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索菲亞被維拉迪摩抓到了哪裡,我出了門,看到前面的基地已經破碎不堪,刺眼的白光晃得我頭暈目眩。終於,我還是暈倒在了門口。
第二十四章1987年1o月29日星期六聖安東尼奧晴
我的眼睛!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怎麼還是白光,難道我昏迷後馬上就醒了?我趕緊起身,卻現此時天已經大亮了。
啊!我被一個硬物從後面擊中了頭,我回頭一看,一個男人正衝着我嘿嘿笑。
卡羅斯特?你怎麼在這?
廢話,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我這時在哪?我記得我是在白宮的啊。
恩,對啊,要不是我恰巧路過,你現在應該在天宮了。
我低下頭,剛剛砸過來的硬物原來是一瓶水。我打開瓶子狠狠的灌了幾口。
我被炮火聲吵醒了,現你人沒了,就知道你肯定一個人去行動了。所以我就開了坦克去接應你,結果我到了白宮基地外,那裡已經被一支部隊佔領了。
他們一見到我的三星天啓,一鬨而散,全跑了,然後我就在門口的臺階上現了你。沒想到你居然還活着!誒。
你好想很失望咯?
哈哈,誒我這次是真的服你了,真的。就你這勇氣,連我們國家的那幫恐怖分子都比不上你啊,真的,以後你就做我的老大吧,我跟着你混了!
我看了他一眼,覺得沒時間再和他閒扯了。不過我還是有很多事情要確認。
華盛頓那邊怎麼樣了?
已經被莫斯科的人給佔了,原來的守軍好像都沒怎麼抵抗就全跑了。不過據說沒有現維拉迪摩,你昨晚怎麼樣啊,看到他了嗎?
我點了點頭,看到了,他跑了。那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的坦克還能開嗎?我們現在去追他應該還來的及。
卡羅斯特張大了嘴,我的老大,你還真是執着啊!你是要我們一輛坦克去追殺他們一支軍隊嗎?
我轉過了身,說道,你要是不敢去,沒關係,我自己也足夠了。
卡羅斯特攔住了我,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們最好冷靜一下,制定一下計劃。。。
我們沒有時間了,我要去救一個人,她現在生死未卜,我必須趕快行動了!
卡羅斯特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她?一個女人?
我長嘆一口氣。卡羅斯特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好吧好吧,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草!
之後的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的商討了一遍計劃。而隨後我們也得知,維拉迪摩的叛軍後來往弗羅裡達方向逃去了,那裡其實才是他在美國的大本營。而那裡,也正是我夢寐以求回到的地方!
昨天我們來到了德州的聖安東尼奧,準備充分後就向弗羅裡達進。
今天中午,卡羅特斯出去買食物回來,嬉皮笑臉的和我說道他今天看見了一個長得非常漂亮且非常性感的女人,簡直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我沒有理他。
而且她絕對不是個普通人哦,我可是看到她走進了西區的美軍軍事基地。
一個女兵又怎麼了,難道你們國家的士兵都是男人嗎?我回頭問他。
他卻依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那一般的士兵能隨便進你們的白楊木屋嗎?
什麼?白楊木屋?你是說那個基地裡邊有白楊木屋?我又陷入了沉思。白楊木屋是美國的避難所,倒是沒什麼尋常的。可是也沒有必要專門建一個基地來保護吧。
而且啊,卡羅斯特接着說道,我悄悄的湊近了那個基地,你猜我又看到了什麼?一整圈的光棱塔啊!簡直嚇死我了,我當時可能在往前走一步,就要被電成灰了!
哦,那真可惜啊!
草!卡羅斯特啐了我一口,不過這倒還不是關鍵,我竟然還看到了。。。看到了。。。
我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竟然看到剛剛那個女郎在基地中央大跳豔舞!
什麼?!
卡羅斯特看到我驚訝的表情後,哈哈大笑,這你都信?哈哈哈!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揍他一頓,我誓。
我看到了一夥人守在白楊木屋周圍啦,不過他們不是普通的士兵,是你們國家的特種部隊!我在蘇聯軍隊中的時候,蘇聯人專門給我們講過你們的特種部隊,名叫海豹突擊隊,是非常厲害的一支隊伍,蘇聯人很忌憚他們,我們有好幾次都是被他們稀裡糊塗的給潛入了基地,結果死了好多人,基地也都被他們炸翻了。太逆天了!
真的如此?我不禁充滿了疑問。怎麼會這樣,這麼多海豹突擊隊隊員聚在一起還是很少見的吧。除非。。。除非他們正在執行一項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務,能是什麼呢?
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去探個究竟嗎,我的老大?
我回頭看了看他,那是我們自己人的基地,我探個p啊!
第二十五章1987年1o月31日星期一聖安東尼奧多雲
後來我還是去了卡羅斯特說的那個基地附近,沒別的意思,只是去看看。
聖安東尼奧目前還是歸美軍所佔有,整個城市的基本建設也沒有遭到什麼破壞,整體運行正常。下午3:2o左右,我來到了一個名叫沃爾斯的飯店。
這個飯店一共有五層樓,我來到了最頂層的酒吧會所,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爲什麼要選這裡?因爲這裡正好遠遠可以看到那個基地。
如果單從這個角度看,它沒有什麼特別的。只不過基地周圍的保護有的地方是盟軍所用的圍牆,有的地方則是蘇聯人的鐵網,給人一種整體性很差的感覺。
不過也從側面體現出了這個基地建設的匆忙,根本就是臨時修建草草完工的。
我端起啤酒,飲了一口,同時心裡的確很是好奇。難道說這裡真的隱藏着美國的什麼秘密嗎?我越來越想不通,撕裂般的頭痛又隨之而來。我用右拳猛敲了幾下腦袋,眼前立刻感覺金星漫天,視線也開始逐漸模糊。我使勁晃了晃頭,招呼了一聲服務員,點了一瓶白蘭地,我需要一些烈酒來緩解我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