下去,整個西方教都要毀了。”接引道人第一次這樣訓斥準提道人。
這讓準提道人重新認識了一下接引道人,原來這老傢伙一直以來都是當自己在胡鬧,現在還把西方教沒落的責任算到自己頭上來了。
這俗話說得好,事經不起琢磨,話經不起推敲,接引道人話趕話的言語被準提道人在心中無限放大了。
自己第一次成親,搞了這麼大場面,卻被接引道人一下給打死了,弄的自己成了個笑話。
準提道人是越想越氣,突然一聲暴喝,“接引,我要你給我夫人抵命。”話音未落便向接引道人撲了過去。
但是暴怒之下的準提道人明顯動搖了道心,在這種狀態下,怎麼會是接引道人的對手。
準提道人的攻擊看起來凌厲無比,但是在場衆仙大部分都是高手,都看出準提道人因爲心態的原因,進攻的速度明顯慢了。
接引道人好整以暇的處處都佔了先機,這使得準提道人只有了捱打的份。
“唉——”季考嘆了口氣道,“看來女人影響了準提拔刀的速度啊。”
“什麼意思?”玄武聽了,湊過來問道。
“單身狗是不會明白的,說了也不懂。”季考淡淡的說道,“你要不要試試脫單的感覺?到那時候你就懂了。”
玄武撓了撓頭說道,“雖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季考看了看玄武,然後自語道,“我這給你找女人還行,可是找母烏龜的話,沒經驗啊。”
玄武撇了撇嘴,主動的把季考這段話給過濾了,見識了季考先前的嘴炮功夫,他完全生不起跟季考互懟的心思,對付嘴炮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於是玄武乾脆不說話了。
這場婚禮到這已經進行不下去了,連新娘都沒了,還怎麼玩下去?
但是衆仙似乎都沒有要走的意思,東方教派雖然各自爲戰,但是看着西方教內訌,一個個心裡都是挺爽的。
不過總有例外的,瑤池金母見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打了起來,覺的不能這樣下去。
天庭跟西方教的秘密合作剛剛開始,就接連遭受挫折,先是捲簾大將被貶,接着又是至尊綠度母戰死,現在又是至聖白度母被殺,而西方兩個教主有打了起來,這都什麼事兒啊。
於是瑤池金母親自出手了,她往雙方中間插了進去,盡力將雙方隔開,“兩位請住手,主人家自己打起來,這算怎麼回事?”
可是這邊極尊紅度母看的正起勁呢,見瑤池金母橫插一槓子,心中不快,便也加入了戰團,極力阻止瑤池金母。
“我西方教的家務事,與你天庭何干?不要多管閒事。”極尊紅度母一邊頂着瑤池金母,一邊說道。
“老弟,你看這場面我們怎麼辦?”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由於跟季考隔得遠,便讓通天教主傳話。
季考看了看場中的情形,說道,“這事咱們就不插手了,這已經夠亂的了,千萬別把自己捲進去,再看看吧。”
正說着,見遠遠的有人跑來,看起來是來通報消息的。
季考算了一下時間,對玄武說道,“你去攔住那個報信的,別讓人看到,如果我所料不差,後面還會有兩波人報信,你把最後一波放過來。”
玄武這會兒就怕季考找他聊天,一聽季考給他安排任務,立馬就跑出去了,反正場上正打的熱火朝天,誰也不會在意一個隨從的來去。
於是那名信使再也沒能到得了會場。
大約一個時辰後,第二名信使也碰到了同樣的遭遇,直到第三名信使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