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國在桂陵之戰後藉助衛鞅的提前謀劃趁機發動了河西之戰,吞下了河西之地並把控了東進中原的大門,但是正是因爲秦國沒有理由的肆意入侵,被其他六國譴責排斥,在隨後的一次七國之會中更是被迫與其他六王定下不得無故出師東進中原之地的契約。
此刻衛鞅雖然已經因爲河西之戰立下的戰功被封商地十五邑,被尊稱爲商君商鞅。可是其在制度法律層次爲秦國量身打造的鐵血戰車卻是因此暫時性的不能發動了。
也是因爲如此,商鞅已然無法再借助本應當隨手可拾取的戰功壓制住因爲兩次變法而被其侵佔了大量利益的秦國舊貴族,秦國的舊貴族階層在開始重視商鞅變法作用的其他六國支持下開始了反攻倒算。
十年之後,不再獲得過大功勞的商鞅被羣臣一同打下了秦國相的大良造之位。
二十年之後,秦孝公身死,太子駟即位,爲秦惠王。公子虔等人告發商鞅“欲反“,秦惠王爲了安撫貴族階層的怒火併爭取貴族們的支持及報當年衛鞅刑其太師太傅之仇,當即下令逮捕商鞅,並以秦王印剝奪了衛鞅的秦法網執掌權。
商鞅在法網執掌權被剝奪後立即逃亡至邊關,欲宿客舍,客舍主人不知他是商君,但見他未帶憑證,告以商君之法,留宿無憑證的客人則有罪當以連坐之法刑之。商鞅自然不能說出自己身份,只得離去,留下‘作法自縛’的千古笑談。
商鞅最後本想前往魏國應求賢令避難,但魏國因爲河西之戰將其拒於關外。
商鞅回秦後被迫只得潛回封邑商,在秦惠王的詔令下發動商邑邑兵攻打鄭縣以求自保。結果因爲秦國內部的種種原因拼盡兵力亦不能攻下鄭縣。
在戰場深知自己回秦必死的商鞅這時候再度回想起自己在鬼谷書院讀書學習的美好時光,終於在時隔將近四百年他想起了當年出師之時鬼谷子交給其的丹符,他當即吞下丹符金蟬脫殼,在戰場之中留下肉身。而他這具留於戰場的肉身最後被帶回咸陽,處以車裂後示衆。
但是商鞅本人卻是在前身被車裂示衆後的第五十年於南瞻部洲隱居之所以《商君書》、河西之戰、法網完成立功立行立言文道三德證就人道法家聖賢業位登臨了人族聖地火雲洞。
同年死去的龐涓也是藉助截教的前身迴歸人間藉助《龐子兵法》併入後傳遍四大部洲的《孫臏兵法》與孫臏一同完成了最後的立言之德功成圓滿的證就了人道兵家聖賢業位登臨火雲。
而在失去了商鞅之後,秦國雖有近乎封建法治巔峰的耕戰體系卻失去了擴張侵略的動力,在七國維持和平發展的默契之中,只能是藉助祭祀主神綱序的推演傳道及法網的至高威能積蓄着氣運底蘊。
但是人間陷入這樣的僵局正是鬼谷子所不願意見到的,他再度開啓鬼谷書院依靠機緣招收門人弟子要以合縱連橫之術打破這看似和平實則消耗人族發展機遇的僵局。
又是三十年後蘇秦張儀兩人因機緣進入鬼谷書院被鬼谷子收爲弟子,傳下《本經陰符七術》、《鬼谷子》、《關令尹喜內傳》等縱橫家秘傳。
又十年之後,晉入文道宗師之境的蘇秦張儀兩人分別攜合縱、連橫的縱橫家兩脈秘術進入人間。
蘇秦先至燕國遊說燕文侯,從地理位置上分析了燕國與趙國的相依之勢,接着分析秦國之盛指出燕國的戰略錯誤,最後建議燕文侯合縱趙國,與趙國結爲一體。燕文侯允諾蘇秦“如果能以合縱之計維持燕國安定,願舉國相報“並資助蘇秦車馬金帛,前去遊說趙國。
其後蘇秦來到趙國面見趙肅侯,詳細分析了趙國和其他諸侯國的關係,指出趙對韓魏的戰略相依關係,進而說明了自己的合縱主張:韓、魏、齊、楚、燕、趙六國聯合起來,共同對抗秦國,以縱橫家合縱秘術鑄就合縱大勢消磨秦國法網併爲六國汲取秦國氣運國勢。趙肅侯採納了蘇秦的“合縱“主張,資助其去遊說其他四國加盟,以訂立合縱盟約。
因此在三年之後,蘇秦以秦國耕戰體系及法網威能之強接連說服韓宣王、魏襄王、齊宣王、楚威王,使得韓、魏、齊、楚四國盡皆加入合縱聯盟鑄就合縱大勢。本人更是被六王合封爲‘從約長’,兼佩六國相印,金牌寶劍,總轄六國臣民。
當合縱盟約被送去秦國之後,秦國徹底失去了東進的心思,於十五年內不敢窺伺函谷關以東地區。
而簽訂下合縱盟約的六國也是藉着蘇秦以縱橫家秘術鑄就的合縱大勢消磨了大半秦國的法網使得秦國陷入衰落並汲取秦國了氣運國勢,使得人間再度恢復了當年戰國初期七國皆是不分上下相互制衡的局面。
但是這樣的局面在張儀加入秦國之後瞬間破碎了,而七國也是再度陷入更加激烈、不顧禮樂仁義的相互征伐之中。
張儀藉助蘇秦資助入秦面見秦惠王,以縱橫家連橫之術說之,最後被秦惠王任爲客卿,主持攻打東方六國諸侯的大計。
於是張儀設計讓公子華爲明面統帥、自己在幕後領兵攻佔了魏國蒲陽。但是在攻下蒲陽之後,張儀卻是廣而告之自己趁機勸說秦惠王把蒲陽歸還魏國,而且派公子繇到魏國去作人質之事。
當張儀爲秦國使將蒲陽歸還魏國之時,張儀又以縱橫家連橫秘術勸說魏惠王道:“秦國對待魏國如此地寬厚,魏國不可不以禮相報。“
在張儀連橫秘術的影響下,魏襄王心生稱霸東方之念便要交好秦國,於是就把魏國的上郡十五縣和少樑獻給秦國,用以答謝並解好秦惠王。至此因爲魏襄王與秦惠王私下定下盟約之故,合縱之盟的合縱大勢威能削減大半再不能消磨秦國法網併爲六國汲取秦國氣運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