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我們終於又見面了!曾經無數次的幻想,無數次的猜測再次重逢的畫面是怎樣的,但等到真正到了這一刻的時候卻又是如此的迷茫和惘然。或許,當刀尖劃過我臉龐的那一刻,你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你了,但同時我也知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你終究是我的愛人,是我需要用一生去守護的那個人。
他竟然用力的推開了我,然後一個人把頭埋在了雙臂之中。
我要去聖路易斯大學棒球場那邊,我要看看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一路上,交通已經非常的混亂,大量的警察和軍隊再維護着秩序,但顯然事態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了。當我開車到棒球場所在區域,離那裡只有兩條街距離的時候,我現前面的道路已經被封鎖,幾輛蘇聯的“犀牛”坦克堵住了路口。我將車拐到了另一條路,現那裡也被封鎖了。看來,棒球場現在是徹底出現了狀況了。我把車停到了路邊,拿出望遠鏡,遠遠的可以通過封鎖的間隙看到棒球場的外面。
“只有沒有經驗的指揮官纔會大批量的造天啓”,劉美麟接道,“還有這麼弱智擺放的核能電站!”
“夠了!”我大喊了一聲。“什麼救世界於水火,創世界之和諧穩定,全是胡扯!這根本就在給你們洗腦,爲你們灌輸他那霸權主義!他不過是想奴役你們罷了!”
“沒有想到啊”!張毓文看着我說道,“沒想到你的故事還挺多啊,中士?!”
帕特里克夫人,就是這位救了我們命的老婦人。
“這萬亞楠到底是什
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套西裝,讓看慣了他穿便裝的我一時還有點不適應。如果真的按他的意思來,那麼郭肅爽給他的演講稿就沒什麼太大作用了,要是他今天把他那天和我說的想法給說出來,那麼我相信將會造成無法估量的後果,或是如果他把克爾溫的事給抖出來,那就更糟糕了!
“什麼?”
我心下一驚,連忙趴在窗戶上往下看,只見飛機下面已經是火光沖天,不計其數的高樓大廈冒着滾滾黑煙,整個城市似乎都只剩下了殘檐斷壁。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而最讓我無法容忍的是,我們的自由女神像,我們最崇高的信仰,竟然也遭到了無情的摧殘!
“舉起手來!”張毓文用手槍對着那個人大喊道。
我搖了搖頭並放下了槍,“郭肅爽……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爲你……”
“你爲什麼這麼自信?就憑你想留住我?”
王辰旭一聽表情也立刻變的十分的驚訝。“你,你怎麼知道時間機器?”
我搖了搖頭。
可是他依舊沒有服從的意思。情急之下,我幾乎已經喪失理智,我告訴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現在我沒有別的選擇!
北區華盛頓街1o16號店面出售……
亞馬遜森杜明航地形複雜,我們對那裡又不熟悉,而且天又黑下來了,所以我們便想先撤退,等第二天天亮了再說。可是張毓文隊長卻不讓,非說那樣會延誤了戰機。”
“如果是那樣,”劉美麟淡淡的說了一聲,“我會先去救小s,因爲杜明航肯和富蘭克杜明航肯定也會同意我這麼做!”
“聖路易斯警方言人巴菲特警長表示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將暴徒緝拿歸案,本臺將對案情做持續後續報道……下面,按照慣例,我們將請出聖路易斯大學的副校長費克斯教授,來進行今天的每日一講!”
“抱歉,請允許我打擾一句!”我忍不住開口道。“爲什麼?爲什麼蘇聯人這一次要不宣而戰?他們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華盛頓特區的周圍的?我們的部隊爲什麼會這麼的不堪一擊?”
“難道不是嗎?恩?你敢說這次不是王堃讓你來乾的嗎?你不是聽的話嗎?!”
“那你看到了什麼?”
“三!”
“現在蘇聯人知道有人在鬧事了,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我一邊向外張望一邊說道。
“那時我們也是正好看到那個錄像,”歐利秀將軍接道,“就是羅曼諾夫的那段自白,蘇聯人已經向全世界公佈了。所以我們便猜測包圍我們的蘇軍並不是王堃的人,而是萬亞楠的部隊,我們之所以可以在美國本土取得這麼快的進展,就是因爲他把他在美國的大部分精銳部隊都帶回了蘇聯,去動被他稱爲的赤色革命去了,也就是剷除掉王堃政權。只是不巧,正好和我們在莫斯科的部隊遭遇了。”
不出意外,他是爲了金錢才加入到的.,效力於麥哲科。當初爲了搶奪那輛三星天啓,差點把姜茜給活活打死。要不是杜明航如雪及時的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我一聽到這,腦中立刻想起了什麼。我讓他接着說下去。他接着說道,“我當時想,這可是我們的總司令啊!原來竟然是個酒鬼加瘋子,那這不是把我們往火坑裡推嗎?回到軍營,我就仔細好好的想了想,最後決定我不能再在這呆下去了,呆下去就是死路一條!我必須要離開這裡。”
“別,別,我說!總之現在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那臺電話機是巴菲特警長私自留下的,只有極少的幾個人知道!”
“你的氣色看上去也不錯!王堃先生!”王碩接道。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我淡淡的回道。“我只是想知道她現在過的還好嗎?現在在何處?”
咚咚咚!
“啊?!”
“對啊!對啊……”
“那隻能說明你見識的太少了,笨蛋!”
張毓文一把甩開了我的胳膊,又坐了回去。
“哼哼,每一個被我們控制的人都說自己沒接受過心靈控制。”萬亞楠在一旁冷笑道,“那我問你,你爲什麼要來到這裡,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藍波!你這是在幹嘛?快開門!藍波!”我大喊道。
“我說了這麼多,那你呢?我記得當初在聖路易斯心靈信標被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