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傳島上的島主就是四海最早的修煉者,也就是四海最早出現的仙人,有着很深的資歷。
這些都不過只是流傳在四海中的傳聞,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沒人知道。
沒辦法,事情過去的時間太久,當時的人留到現在的都沒幾個,自然也沒有什麼人能夠站出來證明真僞。
“皆傳真人,多寶道人前來求見。”
潛龍道人走入一山洞當中,這山洞就是皆傳真人所在之地。
多寶道人站在洞外,發現這裡和一般的山洞別無兩樣,看着就給人一種自然之感,山洞上下都透露着自然古樸的氣息。
自己還是第一次見皆傳真人,也不知道對方好不好接觸,他的資歷要是真和傳聞一樣那確實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四海範圍內第一位仙人,確實會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自己知道最早出現在四海中的仙人就是幽冥道人,也就是生活在北冥之海中的鯤鵬老祖。
他在洪荒世界中有着很高的地位,後來還成爲了妖族的關鍵人物。
妖族戰敗之後就不知所蹤,他在洪荒世界中的資歷就已經夠高了,算得上是老祖級別的存在,和通天聖尊屬於同輩。
自己和這般老祖級別的人物肯定是比不了的。
幽冥老祖的資歷都已經這麼深,卻還不是四海中首位出現的仙人,皆傳真人的資歷可想而知,不知道他在洪荒世界呆了多長時間。
“進來吧。”
山門緩緩打開,顯露出一個洞口來,潛龍道人帶着多寶道人走了進去,他對此地已經是輕車熟路,看來是沒少來過這裡,很快多寶道人就看見了傳說中的皆傳真人。
果真是一位神采奕奕的老者,看他的樣子就是飽經風霜,經歷過很多事情。
“就是通天聖尊座下弟子,多寶道人?”
皆傳真人開口問道,沒有睜開眼睛,保持着剛剛打坐的姿勢,渾身上下都充斥着從容淡定的氣息。
看來這果真是一位高人,多寶道人心中給予了肯定,看得出來皆傳真人身上有着沉穩的氣息,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四海中的一位高人。
“貧道正是,不知道高人可曾見過我家師尊?”
多寶道人開口問道,想要從側面打探出皆傳真人的來歷,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要是他和自家師尊也認識,自己的猜想就沒有錯。
此人果真是洪荒世界中的一位高人,能夠認識通天聖尊的大多都是洪荒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通天在洪荒世界中本就有着很高的地位,能夠和他打交道的人現在都成了洪荒世界的上仙。
“你說通天聖尊,貧道和他只有過幾面之緣,沒有太深的瞭解,想必他都已經不認得我了。”
皆傳真人自然的說道,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這麼說的話,自己聽到的傳聞果真不錯,皆傳真人果真是四海中的上仙,不然也不可能會有和通天聖尊接觸的機會。
“原來如此,貧道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要詢問。”
確認對方的身份之後,多寶道人也不再含糊,開口就說出了自己的來歷。
聽到這話,皆傳真人微微頷首,隨後開口說道。
“你今日來到此地,恐怕是爲了四海形勢而來吧。”
原來他早就已經料到了多寶道人的來歷,要說起來,作爲通天聖尊的弟子,多寶道人的地位自然也是不低。
不會有那麼多縣新跑來自己這裡串門,他特意來到此處,肯定是有事情要詢問自己,自己知道的事情不多,四海形勢混亂倒是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最爲棘手的一件事。
他很有可能就是爲了此事而來,皆傳真人的判斷不錯,多寶道人就是爲了此事而來。
見對方一語九道破了自己的來意,多寶道人連連點頭。
他心裡本來就是不抱有多大期望的。
自己調查四海形勢都已經調查這麼長時間了,一直都沒能得到進展,這段時間裡多寶道人意識到了敵人的狡猾。
他很擅長隱藏自己的線索,把所有的痕跡都抹的一乾二淨,就好像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隨着調查的逐漸深入,這種感覺也變得越來越重。
直到現在就連多寶道人自己都不抱有多大期望了,敵人實在是太過狡猾,想要從這些族羣中找到有關於他的線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直到現在自己都沒能找到有用的線索,跑來皆傳島上也就是想碰碰運氣,看看這裡會不會有關於幕後推手的線索,或者是造成四海形勢混亂的原因。
見皆傳真人上來就說出了自己的來意,他心裡不眠的有些激動,看樣子對方似乎真的知道有關這方面的線索。
要真是這樣那可是再好不過,他現在需要的就是這個,只要能夠得到相關線索,他就能夠順藤摸瓜找到背後的真正原因。
解決掉這個原因之後,四海的形勢就可以再度安穩下來,自己的麻煩事也會變少很多。
“正是,這段時間裡貧道一直都在調查此事,聽聞皆傳島上有不同的觀點,貧道才特意趕來此地,想要聽聽上仙的見解。”
多寶道人謙虛的說道,他本就不是一個充滿傲氣的人,大多數時候多寶道人都是很隨和的。
他所表現出來的隨和就是源自於他的謙虛。
聽到這話,皆傳真人很是滿意,看了多寶道人一眼,發現此人心性堅韌,悟性也很是不錯,難怪能夠成爲通天聖尊座下首席弟子,確實是前途無量。
“在貧道看來,四海形勢混亂,歸根結底在於龍族自身,想要平定四海形勢,就得先改變龍族的秩序才行。”
皆傳真人開口說道,開口就說出了最爲核心的地方,就是出於漩渦中心的龍族。
在他們的視角下他們沒有做錯什麼,多寶道人也不覺得龍族的做法有什麼問題。
但是在皆傳真人看來。
龍族會成爲漩渦的中心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們之所以會成爲漩渦中心,主要還是源於他們自身對四海的壓迫太過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