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沉聲說道:“燭九陰不會放過我們又如何,那也總比激怒對方的強,而且燭九陰雖然瘋狂,可是他卻不敢與全天下人爲戰,我們只要能夠沉得住氣,那麼自然有機會,更何況我們不行,不是還有截教嗎!”
元始天尊嘆道:“大師兄,想要讓通天師弟出手,只怕那更是不可實現,上一次的封神量劫之後,我們與通天師弟之間早已經是勢同水火了,指望他,還不如影響天庭,逼那昊天與瑤池做出反應來,那樣更現實一些!”
太上老君搖了搖頭說道:“事情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危險,只要我們能夠沉得住氣,等西方與巫族之間分出勝負,那一切還有機會!”雖然太上老君嘴上說得這麼輕鬆,可是他的心中卻是一點都不輕鬆,他這不過是在強自支撐而已,因爲他不能露出半點怯意來,要不然那也就用不着再做什麼商量了,元始天尊與女媧娘娘則是會失去信心。
太上老君可是十分清楚這個時候一但失去信心那對自身的影響會是多麼的恐怖,所以他只能強自支撐,不敢露出半點怯意,把元始天尊與女媧娘娘先安服下來再說。
太上老君的這番話則是讓元始天尊與女媧娘娘暫時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都明白情況危急,但是他們卻希望太上老君的分析是正確的自己能夠有喘息的機會。當然他們心中可是沒有那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的念頭,因爲巫族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太強大了,讓他們不敢有這樣的念頭,實力上的差距讓他們不敢有半點的貪念。
太上老君、元始天尊與女媧娘娘爲共工祖巫與巫族這突然的暴發而頭痛不已,那西方極樂世界之中準提與接引二聖的臉色也是變得慘白起來,這時準提方纔知道自己的不安來自於何方,自己自認爲十分高明的計劃其實在巫族的眼中那都只是一個笑話,對方不過是在請君入甕,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早在對方的監視之下。
準提聖人沉聲說道:“師兄,看來這一次我們失敗了,至少在南瞻部州的計劃失敗,不得不說燭九陰的眼光夠毒,竟然能夠看穿我們的計劃,不過他也別想高興的太早,就算是失敗那我們也不能讓巫族好過了!”
聽到準提聖人之言,接引聖人臉色一變,沉聲說道:“師弟,你想幹什麼,莫非你要與共工血戰到底不成,要知道那靈明石猴可是關係着我西方大興,不能有失,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我們也得保他無事才行,至於巫族現在我們只能先忍下這口惡氣,畢竟一但把巫族給激怒,讓巫族大軍殺出南瞻部州,那我們西方大興之事則是將成爲泡影,天道大勢雖然是我們的優勢,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不堪一擊的,天道大勢也不例外,畢竟我們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巫族,還有人、闡、截三教與妖族,那昊天也不是剩油的燈!”
接引聖人之言讓準提聖人的臉色爲之一變,然後長嘆一聲說道:“師兄,這點我明白該怎麼做了,那怕是犧牲分身,我也會保得靈明石猴全身從南瞻部州而退,不會影響到我們西方大興的根本,不給那共工與巫族殺出南瞻部州的機會!”
接引聖人點了點頭嘆道:“師弟,你能夠理解就好,不是爲兄心恨,而是我們現在沒得選擇,一步錯步步錯,這便是我們失算之下所要付出的代價!”
共工祖巫可是沒有理會自己的舉動會給三界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對他來說,這一次是堅決不能放過西方,他要忠實地執行燭九陰給他的命令,不放過任何一個敢於挑釁巫族尊嚴之人,要以對方的血來向三界宣告巫族的強勢。
‘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一出,整個靈臺方寸山的一切生靈都被那大陣給鎖定,準提的分身菩提祖師在這方寸山上經營多年的一切弟子都被一一鎖定,就連那菩提祖師本身也被共工祖巫給鎖定了,沒有絲毫逃跑的餘地。
看到共工祖巫擺出瞭如此一番陣仗之時,菩提祖師則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共工祖巫,你找錯人了,我乃菩提真人,並非準提聖人,而且你做爲南瞻部州之主應該明白我已經在這南瞻部州修行多年,你現在如此不分青紅造白便殺上我靈臺方寸山來,不覺得太過分了嗎,你如此做就不怕引起整個南瞻部州我等散修的怒火嗎?你巫族雖然實大,可是兔子急了還咬人,逼急了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聽到菩提祖師的這番話後,共工祖巫則是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準提,你果然是無恥到了極點,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不錯你雖然來我南瞻部州多年,可是你的底細我早就知曉,至於你說我巫族強勢那又如何,南瞻部州是我巫族的,別人怎麼想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若是有人不滿儘可以與我巫族一戰,我巫族人不懼戰,自然也就無需去理會那些所謂的散修心中有什麼想法!”
