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這麼說,身爲軍人,就是要服從命令!只要是能爲國爲民,赴湯蹈火,又有何妨?”
“好,好!不愧是我們美利堅的軍人!阿瑞斯聽令!”“到!”“我正式代表盟軍軍方授予你盟軍上校軍銜!所有的盟軍將士都會爲你而感到自豪!”
“上……上校?!”
後來,我在華盛頓的一家豪華賓館見到了我一直擔心着的“那對”人。
“又一次見到你們真是太他麼好了!”
激動的我竟然都爆起了粗口!伊娃緊緊的抱着我,我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而旁邊的卡洛斯特似乎已經喜極而泣,盯着我都說不出話來了。
“快講講,那天你們是怎麼脫險的?還有,之後你們都去哪裡了?”我問道。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卡洛斯特輕咳了一聲,一副感覺正要說書的樣子。
“話說那日……”
“其實也沒什麼啦!”伊娃這時打斷了他。“那天,盟軍的人突然闖進了飯店,我們感覺不妙,便趁亂從後門逃走了。後來正巧碰上了我實驗室的同事,他們把我帶到了他們的私人飛機上,我們便一起去了紐約,在博士的實驗室裡一直呆着。後來聽聞華盛頓恢復了正常,我們便又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這麼簡單,卡洛斯特還說什麼說來話長?”
“伊娃你這說的太容易了!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啊!當日是多麼的兇險你是不知道啊……”
“既然大家都沒事,那就好了!”
“那你呢?”伊娃反問道。“這麼多天沒見,感覺你好像瘦了好多呢!”
是嗎?沒辦法,飢一頓飽一頓的,能活下來就不錯了!我心裡想到。
“以後不準這樣子了,現在美國已經光復了,你也不用東奔西跑再受苦受累了!”
“不,事實上正好相反!”
“什麼?”
我便把剛剛卡維利將軍囑咐我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這個卡維利,真的是太過分了!”伊娃憤怒的吼道。“你好不容易纔能得到休息的時間,爲什麼還把你派到歐洲?而且竟然是去協助蘇聯人?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嗎?真的是莫名其妙!”
“將軍也有他的苦衷,我現在只能服從命令了!”
“要去就讓他自己去好了,”伊娃這時拉住了我的手,同時另一隻胳膊半抱住了我的腰間。“我是不會允許你在離開了,我堅決不會同意的!”
“那個……老大,你準備什麼時候出?我幫你收拾行李去!”卡洛斯特邊往外走邊說道。
我冷眼看了看他,然後又看了看伊娃。
“這件事不是我不想去就不去的。這裡面牽扯到整個盟軍的利益。哪怕犧牲我一個人,也是值得的!”
“不要亂說,閉嘴!”伊娃嬌喝一聲,同時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現在是盟軍的席武器設計師,連你們的總統都要對我禮讓三分呢!要是那個胖將軍執意這麼做,那我就辭職不幹了!”
“伊娃,你別……”
“我意已決,我這就去給總統辦公室打電話去!”說着,她就要往外走去。我趕緊跑到她的身前,攔住了她。
“伊娃,你……你先聽我說!其實這一趟,是……是我自願要去的!”
“你說什麼?”
“恩……其實,其實是我主動提出來要去的!”
“爲什麼啊?你爲什麼這麼做?”
“因爲……因爲……因爲我們需要對維拉迪摩的軍隊進行打探,瞭解他們的一些具體情況啊!這對我們很重要對不對?”
“那不是間諜的任務嗎?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因爲我現在就是個間諜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歷練,我已經完全能勝任間諜這個任務了!”
“真的嗎?你確定?”
“當然了!”
“那好,間諜最重要的一點是要善於僞裝,善於說謊。他們從來不會將一個單詞重複兩遍。比如‘因爲’什麼的,更別說三遍了!”
“呃……”
“他們也不會說‘什麼’,‘呃’之類的,那樣只會表現出他們的心虛和慌張,這是絕對不允許的,這屬於一個間諜的基本功。”
“你知道的好多啊……”
“我畢竟是研究軍事的,有關軍事的所有理論知識我是肯定要都掌握的!”
“好吧……”
“所以,你不要試圖在這方面對我有什麼欺騙!”
“我……我不是要故意騙你的……因爲我是真的有苦衷!”
“除非你能在給我一個更真實的理由和解釋!”
“好吧!那我就給你說實話好了!其實是因爲蘇聯代表她……”
“我不想聽——!”
伊娃說着便跑出了門。我稍稍一愣,也馬上追了出去。
“伊娃,你快放下電話!”
伊娃竟然真的準備打電話了。我連忙搶過了電話筒。
“你這樣做只會讓盟軍的軍方很難堪!甚至會讓美國和其他的盟國關係產生不和諧!這很嚴重的你知道嗎?”
“我不管!”伊娃吼道。“就算關係破裂又能怎樣?你們美國人就是這樣的,沒有一個負責任的!”
說到後來的時候,伊娃的聲音漸漸哽咽。我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伸出手輕輕的爲她擦拭着眼角。
“你知道嗎?”她啜泣的同時開口道。“自從那天在飯店和你分開後,我幾乎無時不刻的都在想着你。我真的好怕,離開你後我沒有一刻不活在恐懼之中。要是,要是再看不到你,我怕我真的會瘋掉的!”
“沒事了,”我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現在我回來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那天,在譚雅臨走前的時候,你知道她在一邊和我說了些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
“她說,從小到大,她看中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包括男人。她說她不想傷害我,讓我好自爲之。同時,她還說她已經……已經和你上過牀了,所以讓我死了這條心吧!”
說到這,伊娃竟然破涕爲笑!我非常茫然的看着她。
“上過牀又能怎樣?哼,誰沒上過呢?沒準,我還比她更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