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拍賣舉世空前啊,據說還有一件皇品神器要拍賣呢?”甲說道
“真的,誰啊,這麼傻,竟然將這等神器拿出來拍賣?”乙道。
“傻,你才傻呢,沒有實力,拿着這麼一件皇品神器,簡直就是找死,一旦被發現,就是古神,也是死路一條,沒有神王的實力,就不要有王品神器的心思。
“不拿出來不行麼?等到實力強了,再拿出來。”
“哈哈哈,這就是貪婪的下場,你知道什麼時候能修煉神王的境界,而且沒有丹『藥』,神晶的支持,修煉猶如蝸牛,還不如用這永遠用不到,隨時都可以引來殺機的禍水,換取他能用的丹『藥』神晶,反正只要在天城之內,絕對安全。”
在旁邊的敖尊聽了不由『露』出一絲冷笑。求道,憑的是毅力與悟『性』,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話是這麼說不錯,但是要看捨得是什麼東西,對自己無關緊要的要舍,但是連皇品神器這種東西也捨得,悟『性』可以,劍走偏鋒,誤入歧途,毅力這項就不過關,大道難成。敖尊身邊的魔問見到敖尊『露』出一絲冷笑,不由『露』出一絲不解。他覺得哪位擁有皇品神器的神人做的很對,對自己無用的東西,換取有用的東西,正是明智之舉。這樣的神人,前途無量。
“少爺爲何冷笑,難道那人做的不對?“
“豈知不對,簡直大錯特錯,就算我天城收留他,也沒有什麼大的成就。”聽到敖尊的話,不僅魔問,就連周圍聽到敖尊的話的幾名路人也不由『露』出一絲好奇。剛纔他們也贊同路人甲的說法,現在敖尊不同意,他們不由『露』出感興趣的臉『色』。
“不知這位少爺對這件事有何看法?”一名身穿灰『色』長袍的青年突然對敖尊說道。敖尊看到青年不由『露』出一絲意外,因爲這位少年體制衰弱,體內只有一點所謂的神之力,連神丹期都不到,可是那氣質,卻另敖尊意外不一,孤傲,那種骨子裡的孤傲。一名修煉廢柴竟有如此孤傲的氣質,敖尊不由對這位少年另眼相看。剛纔他本不欲回答少年的問題,但是看到少年後,說道。
“你認爲修煉最重要的是什麼?”
“悟『性』,資質,毅力。”青年回答道。
“你認爲三樣最重要的一項。”
“我認爲三樣中只有資質最不重要。”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名修煉廢柴竟說資質不重要,那你現在爲什麼還沒有踏入神丹境?”一名衣着華麗的囂張少年從外圍走了出來,看着灰衣少年嘲笑道。聽到少年的話,灰衣青年臉上『露』出怒意,但是看想到少年的修爲又忍了下來。
“這位公子,你千萬不要被這個廢物騙了,他就是沒用的廢物,還妄想成爲至高無上的神君,古神,他也配。”少年看到敖尊衣着華麗的樣子,不由對敖尊說道,一邊還要坐在敖尊對面的椅子上。
“滾,你這小小神嬰期豈能與少爺同坐。“一撫手直接將少年震出人羣之外。魔問看到少年囂張的樣子就起了反感,看到他竟想與少爺同桌,不由將他擲出了十丈之外。
“說的不錯,資質的確是三種中最差的一個,資質在差也可以用靈『藥』填補,但是悟『性』與毅力卻不可以。你知道爲什麼剛纔我說大錯特錯麼?慾望,修煉之人,逆天而行,這本身就是一種慾望,所以我們的慾望就是不斷地超越,超越自然,超越天地,超越自己。永不停息的超越,永遠不要滿足,一旦滿足,就是你的極點了。所以這慾望也是一重點。至於剛纔的錯,就是這毅力,修煉,你們以神帝爲目的,剛纔那人也說了,這神器的主人用無用的東西換取需要的東西,無用,真的是無用?”
