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當衆人聚集到那始皇地宮之前時,這裡的一切早已經被清理,一座巨大的墓碑擋住了所有人的去路,那墓碑之上則是清晰地記錄着始皇贏政的一切,而這便是當年燭九陰化身爲白起所留下的,當看到這份記載之時,佛道雙方的臉色則爲之大變,這一切都與他們所傳承的記載大爲不同,這讓他們心中不由地有了一比恐懼,他們在害怕,害怕始皇贏政真得活在這個世界之上,那樣他們的處進則是變得無比的危險,畢竟始皇贏政那可是與道教有深仇大恨。
國家領導人在看到這座巨大的墓碑之時心裡無比的激動,曾幾何時國家也想要探索這始皇地宮,可是一直都找不到頭緒,唯一能夠找到的也只有他的地址,墓門在何方根本就不清楚,更不用問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這一切。
在這方巨大的墓碑之上遍佈着無盡的血紋,每一道血紋都有着無比神秘的力量,正是因爲這神秘的力量保護,所有整個始皇地宮沒有遭受到破壞,墓門是找到了,可是要開啓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怕是身爲凡人之軀的國家領導人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這墓碑之上那強大的力量,更不用說佛道雙方,他們都十分清楚這尊墓碑之上的強大禁制,那不是他們所能夠破開了,於是佛道雙方則是死死地盯着祝明這位巫人一族的王者。
面對着衆人的視線,祝明淡然一笑說道:“諸位不要急,這裡的一切都是源自於燭九陰祖巫的力量,以燭九陰祖巫那無上神通,那怕是聖人想要破開始皇地宮的封印也得費上一番力氣,可以說在這地宮面前至少要有準聖級的力量方纔能夠撼動這地宮的封印。準聖在地仙界那也是無上的高手,在這人間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也是這三千多年來爲什麼我巫族一直都不前來保護地宮的安全!”
“噝!”在聽到祝明此言之時,佛道雙方則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始皇地宮竟然有如此強大的禁制,準聖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們可是十分清楚,就算不清楚在傳承之中也有模糊的記載那是天地間至高強者的存在,不過對於國家領導人來說他們則並不清楚準聖是什麼樣的存在,畢竟他們對神話的一切瞭解的並不多。他們之所以知道有巫人一族的存在那還是從佛道的口中所知其存在。
法緣大師這位佛教大能聽到祝明這番話時則是開口說道:“若是這始皇地宮的封印真得有那麼強大,你們巫人一族拿什麼來破解,你可不要告訴我們在巫人一族之中還有準聖級的強者存在,可以打開這始皇地宮!”
祝明不屑地冷笑道:“對於外人而言那必須要準聖級的強者方纔能夠打開始皇地宮,畢竟這始皇地宮的封印是燭九陰祖巫的精血化做的禁制。有着無上的神威,可是對於我巫族而言,那就用不着如此麻煩,我巫族之中有着燭九陰祖巫傳承的血脈,自然可以用血祭的方式打開始皇地宮,燭戰大長老很快就會爲大家打開地宮,在這之前我要警告大家。地宮之中危險重重,若是你們私自行動出了任何事情後果自付!”
始皇地宮是什麼樣的,誰都不知道,裡面有什麼。也沒有人清楚,對於祝明的這警告,佛道雙方則是有所猶豫,他們擔心自己進入到地宮之中會遭受到巫族的暗算。畢竟這始皇地宮可是巫族的地盤,以巫族的力量想要暗中整死自己那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更何況巫族還有一位修爲強大的大長老。
就在佛道雙方暗自考慮得失的時候,巫族大長老燭戰則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出現的那麼詭異,讓所有人都沒有感受得到,若是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察覺,如此恐怖的出現讓佛道雙方感受到了無邊的壓力,若是這燭戰有心對他們下毒手,只怕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躲得過對方的暗殺,而那些保護國家領導的警衛也是無比的緊張起來,神話傳說對他們來說一直都認爲那是虛無飄渺的,可是現所發生的一切事情讓打破了他們的觀念。
燭戰的無聲無息出現給大家帶來了巨大的震駭,不過對於祝明等一干巫族高手他們卻沒有感到有半點的意外,因爲他們都知道燭戰的實力,那已經超越了世間的拘束,若不是三千年前的那一場大劫,讓天維之門關閉,以燭戰的實力早已經飛昇到地仙界之中,根本不會留在人間中,所以對於這一切他們沒有半點驚訝!
