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之間,在茶樓上有不少的修士悄悄的結賬走人。至於結賬後去哪,不言而喻了。
逐道並沒有起身離開,雖然女媧纏着他要他帶自己去看看熱鬧。然而逐道可不認爲自己的實力有資格去爭搶這個百冥道人留下的東西,所以堅決沒有起身。
沒過多久茶樓三層之中便只剩下逐道,女媧和剛纔那四個人了。
“道友不去湊個熱鬧嗎?這可是百冥道人的洞府。”短打漢子發覺逐道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禁有些疑惑。
逐道淡然一笑:“湊熱鬧?呵呵。我可沒那個實力,況且你們不是也沒去嗎。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們對這洞府不感興趣。不過我很好奇你們爲何要散佈這個消息呢。就不怕那些超級勢力找你們的麻煩?”
中年文士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我們和道友的想法差不多。這洞府沒我們的份。而且就算我們不說。道友以爲這個消息能夠隱瞞多久。這洞府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而是那位傳奇——百冥道人的。”
逐道不置可否,對於四人的修爲逐道也看的出,其中那個短打漢子修爲最高,混元無極大羅金仙中期,比之逐道還要強上一分,中年文士修爲與逐道相仿,都是混元無極大羅金仙初期,青衫男子和另外一個一直都沒有說話,身背長劍的冷漠青年都是混元天道中期。不過四人中逐道最爲關注的是揹負長劍的青年,在這青年身上逐道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道力波動。
“我們該走了。”聲音有些嘶啞,但有着一種特殊的磁性,令人一聽就忍不住將目光望向他。說話的正是揹負長劍的青年。
“現在?我看還是等等吧無劍。”中年文士眉頭微皺,看看時間,還沒到。卻是不準備就此離去。
“道友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短打漢子朝着逐道一望,臉上掛着很是陽光的笑容。
逐道微微一凜,手中茶杯不知不覺中已經放下,臉上佈滿了寒霜與凝重。
道力!
這短打漢子居然使用的是道力!先前自己居然沒有覺察出來,不對這道力有些不一樣,似乎有種後繼無力的感覺,難道……。看來自己先前倒是小瞧了這幾人了。逐道飽含深意的看了短打漢子一眼。
“去,當然去,只是不知我們該去那,難道你們現在就準備就看好戲?或者說渾水摸魚?”
“嘿嘿。果然道友是聰明人,一眼就看穿了我們的小把戲。現在自然不是渾水摸魚的好時機。不過卻是做另外一件事的好時機。”短打漢子在說道第二個好時機時,臉色變得陰森恐怖,語氣中也飽含殺意,眼中瘋狂神色爆閃。
看來這幾個傢伙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現在麼?的確是個好時機。”中年文士臉露冷笑,殺意透體而出。青衫男子雖然還再喝茶,可杯中的茶水早已被凍成了寒冰,正往外冒着冰冷的寒氣。
“貧道逐道,這位是我妻子女媧。既然四位道友邀請在下去看好戲,在下也不好拂逆,就隨各位道友去看看熱鬧有何不妨。”逐道拉起已經興奮的不行的女媧灑然一笑。
“好。道友果然是性情中人,這樣的人我熊冠義最是喜歡。這個文縐縐的傢伙叫莫雨,這個整天嬉皮笑臉的傢伙叫南宮博。至於這冷冰冰的傢伙你也知道了他叫無劍,可是個使劍的好手。”
逐道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莫雨和南宮博對於熊冠義的介紹相當不滿,不過自問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最後以殺人的目光報仇雪恨。至於無劍則是看不出任何表情,還是一幅冷漠神色。
六人結了賬,然後便朝着城外飛去。在路上逐道問了問熊冠義爲何要找他一起去看“熱鬧”。而熊冠義的回答卻是——看你順眼。逐道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對於這個說辭逐道不全信,但也不是完全不信。
百冥道人的洞府在離玄關城東城一百萬裡以外的一片山脈之中,而熊冠義他們要去的地方則是裡那片山脈大概萬里左右的地方。而在這裡已經有一個人在等他們了。
“他們是?”
“剛認識的朋友。逐兄這位是我們的陣法大師乾明,乾明這位是我剛剛結交的道友逐道和他的道侶女媧道友。”
乾明狠狠的瞪了熊冠義一眼:“你這傢伙還是這個脾氣。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改改。”
“要他改?除非亂古世界毀滅纔有可能,而這個可能性很低。”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自一塊巨石之後響起,一個略顯的邋遢,腰間掛着一個酒葫蘆的男子從巨石後面走了出來。
“酒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道友這個傢伙就一老酒鬼,你直接叫他邋遢或者酒鬼就行,名字嗎,就不要記了。”熊冠義對於酒鬼如此說他,他極爲不滿,因此也就懶得介紹他了,直接就要逐道叫人家的外號,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酒鬼翻了翻白眼:“逐兄我叫連決,雖然對這大塊頭我很不爽,不過他說的也沒錯,你以後可以叫我酒鬼。我不介意。”
逐道笑了笑,點了點頭,越發好奇熊冠義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乾明和連決很明顯在這裡是在佈置什麼。而佈置的恐怕是陣法,乾明不正是陣法師麼。
乾明的修爲與無劍和南宮博相仿,而連決卻是比之熊冠義可能還要高一些。只是不知有沒有道力。這樣的組合在整個玄天界也是相當不錯的,至少在玄天界中行走是沒多大的問題的。可現在看來似乎他們要聯合起來對付什麼人似的,聯想到先前熊冠義他們那猙獰的臉色與殺氣可想而知對方與他們應該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纔對。只是要讓他們六個聯合起來對付似乎對方不簡單啊。
“來了。”連決收起那副懶洋洋的模樣,目光望向了遠方,在遠方正有幾個黑點飛速向着這裡靠近。
“道友。冠義叫二位道友來,其實是想請二位道友幫個忙,先前怕說出來二位道友便不來了,冠義纔沒有說,望二位道友海涵。”
“我說大塊頭,你當真以爲每個人都像你這麼蠢不成,道友早就看出你的小心思了,只是沒有揭穿你而已。”連決不屑一笑,他一向最喜歡和熊冠義擡槓,就像熊冠義一直喜歡挖苦他一樣。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熊冠義大眼一瞪。
“切,少來這表情,我可不怕你。”
“呵呵。二位道友還是不要吵了比較好,畢竟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連兄沒說錯,我的確看出一些事情來了。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到底要對付誰,還有我要是肯幫忙你們有能給我什麼?”
沉默,怪異,戲謔。
逐道一愣,該不會。逐道古怪的看着熊冠義:“雄道友你可別告訴我你一開始就打算讓我無償幫忙啊?”
“呵呵。恐怕就是如此。”莫雨輕輕一笑,看向熊冠義的目光之中有着促狹的意味。
“逐兄不要太驚訝,這傢伙一下如此。”連決還是不屑,對於熊冠義他已經見怪不怪,要是他做事之前會經過大腦,連決他們纔會覺得奇怪。
逐道無語。感情還真是如此啊。難道自己就長得這麼和藹可親?逐道苦笑。
“道兄這就是報酬。”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