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昆騰道人的下場確實悲慘,但是他的手段也是有夠狠毒的。
仔細想想,若是火靈聖母沒有發現昆騰道人的異樣,讓他就此離開的話,只怕孫悟空就要徹底背上這口黑鍋,無論如何都取不下來了。
儘管知道這六翅金蟬大概率是西方教所爲,但他也確實沒有證據能夠直接證明,若是有證據的話,他只怕早就已經問西方二聖討要了,現在唯一的證據就是昆騰道人這個人證。
不過看他現在這副模樣,明顯是已經遭到了準提道人的洗腦,就連說話都說不清楚,跟別提是指證了。
六翅金蟬已經到了西方教手上,再想要回來就沒那麼容易了,截教總不能像西方教一樣,也派遣一個臥底潛伏多年,最後就爲了一隻六翅金蟬,這無論怎麼說都不合理。
何況這六翅金蟬和自己有緣,這是通天一開始就確定的事情,若是那六翅金蟬和自己之間真的有什麼必然聯繫,那麼無論最後結果如何,自己和六翅金蟬之間都會有所牽連,對此通天可以肯定。
準提道人聽見這話,倒也是一點都不慌張,在這一切到來之前,準提道人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同時也藏匿了所有的證據。
現如今六翅金蟬已經下界,就算他們把自己這西方教給翻了個底朝天,都絕對不可能發現那六翅金蟬的下落。
至於這唯一的證人,現在也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自己早已經清除了他所有的記憶,並且又重新給他灌輸了一套錯誤的記憶。
想要在自己這西方教內抓住與六翅金蟬有關的線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準提道人有這個自信,所以面對質問,他也是一點都不慌張。
“貧道從來沒有見過六翅金蟬,或許這昆騰道人會知道些什麼,聖尊只管問他就是。”
準提道人開口說道,上來就是矢口否認,說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六翅金蟬,將自己身上的嫌疑排除得乾乾淨淨,也確實是厲害。
“嗯,今日之事本尊就不再追究,只是本尊要奉勸你們,下次要管好你們西方教的弟子,否則就休怪本尊心狠手辣!”
說完這話,二人就帶着昆騰道人離開西方界。
見通天終於離開,二人也都鬆了口氣,他畢竟是大道境的強者,單單憑藉着他們二人的實力,別說是與通天爲敵了,就連通天身上所攜帶的壓迫感,都不是他們能支撐住的。
在這樣實力懸殊的情況下,準提道人可謂是事事小心,待人走後才放下心來。
放下心來的準提道人語重心長的說道:“接引師弟,這通天不死,截教不亡,我西方教恐怕再無出頭之日啊。”
準提道人這番話說的確實沒錯,截教本就是洪荒第一大教派,對各方都有着極大地壓制,並且統領着洪荒東方地面。
可以說只要截教不消失,西方教就只能一直在西方盤踞,並且什麼都做不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另外一方面,通天聖尊也不會放任西方教這個不安穩因素持續發展,西方教有着極大地野心,他們的真正目的是將西方教的理念傳播到整個洪荒。
只要通天聖尊在一天,西方教的目的就一天不會達成,這番話單單從字面上理解,說的也確實不錯,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說,截教都穩穩壓過他們一頭。
縱使是他們真的依靠韜光養晦超越了截教,面前也會始終有一座不可阻擋的大山通天,只要這座大山還在,西方教就用無出頭之日。
準提道人這番話,接引道人自然也是明白,只是明白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作用,他們還是什麼都無法改變。
無論是截教還是通天,憑藉他們的力量都不足以撼動,搞不好還會落得毀滅的下場。
今日截教這番敲打,確實起到了很大的用處,讓二人意識到了截教對西方教的限制。
“準提師兄,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接引道人開口問道。
“鴻鈞師尊已經從鴻蒙界歸來,我們也是時候該去拜見他老人家了。”
準提道人說道,這話讓接引道人有些驚愕,鴻鈞師尊竟然回來了,他完全沒有想到。
自打鴻鈞老祖離開到現在,已經不知過去了多少歲月,也正是在鴻鈞老祖離開過後,截教獲得了極大地發展,一躍成爲了洪荒第一大教派,在洪荒世界中的地位可謂是直線上升。
這時隔多年之後,鴻鈞老祖竟然會再次歸來,這是他所沒有想到的。
見師弟一臉驚訝的看着自己,準提道人這纔開口解釋。
“師尊在三天之前就已經傳音於貧道,告訴貧道他已經歸來,現在正在紫霄宮中,讓我等三天之後再去拜見。”
準提道人將事情的經過告知,接引道人這才知道,原來鴻鈞老祖已經重返洪荒。
這下好了,鴻鈞師尊回來,洪荒世界當中就有了能夠限制通天的人,這下就算是那通天也不敢太過囂張。
聽到這個消息,接引道人很是高興,鴻鈞老祖畢竟是他們的師父,在很多事情上都會關照他們,曾經也給予過西方教很多幫助,甚至還爲西方教爭取過一分氣運。
所以在二人的心目當中,鴻鈞師尊歸來自然是一件好事。
“師兄,既然鴻鈞師尊已經歸來,我們爲何不把這通天的惡行告知師尊。”
師尊離開之後,通天就已經獨霸天下,憑藉着自己的實力在洪荒世界打開局面,這纔有了截教今日這番地位,如今師尊再度歸來,他們也同樣可以告發此事。
“此事不可,在沒有搞清楚師尊回來的目的之前,我們最好報喜不報憂,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要說。”
準提道人一口拒絕了這個建議,這倒是叫接引道人有些不解。
“師兄,難道說你還不相信師尊不成?”
聽這話裡行間的意思,似乎並不相信鴻鈞老祖會站在他們這邊,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看着自己這個容易輕信他人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