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商容竟然敢罵自己爲畜生,還讓自己跪在自己愛慕的女子面前磕頭認錯,祈求原諒時,帝乙頓時大怒,一腳將商容給踹飛了出去,讓商容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哼,商容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辱罵孤王,還要孤王跪下認錯,真是都膽包天,難道,你真當孤王好欺負不成,那女媧雖是人族聖母,卻非吾等生母,而孤王乃是商朝大王,人族共工,身份尊貴,寫個詩讚美女媧聖人,有何不當之處。”說完,就不再理會躺倒在地上的商容,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之中,轉身離去,起駕回到王宮之中。
看着離去的紂王,商容等人眼中滿是錯愕,只是,錯愕之後,商容等人的心中,無端生出了一股淒涼和擔憂,聖人之下皆爲螻蟻,聖人的威儀,豈容他們這些螻蟻可以冒犯的,今日,帝辛寫豔詩褻瀆女媧聖人,那女媧聖人受此恥辱,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帝乙,甚至還會因此遷怒商朝,到時候商朝危以。。
想到這,衆人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好。“商大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說話間,黃飛虎將躺在地上的商容,給扶了起來問道。
聽到黃飛虎的問話,商容考慮了一會之後,開口道“黃飛虎,你現在趕緊前往比干王叔的王府,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比干王叔,並且,將比干王叔請來這裡。至於,其他人跟我一起,將這牆上的刻字,給抹去,然後,在禹誠的向女媧娘娘請罪,希望女媧娘娘能大發慈悲,放我們一碼。”說完,商容就掙扎着來到帝辛刻字的牆壁之前,動手將之前帝辛刻在牆壁上的豔詩給抹去。
“是,商大人,我現在就去將比干王叔的府邸,告知比干王叔,女媧廟中發生的事情,並且將比干王叔請來這裡。”說完,黃飛虎快速往比干的府邸跑去,而在殿中的衆人,除一人來到殿門口,阻止其他人進入到大殿之中外,其他人紛紛上前,和商容一起,將紂王刻下牆上的豔詩給抹去,心中希望女媧聖人不會看到這首豔詩。
按理來說,比干乃是帝辛的親叔叔,在帝辛刻字褻瀆女媧聖人,犯下如此大罪時,比干這位親叔叔,應該有所感應纔是,在血脈的牽引之下,算到帝辛在女媧宮中做下的蠢事,並且,馬上出現在女媧廟中,向女媧聖人謝罪纔是。
可是,比干確實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一直在自己的府邸之中修煉,直到黃飛虎來到自己面前,將帝辛在女媧廟,所做的事情,告知自己後,比干才知道帝辛在女媧廟中闖下的大禍,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陰沉。
看着面前直勾勾看着自己的黃飛虎,比干寒聲道“黃飛虎,今日女媧廟發生的事情,絕對不可泄露出去,否則,一干商朝臣子都難逃聖人怒火。我現在就前往王宮,將帝辛帶到女媧廟中,向女媧娘娘請罪。你則是將商朝的朝臣,全部都聚集到女媧廟外,跪地向女媧聖人請罪,希望能抵消一些聖人心中的怒火,對商朝從輕處罰。”
說完,比干身形一閃消失在黃飛虎的面前,比干離開之後,直接出現在帝辛的面前,見此,黃飛虎也快速離去,傳比干的命令,將商朝的大臣,全部召集到女媧廟外,向女媧聖人請罪。
卻說,比干離開自己的府邸之後,就直接出現在帝辛的面前,滿目寒光的看着帝辛,彷彿要將帝辛看穿一般。這個蠢貨到底是有多無知,竟然敢在聖人廟宇之中寫下豔詩,羞辱女媧聖人呢。
原本,帝辛看到比干直接闖進自己的寢宮,心中就有些不悅,現在看到比干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彷彿要將自己看穿之後,心中的怒火更甚。只是,還沒有等他說什麼,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飛到比干面前,同時,比干的巴掌,也狠狠的抽在自己的臉色,頓時讓他感覺到一陣的疼痛,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看到比干的動作,一旁的姜王后,嚇了一跳,連忙來到比干的面前,焦急的問道“王叔,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按照自己對比干王叔的瞭解,若不是帝辛闖下大禍,比干王叔是不可能直接動手的,只是,這帝辛到底闖下什麼大禍,怎會讓比干王叔直接對帝辛動手呢?
聽到姜王后問話,比干淡淡的開口道“帝辛,在女媧廟闖下大禍,貧道現在要將他帶到女媧廟中,向女媧聖人請罪,在帝辛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裡,這王宮之中的事情,就有勞王后處理了。”
說完,比干不待姜王后再問什麼,就一把抓着帝辛,消失在她的面前,等到再次出現,兩人已經來到女媧廟外,然後,押着帝辛走進女媧廟大殿之中,讓帝辛跪在女媧聖人的雕像之前,身上涌出一股法力壓在帝辛的身上,讓帝辛無論怎麼掙扎,都不能站起來。
掙扎了幾次發現,都不能站起來之後,帝辛放棄了掙扎,面色陰沉的看着比干道“比干,你好大的膽子,雖然,你是孤王的王叔,可是,孤王纔是商朝的大王,你如此對待孤王,是大不敬,孤王要砍了你的頭,讓你知道,如此大不敬的對待孤王是什麼下場。”
只是,帝辛的話音剛落,一隻由法力凝聚而成的手掌,就狠狠的抽在帝辛的臉上,一聲極爲響亮的巴掌聲,在衆人耳邊響起,同時,伴隨着巴掌聲響起的,還有帝辛慘叫了起來。
“帝辛,就算是你的父親帝乙,也不敢跟貧道如此說話,你竟然敢說要砍貧道的頭,真是不知死活,你現在最好給貧道乖乖閉嘴,否則的話,貧道不介意讓你多吃一些苦頭,甚至是打殺。”
說這話時,比干的眼中滿是寒光,讓四周的溫度急劇下降,在場衆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而被比干直勾勾看着帝辛,更是感覺到自己身處極寒之地,心中憤怒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只剩下恐懼,身體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在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