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資。
沙俄帝國此時由於沒有一塊穩定的工業基地,手中的彈藥只要消耗了,就很難獲得補充。如果能夠與華夏國建立良好的外交關係,從華夏國之中購買槍支彈藥,那麼他們就能夠維持下去。
列剋夫向着嶽重道:“此事事關重大,請您讓我與陛下商量一下·再做答覆。”
嶽重淡淡道:“請便!”
列剋夫起身向着嶽重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裡。
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列剋夫就使用衛星電話直接聯繫上了遠在俄羅斯的沙皇安德烈,將嶽重開出的條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安德烈。
安德烈聽到嶽重開出的條件之後,臉色一下陰沉了起來。那六十萬外蒙古的牧民,他也打算好好利用。
此時沙俄帝國的原本的俄羅斯人僅僅只剩下一百多萬,若是沒有了六十萬外蒙古牧民充當苦力,進行各種艱苦的基本設施建設,他們要想重新發展起來將會更加的困難。
安德烈臉色陰沉,權衡再三之後,終於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答應他。不過,作爲交換,我們兩國要締結互不侵犯條約,以及攻守同盟條約。並且讓他支援我們一萬隻步槍,一百萬發子彈,五百噸糧食。”
說完這句話之後,安德烈一下彷彿蒼老了十歲,心中充滿了苦澀,對當初發兵進攻華夏國的決定後悔不已。
那可是六十萬人口!此時的華夏國在嶽重的領導之下,已經成爲了世界四大勢力之一,擁有多處完整的工業基地和研發設備。一旦能夠吸納六十萬人口,將會如虎添翼,勢不可擋。沙俄帝國失去這六十萬人口之後,要想發展起來,將會比過去困難十倍不止。
安德烈心中後悔,瘋狂的咒罵道:“該死的德國佬,該死的嶽重!!”
雖然安德烈十分的不甘心,卻依然只能夠選擇如此。因爲此時,那一萬多俄軍的精銳戰士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培養出來的。那一隻百戰老兵若是回到戰場之上,作用比六十萬牧民要大得多。
而且那一萬多名俄軍乃是俄羅斯人,他們在安德烈的心中也遠比六十萬外蒙古牧民要大得多。同時若是被其餘的俄羅斯人知道他爲了六十萬蒙古牧民而放棄了這一萬多俄軍戰士,他只怕立即會喪失軍心。正是在種種的考量之下,安德烈才答應了嶽重的條件。
安德烈一做出決定,列剋夫迅速的答應了嶽重的條件,雙方很快簽署了締結盟約的文件。那多出的槍支彈藥對此事的嶽重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憑藉強大的工業能力,他很快就能夠生產出來。
簽署結盟文件之後不久,雙方按照約定進行了人員的移交。
一批批的俄軍戰士拿着武器裝備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同時六十萬外蒙古牧民也在俄軍戰士的押送之下,哭着離開了他們家園,向着華夏國進行遷移。
嶽重在攻下的區域都十分注重鐵路的修復和守護,因此他的統治區域之內,鐵路交通十分暢通。
那六十萬外蒙古牧民一進入華夏國,就通過鐵路被嶽重分別輸送到了首都、內蒙古、河北三大區域暫時充當苦力,進行修路、修跌路等各種苦力工作。
有了這六十萬外蒙古牧民的加入,華夏國的發展又變得迅速了一些。
收復河北之後,嶽重則是讓軍隊進行暫時的休整起來。湖南、廣西等各個戰區也停止大規模的進攻,開始休整部隊。
人類的軍隊畢竟不是喪屍,就算是再怎麼精銳的部隊,長期戰鬥也會疲倦,也需要休整,否則就會崩潰,或者患上各種精神疾病。
這一次嶽重發動的大規模戰爭一舉消滅了超過六百萬的喪屍,同時通過蔣勝、桂殘掌握了一千多萬的喪屍,將整個河北都納入掌控之中,勢力再次擴大了幾分。
攻勢停歇,嶽重一邊修煉,一邊等待着新的戰爭兵器研發、製作出來。他已經將從第三世界中央電腦獲得的大量先進資料交給了研發部門。那研發部門則是迅速的吸納了那些科技,開始製作第三世界的強大戰爭兵器。
一個月之後,英國首都倫敦的郊外。
此時無窮無盡的屍海如同潮水一般向着一隻武裝到牙齒,擁有大量的重裝坦克、輕型坦克、步兵戰車、機槍車、武裝直升機的英軍裝甲部隊在瘋狂激戰。福哥兒的小嘴比紅棗也大不到什麼地方去,口中連顆奶牙都見,只鼓着腮幫子衝翡翠鐲子使勁兒。口水滴答滴答順着衣襟全落在了奶白色的小兜兜上,打的上面圓胖可愛的哪吒三太子渾身溼漉漉,像個落湯雞。
衆人再也撐不住,忽的大笑起來。黛玉捂着肚子,指着福哥兒直哎呦,紫鵑強撐着笑上來給她們家姑娘順氣兒,美蓮和春纖等早蹲在地上,笑的眼淚橫流。
偏福哥兒自己不自覺,懵懂的大眼睛一會兒看看家姐,一會兒看看黛玉,大約是在猜大家爲什這樣開心。