燭戰出現之後沒有理會其他人,面對着眼前這尊有着無盡力量的墓碑則是有着無盡的滄桑,喃喃地說道:“祖巫在上,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三千年的時光過去了,我終於有機會前去巫族的無上聖地了!”
聽到燭戰的這番話時,在場之中除了巫族中人沒有什麼感覺,而其他人都爲之震驚,三千年的時光,他們一直都不敢相信有人能夠活上三千年,可是眼前這位氣勢不凡的中年人則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井底之蛙。
人可以活上三千年,這是何等的震驚,是何等的奇蹟,在生死麪前沒有人能夠平靜,在這一刻那些凡人如何能來爲之震驚,至少他們從燭戰的身上看到了長生的希望,長生,那是何等的誘惑,可以說幾千年來這是人們一直所追求的目標。
在喃喃自語之後,燭戰身上那滄桑感則是漸漸消失了,轉而起之的則是無盡的霸氣,這是巫族所獨有的氣勢,做爲傳承着燭九陰血脈的燭戰那更是如此,畢竟他傳承着燭九陰的一滴精血,做爲混沌神魔存在的燭九陰,他的一滴精血那是何等的強大,若不是人間的環境限制了燭戰的發展,只怕三千年的時光足矣讓他證得大巫之身。
身上的氣勢一散發出來,所有人都被燭戰那氣勢給逼退,這已經不再是凡間所擁有的力量,那佛道雙方則是個個臉色蒼白,這個時候他們方纔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幼稚,若是巫族真得有心要毀滅他們佛道雙方,那只是舉手之勞,以燭戰那超出人間界的力量要滅殺整個佛道的傳承並非是什麼難事,在這一刻再也沒有人懷疑巫族能夠重新打開天維之門,能夠帶領着大家脫離世界毀滅的劫難。
燭戰可沒有心思去理會其他人的想法,在氣勢暴發之後,揮手之間他劃破了自己的手臂,一道血箭則是飛射向那尊墓碑之上,與此同時燭戰則是大聲喝道:“血脈爲引,本源相吸,血祭,啓!”
當一道道的血箭將這尊墓碑給染紅之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則是從那墓碑之上傳出,那巨大的墓碑則是瞬間化爲一道血光衝入到了燭戰的身體之中,僅接着燭戰的身體之上散發出強大的壓力,先前所損耗的力量完全恢復。
靈寶!佛道雙方在看到墓碑竟然被燭戰以血祭之道給祭煉之後,他們皆是失聲喊道。
誰也沒有想到擋住衆人去路的墓碑竟然是一件靈寶,對巫族有如此大手筆而震驚,將一尊靈寶置放在這裡做爲墓碑,這實在讓他們難以接受,他們心中都後悔自己爲什麼沒有早一點看穿一切,那樣自己便有機會奪取到這件靈寶,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寶物動人心,不得不說佛道雙方的心性修爲實在是太差了,他們也不想一想,這尊墓碑留在這始皇地宮之前那可是三千多年,而從來沒有人將其煉化,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其實死在這尊墓碑之前的不知有多少人,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再加上三千年前的那一場大劫,始皇地宮的恐怖都已經被人遺望了,若是佛道雙方敢祭煉這尊墓碑,那他們的下場是有死無生,這尊墓碑只有傳承着燭九陰血脈的巫族方纔能夠祭煉,也只有他們方纔可以開啓這始皇地宮,其他人來了都做不到這一點,以燭九陰的手段所凝鍊出的靈寶又怎麼會被外人所得到。
在始皇地宮的大門開啓之後,地宮之中傳來了一陣陣的殺伐之音,整個地宮被驚動了,僅僅只是殺伐之音則是讓在場所有人爲之震駭,從骨子裡感受到了無盡的寒冷。
燭戰沒有理會其他人,轉身對祝明沉聲喝道:“走,前去拜見始皇陛下,只有得到始皇陛下的相助,我們方纔能夠打開天維之門,方纔能夠離開這方即將毀滅的世界前去我巫族的聖地南瞻部州!”
燭戰說完這番話後身形則是快如閃電衝入到了始皇地宮之中,祝明等一衆巫族之人則是不敢怠慢,緊隨其後進入到了始皇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