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公立即應道:“尊者爲我大秦盡心盡力,我當爲千百萬秦人謝之!”
綱序從袖中取出一枚如拳頭大小的石碑送至秦孝公座上,說道:“此乃吾參悟所得的巫人修煉之法,你兩人可將其立於咸陽校場供人觀看,有緣者自得其緣法。”
等到秦孝公收下是石碑後,綱序又是說道:“吾修秩序大道幾至本源,可入駐法網爲秦國國土一切人道之法核心,從此一切人道之法運轉皆由吾出,吾所行也必從法而行,不存私、不枉道、不亂法!唯以公、唯以正、唯以明!助秦國法網徹底晉入大成之境。”
此時的綱序其實說出了看似並不重視實則卻是目前對他最爲重要的東西:法網。他若要證就秩序神魔業位藉助秦王朝法網參悟秩序大道是最快最好的途徑。
也是因爲綱序之前已然提出了兩個極爲重要的交易基本上將自己綁定在了秦國之上,若是不然,這入駐法網爲秦國國土一切人道之法核心的話根本沒有可能被秦孝公和衛鞅同意。
其實當年衛鞅法家學說理論的法網之中是隻設立了秦王爲法網執掌者的,然而秦孝公認爲法網事關整個秦國不能完全交由一人之手,再加上對於衛鞅的信任及依賴,這才特意改成了如今法網的‘君權’與‘相權’共存的狀態。
但是在這法網雛形建立後感知了法網對於秦國的完全影響力,即便是秦孝公不但不敢再隨意分權,甚至時時腦中浮現出要將法網相權剝奪的想法。
因此一聽到綱序要入駐法網欲要再分法網執掌權,秦孝公第一時間就要拒絕,他怕分權之後,綱序會與將來的秦國相聯手篡奪了秦王血脈的王權。
不過還未等到秦孝公開口拒絕,衛鞅再度搶先開口問道:“尊者若是入駐法網,欲要多少法網執掌權?”
打動衛鞅的除了助秦國法網徹底晉入大成之境之外還有綱序承諾的所行也必從法而行,法家中人總是有這樣一個‘社會之中一切至公至正至明’的夢想。
一位足以視秦國內部一切權利爲無物並有着近乎亙古永恆生命的準聖圓滿境大能足以如天之於自然一般爲他實現這樣一個夢想,所以他沒有過於顧慮權利鬥爭願意與綱序談條件。
秦孝公眼睛直直的盯了衛鞅一會兒,心中愁緒萬千,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沒有說完。他相信衛鞅的忠心和能力,所以認定衛鞅會給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的。
:“一切人道之法運轉皆由吾出則吾需有最低三成法網執掌權,且吾若是入駐秦國法網則秦不滅吾不離,吾以爲需當有四成法網執掌權在吾手方好。”
說完這一句的綱序,明明宛若九天謫仙般的清雋面孔在秦孝公看來面目可憎,四成?作爲秦王的他也不過五成五,綱序竟然感一開口就要四成,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衛鞅卻是思索了一番,對於他來說,踐行自己的大道以自己的學說理論助秦王朝橫掃六合、一統天下爲人族開一個萬世太平是最重要的,此時享受到的福利和手中的權利都是不必要的、可以拋棄的。
因此聽完綱序的要求,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將自己手中所掌握的四成五法網執掌權分出四成給綱序。但是轉念又是想到未來,若是朝堂大臣中沒有一人擁有足夠的法網執掌權而將作爲法網基礎的秦法制定權、修改權都交由王室也是不妥。
在思索了一番之後,按照秦孝公的底線制定了法網執掌權的分配,他開口說道:“秦國可以將法網四成執掌權交於你,然而你於法網基礎的秦法制定及修改之事只有建議權而又決定權,不知尊者可否答應?”
綱序倒不是特別在意法網基礎的秦法制定權及修改權,他本就不是爲了奪權而來,只是想要藉助秦法網完成秩序大道的參悟證就秩序魔神業位而已。他爲了參悟大道所提的建議自然會是最符合法網發展的,稍微有些理智及遠見的人都會答應。
於是綱序點頭應道:“吾入駐法網不過是欲要藉此參悟秩序大道,並不欲參與人族朝堂的權利爭端,此事自然可以應下!”
衛鞅轉頭看向秦孝公開口說道:“大王,吾以爲尊者所提三件事情皆可以應下。如此我大秦既可早日橫掃六合、一統天下,又可鑄下萬事不易之基成就千秋百代之大業。”
秦孝公先是點頭表示原則上同意,然後又問道:“尊者欲求四成法網執掌權,何以得之?”
:“尊者既然不欲參與人族朝堂權利爭端,則可於法網執掌立法,於秦國內部出現君臣權利鬥爭時,尊者所持四成法網執掌權皆入君權。平常之時,君權相權皆佔三成法網執掌權。”
不得不說,衛鞅的考慮是很完善的,不但讓綱序入駐法網爲秦國國土一切人道之法核心後完美的做到運轉法網不受秦國內部權力的影響,更是徹底的加強了君權對於秦國的實質掌控,讓秦孝公不再憂慮君權衰落之禍。
因此只是思索片刻之後,秦孝公就在這令他最不願放手的法網執掌權一事讓步:“大良造所言大善!”
在綱序的上條件皆應下之後,秦孝公和衛鞅分別拿出秦王印及《秦律》開始修改法網關於執掌權的法律爲綱序入駐法網爲秦國國土一切人道之法核心做準備。
當秦孝公和衛鞅更改法網之時,整個秦國的天空都因此風雲變幻時陰時晴顯現出無量異象。
綱序心中對於這秦法網高看一眼,這秦法網因爲秦法的發展延伸竟然已經可以如同世界法則構架一般可以隨意的影響天象了,如此玄妙的設置和如此龐大的潛力,足以助他將參悟秩序魔神肉身蘊含的秩序大道證就秩序魔神業位的時間壓縮至兩萬年之內。
片刻之後,秦孝公和衛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秦孝公看向綱序說道:“小子兩人已然將法網修改完畢,尊者已然可以入駐其中。”
綱序手中法印一動便使得秦法網顯化,隨後肉身虛化便鑽入法網之中,逐漸以自身的道果業位鏈接上法網的每一條律法條令,成爲以法網調動秦國國土一切有形無形有相無相之物所含之力處理事務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