好傢伙,共工祖巫在這南瞻部州之中潛修這麼多年,可是一身火氣依然沒有消退,根本就不在乎任何的威脅,絲毫沒有把南瞻部州的散修放在眼中,直接說出了這麼一番彪悍的話來,絲毫沒有顧及南瞻部州衆多散修的感受,將巫族的霸氣展現的是淋漓盡致。
對於巫族而言,霸道那是他們的本色,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從來不會再乎別人的看法,更不會去委曲自己而顧及別人的感受,對他們來說要麼順從,要麼反抗,敢於反抗巫族的統治,那下場只有一個毀滅,對於巫族來說他們從來不懼怕殺戮。
狂,共工祖巫的這番狂言則是讓菩提祖師傻眼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共工祖巫竟然敢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絲毫不給那南瞻部州衆多散修留半點面子,這樣的結果讓他爲之恐懼,共工表現的越是如此強硬,那說明對方則是鐵了心要下殺手。
其實,不管菩提祖師怎麼算計,拿南瞻部州的散修來說事,那都只是他一家之言,根本就無法影響到整個南瞻部州的散修,對於散修來說,他們並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他們所需求的不過是利益罷了,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自然知道如何選擇。
雖然說共工祖巫說得話難聽了點,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中,讓他們心裡不好受,可是做爲散修,他們知道自己的處境如何,根本不會爲了那區區的一點虛名而與巫族大軍對上,特別是現在巫族表現出如此強勢的姿態來,他們就更加不可能與巫族交惡,這不附合他們的利益,畢竟散修所在意的便是巨大的利益,僅此而已,對他們來說除了利益之外,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不被其放在心上,他們絲毫不會因爲共工祖巫的狂妄之言而對巫族大大出手,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這不是他們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可惜,菩提祖師卻並沒有看得清散修的根本,竟然妄想要拿散修來與共工祖巫談判,這實在是有點讓人可笑,對於整個世界來說,實力方纔是至關重要的,強大的勢力方纔是生存的根本,其他的一切都算不了什麼,散修那更是一羣牆頭草,指望他們來威脅共工祖巫那實在是太高看他們了,在三界之中敢這麼做的散修那是難得一見。
聽到共工祖巫的這番話時,菩提祖師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瘋狂之色,怒聲喝道:“共工,你這是在逼人太甚,逼急了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也不知是共工祖巫這麼多年來的休養生息憋了一肚子的氣,還是他就是想要好好戲耍菩提祖師一番,竟然沒有急着對菩提祖師下殺手,而是在與他做口舌之爭,不管是共工祖巫是那一種態度,都說明共工祖巫有着十足的信心拿下對方。
只聽,共工祖巫不屑地說道:“準提,我就是逼你又如何,有本事你就動手啊,讓我看看你這聖人的分身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我也正好能夠大殺四方血屠你這靈臺方寸山,借你的頭顱來告戒敢打我巫族主意之人!”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共工祖巫身上暴發出了無盡的殺意,與那沖天的煞氣融合在一起給人一種無比的恐懼的感受,那怕是身爲聖人分身的菩提祖師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別看菩提祖師喊得很兇,可是他自己心裡卻明白,想要與共工祖巫同歸於盡,他還沒有這個本事,別說是拉共工祖巫同歸於盡,只怕是要對付那些與共工祖巫一起前來的大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可不是擺設。
巫族擺出了這番嚴密的架式,那根本就不給菩提祖師機會,可以說這一次他的計劃那是完全落了,不僅僅是沒有達到自己所預定的目的,相反卻把自己的一小命給斷送在這南瞻部州之中,而自己所建立起的一切都將毀滅。
心痛啊!付出了這麼大的心血,結果卻要面對毀滅,這讓菩提祖師心痛,也讓那西方極樂世界之中的準提難受,要知道這可是他唯一留在地仙界中的棋子,一個能夠避開鴻鈞道祖禁令的棋子,可是現在一切都要毀滅了。
在無法說服共工祖巫之後,菩提祖師也是死了心,他明白自己這一次真得是凶多吉少了,就算再怎麼掩飾也沒有用了,與其繼續丟人不如主動承認一切,然後與共工祖巫分個生死,那樣還不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計劃。
做出了決定之後,菩提祖師則是哈哈大笑道:“好,燭九陰果然了得,竟然能夠識破我的算計,共工,把燭九陰叫出來吧,就算是死,我也希望死在他的手中,而不是你這樣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瓜手上!”
菩提祖師此言一出,則是激起了共工祖巫的怒火,身爲祖巫卻被人當面說成是傻瓜,那怕是他有再好的氣度也是無法忍受這樣的污辱,更何況身爲祖巫的他原本就脾氣暴燥。
共工祖巫大聲吼道:“準提,你這是在找死,你以爲激怒我就有逃走的機會,做夢去吧,我會讓你看着我是如何血屠你這靈臺方寸山上所有的弟子,讓你看着自己的弟子一個個殞落,讓你知道挑釁我共工的下場是什麼樣的!”
還好共工祖巫記得燭九陰的囑咐,並沒有被菩提祖師的話而忘記自己的目的,沒有傻得直接衝鋒在前與菩提祖師大戰一場,給對方可趁之機。
看到共工祖巫視破自己的算計之後,菩提祖師的心中則是暗歎了一口氣,雖然說他心中十分失望,可是他卻不能不給予回覆,菩提祖師沉聲說道:“共工,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你以爲就憑這區區的手段就能夠困得住我嗎,做夢去吧!”
說到這裡,菩提祖師則是突然大手一揮抓住了靈明石猴孫悟空,然後暴喝一聲道:“血脈相連,心靈相通,空間通道現,給我走!”
隨着菩提祖師的喝聲一落,他用自己的神念與本尊準提聖人相連,打開了一道空間通道,直接將那靈明石猴孫悟空給扔到了空間通道之中,要保住西方大興的種子,菩提祖師感於隻身一人跑到這南瞻部州之中,在這裡建立一個道場,憑藉得便是有這樣一張底牌可用,認爲自己可以能夠藉着這空間通道逃之夭夭。
可惜,菩提祖師太高看了自己的能力,小看了共工祖巫的準備,看到菩提祖師的舉動時,共工祖巫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冷笑,不屑地說道:“準提啊準提,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原本還以爲你能有什麼驚人的手段,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想要逃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