“我明白,的確是大錯特錯,是我錯了。”灰衣青年答道。這時魔問也反應過來了,知道敖尊爲什麼說那人大錯特錯了,將靈寶拍賣,那人已經失去了成爲神王神帝的信心,沒有了那份毅力。同時也震驚的望着灰衣少年,此子要是潛心培養,憑這悟『性』就前途無量。
“修行路上,資質,悟『性』,毅力,慾望,靈寶,還有一樣至關重要,這算是我對你的考驗吧,要是想出來,就去混元神府,拿着這塊令牌前去,魔問自會帶你見我。”拿出一塊令牌,敖尊起身就走了。
“少年,希望你不要讓少爺失望,我在混元神府找你,你到混元神府,直接報我魔問之名就行了,我就會出來見你。”魔問看到呆滯的青年,不由囑託到,然後跟上敖尊的步伐回去了。
剩下的衆人望着灰衣青年手上的令牌震驚了。這可是混元神府的進出令牌,除了混元神府的侍衛,還沒有聽說過那一個人能得到過混元神府的令牌。剛纔那少年直接給了一塊混元神府的令牌?現在這令牌放在這青年的手上,誰也沒敢動。
“那老者是魔問神王,第一神王,魔問神王。”一名神人期的中年激動道。聽到中年人的話,衆人瞬間從這令牌的震撼中醒過來,相到老者臨走時的話,衆人的腦中再次一聲炸響,久久不能回神。魔問神王,少爺,混元神帝。這是他們才知道兩人是何等身份,望着還在沉思的灰衣青年,他們有種嘴裡吃了狗屎的感覺,神帝級的混元竟看中了一名廢柴,但是想到混元的話,衆人再次沉思起來。要是他人說出敖尊的話,他們一定會嗤之以鼻,但是他們心中無敵的混元神帝說的,就不一樣,那一定是天地至理。
望着青年手中令牌,他們的慾望已經沒了。笑話,那可是混元神帝親賜的,誰不要命了,敢剛搶奪混元神帝給的東西,再說這令牌除了可以無視混元神府門前的大陣,本身沒什麼作用,即使搶了令牌,也進不了混元神府,也得不到混元神帝的指點。於是他們只能羨慕的望着青年。
“那個雜碎傷我兒子的,站出來。雖然天城禁止打鬥,老子也要他好看!”說完只見一名滿臉威武的中年從人羣衆走了出來,看到灰衣青年,不由喝道:“逆子,是你勾結外人,暗害你弟弟的,你這無情的東西,竟然將你弟弟廢了!”中年越說越生氣。
原來這灰衣青年乃是天城一名小家族的子弟,名叫龍傲天,是現任龍家家主的嫡長孫,因爲沒有好的修煉資質,五十年了,也僅僅達到了凝神期,二十年年也沒有突破神丹期,所以自小在家裡就備受欺負,猶如下人,連穿的衣服都是最爲下等的存在,連龍家的一名下人穿的衣服都不如。這中年人正是龍敖天的父親,而那名被魔問震傷的少年正是龍敖天的親弟弟,僅僅二十歲就是神嬰期的高手,在家族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天才,今天被魔問震傷,魔問頂級神帝的修爲豈是他它可以承受的,雖然在魔問的控制下沒死,但是卻也廢了,這正是中年人發怒的原因。
“我脫離龍家,行麼?”龍傲天望着這熟悉的陌生人,握緊手中的令牌道。
“好好好,勾結外人,以爲有了靠山,就可以脫離家族,逍遙法外,你龍傲天真是好啊!沒想到這麼多年,我竟養了一個白眼狼。”中年望着龍傲天不由氣急笑道。
“白眼狼,這位‘仁慈’的父親,你是怎麼對待你兒子,我們這些人都知道,連一名下人的生活都不如,還好意思說別人是白眼狼。”一名深知龍傲天身份的神人不由說道,在天城,除了混元神帝,他們誰都不怕,只他們敢動手,就要先想想動手的後果,家族在天城除名,本人還要遭到混元神府的追殺。
“這是我們龍家的家事,而且這逆子修煉資質不高,在這實力爲尊的神界,這樣做也是一種保護。”聽到龍傲天父親的話,不僅龍傲天,就是周圍不知情的神人望着中年人也流出一陣鄙夷。在天城還有危險,除非他的對手是混元神帝,不過看到這個中年人的修爲,嘖嘖,只有神人中期的修爲,敢於與神帝爲敵?
而且像這樣的保護,在大家族他們還信,畢竟爲爭奪家族之位,他們把不好的嫡系子孫通過冷眼冷漠的待遇來保護他們。但這小小的龍家,好像還沒有這必要。要知道天城神君及其以上修爲的修士禁入,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小家族,可見實力之差啊。
“不用你保護了,今後我就住在混元神府了,這樣的家,我進不起。”說完就向混元神府的方向走去。聽到龍傲天的話,中年人不由哈哈哈大笑起來。“混元神府,那等聖地豈是你可以進去的,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還是跟我乖乖的回去受罰吧?”
“這位‘大人’。貴公子確實受到了神帝的賞識,邀請他去混元神府,你看他手上不就是混元神府的令牌,恭喜‘大人’,你們家族要飛黃騰達了。”話是恭維的話,但是語氣卻是幸災樂禍。他們如此對待龍傲天,現在龍傲天一旦得到混元神帝的賞識,不知他會怎樣對到龍家。
中年人聽到路人甲的話,不由望向龍傲天的手,果然有一令牌,整個令牌都是黑『色』,看起來毫不起眼,但是上面去寫着混元二字,這讓中年人不由一陣失神,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回過神來,卻發現龍傲天早已離開,而圍觀的人看着中年人猶如看傻子一樣,看着他,邊走邊看,直至離開。
“不要想着什麼報仇,你兒子不自量力,想要與神帝同坐,沒殺他就已經天大的恩賜。”一名路人望着中年不由說道。
一段小事因爲神帝的加入,成爲炙手可熱的消息,瘋狂的宣傳者,尤其是混元與龍傲天的對話,使無數人開始認知敖尊所說的慾望,在門派選拔上,成了毅力,悟『性』,資質之後的又一測試項目,而敖尊留下來的另一個題目也讓他們思考起來,能與這幾樣並列的,到底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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