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的目標就是這座核電站,要麼佔領它,要麼炸掉它!只要成功,那麼華盛頓肯定大亂,我們的後續部隊就會很容易攻進來。『”
就這樣,我的國家,我回來了!
你們知道他們所謂的叛軍的領是誰嗎?沒錯,竟然是維拉迪摩!
這幾天裡,我從索菲亞口中獲得了很多消息。維拉迪摩,他是蘇聯軍隊的最高總司令,我最先和他的照面就是在五個月前的費城,那一次我們的飛機正是被他的部隊所擊落的。之後他又指揮了很多場戰役,殺了不知道多少我的同胞,幾乎親手摧毀了我的國家!
最關鍵的是,索菲亞告訴我,維拉迪摩之前是全蘇聯人的偶像,地位僅次於總理羅曼諾夫。特別是他所指揮的偷襲珍珠港,將不可一世的美國太平洋艦隊盡數殲滅,把珍珠港基地炸成了灰,簡直就是一個教科書般的戰役。
聽到這,我一動不動。原來是他,原來就是他!他就是害死我的金燕兒的罪魁禍!
索菲亞接着說道,“可是維拉迪摩自從珍珠港回來後便居功自傲,不把我們的代總理尤里大人放在眼裡。而後來,他居然爲了陰謀篡位,暗殺了久病在牀的我們的偉大的羅曼諾夫總理!他現在已經不配爲人,我們偉大的蘇維埃不會容忍這等罪犯,我們要在我們偉大的尤里長官的帶領下,剷除掉這個叛徒!”
我的思緒又是稍稍有點亂。維拉迪摩爲什麼要叛變呢?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維拉迪摩爲什麼會突然間選擇殺掉羅曼諾夫呢?況且就算是他殺掉的,那他有什麼企圖呢?如果想要當總理,他爲什麼不再殺掉尤里,繼而動兵變,奪取政權,反而是一股腦逃到了美國,將這勝利的果實拱手讓給了現在的代總理尤里?這一切讓我怎麼都難以想通。
我們此時已經到了離華盛頓市區不遠的一個小鎮。這裡已經滿地的斷壁殘垣,周圍十幾公里內荒無人煙。沒想到我再一次回到美國本土,再一次回到我心目中最神聖的地方居然是穿着蘇聯的軍服,跟着我的敵人在一起,也是一種莫名的諷刺吧!索菲亞已經和我們詳細的說明了計劃的全部,大概就是由我帶領其他人設法潛入那所核電站,在規定的時間內讓工程師專家破譯程序和密碼,從而控制核電站。
這個是a計劃,如果工程師無法在規定的時間內破譯密碼,那就只好執行b計劃,就是讓“瘋狂伊文”炸掉核反應堆!從而毀掉核電站。
那麼我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帶領他們潛入核電站了。我在他們的眼中是個屢立戰功的優秀特工,可我卻從沒有當過特工啊!我也就只有在電影裡看過罷了。索菲亞告訴我我穿的這件不是普通的軍服,是蘇聯科研部門專門爲特工設計的特別軍服,包括袖口可以射麻醉彈,衣服如果反穿就是盟軍軍服等等。
我心中最終的目標當然不是什麼核電站,而是維拉迪摩!索菲亞負責任務結束後在這裡接應我們。臨近出時,她趁沒人注意的時候用手輕輕的握住了的手,低聲說了一句,“小心點,我的英雄!”
我很尷尬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成了這一小隊人中的隊長,一直陰着的天這時下起了不小的雨。我們幾個人根據地圖前進,一直行駛到大概離目的地三公里的地方。從這裡,我們現了警戒線,並且開始有來回巡邏的蘇聯動員兵了。我命令兩個輻射工兵一左一右,看我手勢一起行動,在遠距離將對面的站崗的守衛擊斃。輻射工兵的武器是消音的,無聲無息。完畢後,我們繼續前進,來到了剛剛被殺的叛軍士兵的地方,我簡直不敢相信,因爲地上僅僅留下的是兩具白骨!
這就是生化武器的威力?我嚥了一口口水,揮手示意繼續前進。對方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隊動員兵巡邏,而且來返的路線都是確定的。於是,我讓兩個輻射工兵直接埋伏在草叢裡,我們離他們一定距離,等到一隊動員兵正好全部走到他們的攻擊範圍內時,給出信號,就見輻射工兵以自己爲圓心,從他的後背背上的鐵罐裡噴射出了大量綠色的氣體,並伴隨着出了一陣很低的音波,隨即就看到他四周的動員兵無一例外的全部倒地中毒身亡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如果和他們在一起時他們不小心碰到了這個按鈕,那我豈不是也屍骨無存?
可我現在沒得選擇。我們又向前推進了一段距離,這時我們看見了坦克,是蘇聯的“犀牛”坦克,旁邊還有三個動員兵和兩條獵犬。
我想到了個辦法。先讓一個輻射工兵埋伏起來,再讓另一個工兵遠距離先把獵犬解決,而此時一定會吸引剩餘的人注意力。他們會向這裡奔來,於是事先埋伏好的輻射工兵就可以揮作用了。但畢竟輻射工兵對坦克作用不大,所以當解決的只剩下坦克的時候,在由旁邊埋伏的“瘋狂伊文”負責把坦克炸掉。
計劃實施的很成功,那四個傢伙都向我點了點頭,而我也稍稍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向前,我們已經能夠遠遠的看到核電站頂端了,可是這時,又有一個很大的麻煩擺在了我們的面前。
核電站四周都被圍牆包圍着,只有一個大門。門口站着兩個動員兵和一條獵犬。這麼重要的位置,難道就這麼幾個人把守嗎?我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一個輻射工兵不聽指揮的想上前解決掉他們,我趕緊想拽住他,可還是晚了一步。只聽到一陣沉悶的機槍聲,那個輻射工兵隨即倒地身亡!
我們都驚呆了,那裡果然是個陷阱,隱藏在大門兩側草叢中的,是兩個機槍碉堡!
該死!我早該想到的!因爲烏拉爾山實驗室基地外的大門兩側不就是這樣設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