岫煙又好氣又好笑,把福哥兒攥緊的小手掰開,重新塞了個繡球大小的金桔在他手裡。福哥兒得了這個,早把翡翠鐲子忘在腦後,扔出去,等岫煙撿給他,他再狠狠一擲,力道大的驚人。
可惜岫煙和黛玉等人都不懂武學,若是換了正德的師傅在,必定會驚呼,這邢家的小子簡直就是個天生練武的好苗子。當然,這並不妨礙福哥兒多年後一戰成名,成爲天朝最年輕的大將。有個做皇子的哥哥寵溺,再有個說一不二的家姐幫着把守後院,幾個姐夫無一不是人中龍鳳,福哥兒在京城裡堪比螃蟹,幾乎橫着走。
幸好這孩子打小就不是飛揚跋扈的性格,不然非把京城攪翻天不可。
且說黛玉雖說說笑笑的接過了匣子,可心裡仍舊不安:“我母親去的時候,曾留給我不少嫁妝首飾,一輩子也戴不完,況且大姐姐是知道我的,從來不喜歡那些東西,與其明珠暗投,不如大姐姐留着,今後或是打賞或是送人·都使得。”
岫煙笑道:“你也不用多心,這些都是我用私房錢置辦的,將來你成親,也不用入在公中的賬冊裡·喜歡便拿出來把玩把玩,不喜歡,索性到外面換成了銀錢,放在手中也寬裕些。”
岫煙語重心長道:“我已經命人打聽過,乾家雖然是濟寧大戶,可五六代人住在一處,二三百號的人丁·公中的份例並不十分豐厚。乾覓還是二房獨子,爹孃去的時候年紀尚小,他父親的財產也沒多許,也早就歸到了公中。這些年是乾家老太爺供給着,衣食無憂,所以看不出什麼。我想着,萬一這婚事真能成,你即便跟着乾覓在京中·難免要往濟寧老宅子走幾趟,手頭寬裕,在妯娌之間也能挺直了腰桿子。”
家姐把一針一線都爲自己想周全了·黛玉早不知自己改說什麼是好。岫煙卻並不僅僅這些要送與黛玉,昨夜和爸媽一商量,邢忠和盧氏索性就叫岫煙把黛玉的家底有多少都交付給她。
岫煙隨手打發了一衆丫鬟,連紫鵑也在其中,屋內只剩下姊妹並一個玩的津津有味的福哥兒。
岫煙從枕頭下拿出兩本靛青色綢緞賬冊,顯然都是有些了年頭,不過其中一本更加破舊。
黛玉不解的看着家姐,岫煙笑着將賬冊交到她手裡:“這東西按照林伯父的意思,是要在你成婚的那日交到你手裡。不過咱媽想了想,早叫你知道·一來大家安心,二來,我們究竟是揹着老太太,最後還是要告訴了她。”
黛玉順着家姐翻開的紙張觀瞧,但見最破舊的那本賬冊上密密麻麻盡是錢財交易記錄。岫煙向黛玉解釋:“這是林伯父多年經營得來的銀兩,來路清白·不過因爲家資巨大,怕將來朝廷上拿他的短兒,所以才一筆一筆列的詳細,在揚州也是有據可循的。其中一百多萬兩給了老太太,當年你回揚州,後這筆銀子就隨了璉二表哥一起進京,進了榮寧二府。”
黛玉沉默良久,然後才點頭:“這件事我知道,老太太雖然沒告訴我個具體的數目,但我看那時娘娘省親前後外祖母家的奢靡,也窺探到了一二。”
岫煙輕輕合上這一本,口中含笑:“將來你拿着這賬冊往榮國府去要錢,他家給也就罷了,若不給,你就拿着這賬冊去金鑾殿上告御狀。”
黛玉不以爲意的笑着搖頭,當年她就沒想過賈家會還錢,權當老太太撫養她十幾年的情分罷了。
岫煙將黛玉的表情收納眼底,口中長嘆一聲:“我就知道你心軟,做不了這個惡人。喏。”她將另一本賬冊交給黛玉:“當年林伯父就怕賈家不肯守約,將錢全貪圖了去,所以留下了個小小的零頭與你。這筆銀子早被父親一分爲二,一半給了璉二表哥去做生意,一半我們家拿着替你做了買賣。這些年有賺有賠,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
這稍顯新的賬本明顯是近幾年的產物,不過記載卻更加詳盡。每筆支出,每筆收入,羅列的清清楚楚,璉二表哥拿走的本金早在數年前就還清,而且年年給自己的紅利多的驚人。加上媽幾番倒手經營,現在賬冊上統計的總數目,與當年父親走的時候被迫交到榮國府的家產幾乎持平。
黛玉倒抽了一口冷氣:“大姐姐,這銀子我不能收。”
她慌得將賬冊塞進岫煙手中:“我什麼也沒做,決不能要這錢!”
岫煙沉默良久:“先不說這銀子,我只問你,這些年我待你如何?”
“大姐姐待我猶如親姊妹,不,比親姊妹還好。”
“那咱爸媽呢?可是苛待了你?”
黛玉小臉漲得通紅:“爸媽爲慈父良母,便是親生爹孃也不過如此。”
岫煙追問不停:“那看着親生女兒出嫁,做父母的難道會小氣攬着銀子不給?”黛玉被問的啞口無言,也明白姐姐爲何會生氣,小姑娘不好意思的低了頭。
岫煙語重心長道:“咱爸媽從不是重男輕女的人,相反,他倆一直覺得兒子窮養,女兒該富養。就是將來我出門子,這家底一多半是要跟着我的,餘下一半也是正德和福哥兒平分。至於你那份,咱媽早有所準備,與現在這一項寧不重複。”
“姐姐總是說我,你自己呢?”黛玉是個善良的好姑娘·她自幼受先賢聖人教導,最清楚什麼叫知恩圖報,什麼叫“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她心思又縝密·早察覺到家姐和小宋大人之間透着幾分曖昧,可二人始終沒有點名說破。現在聽女相公說那些市井坊間的流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