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老人,說起來,在下也要尊稱你一聲前輩,但是如今你卻殺上咱們密宗駐地,今日你若是退去,在下可以不追究。”
說到這裡,玄幽老人話音一轉,冷冷道:“但是如果你們非要毀我密宗道門,那麼今日就算是同歸於盡,玉石俱焚,那本人也在所不惜,以你的見識,想必知道咱們密宗有招引神術吧,雖然施展引神術,本人會丟掉性命,但是卻能將我密宗在仙域修煉的大能召喚而下,那時候,憑你的實力,必死無疑!”
話音剛落,林寒神色驚變,心想這密宗當真是變態,居然能夠召喚仙域的大能,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天下人了啊,居然還想要將密宗徹底連根拔起,看起來這心願,今日恐怕不能實現了。
一年閃動着,他不由得將目光落到了身旁的心魔老人身上,心魔老人見狀,遙了遙頭,接着迎着不遠處玄幽老人的目光,冷冷道:“呵呵,玉石俱焚嗎,當真是;了不得,你們今日想要我們退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的答應咱們一個條件,如若不然,那便是不死不休,你也別小看我心魔,我出道至今,從來不怕威脅,你若是真要召喚仙域大能,我也是絲毫不懼!”
這話,心魔老人說的可是鏗鏘有力,面容上帶着駭人的戰意,彷彿真有實力對抗仙域大能般,遠處的玄幽老人見狀,神色一變,心念閃動了半響,最後淡淡第道:“什麼條件,你說!”
“將冷家的姑娘放出來!”心魔老人自然知道林寒是爲了冷悠然而來,如今便是直截了當的道。
“妄想!”玄幽老人聞言,還來不及說完,他身旁的刑天便是斷然拒絕道。心魔老人聞言,神色一冷,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今日便是要血洗你們密宗駐地!”
說完,渾身上下戾氣轟然爆發,出竅期大圓滿的威壓盡出,霎時間,整個天地都是爲之一暗,見狀,無數觀戰的修士,神色駭然鉅變,驚呼聲此起彼伏的傳出。
“住手!”玄幽老人見狀,連忙朝着心魔老人出聲道,接着偏頭望着身旁的刑天,神態冷厲的道:“二弟,不就是個女人而已,你少惹事端,你孫子的婚事今日就作罷了!”
“大哥!”刑天見狀,明顯有些不甘,他兒子如今正是密宗的當代宗主,而他的孫子正是密宗的少宗主,也是他平日最寵溺的孫子,如今眼見自己心愛孫子的婚事被人橫插一手,心底別提有多憋屈了,這叫他以後如何見人。
見狀,玄幽老人聲色俱厲的道:“怎麼,你不答應,今日可是關係到咱們密宗的生死存亡,你若是一意孤行,就別怪大哥不仁不義了,大義滅親了!”說完,眼眸深處散發出森冷的厲芒。
刑天看到這裡,臉色鐵青,拳頭捏緊有鬆開,最後低頭嘆息道:“一切全憑大哥做主!”這話說話,刑天便是身形一閃,直接消失不見。
見狀,玄幽老人心底嘆息一聲,不過如今強敵來襲,他也不得不低頭,畢竟修爲不易,他雖然能夠施展秘術召喚密宗仙域的大能,但是代價卻是他的生命,不到絕境,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使出的。
心念閃動中,只見他單手袖袍一揮,只見一名美婦從山頂上飛掠而去,這美婦身穿一襲大紅喜袍,容貌絕美,堪稱一絕,可謂是傾國傾城,美婦不是別人,正是與林寒闊別多日的冷悠然。
此時,只見冷悠然飄飄然的落到了心魔老人身旁,林寒見狀,連忙上前幾步,將這個美婦佳人擁入懷中,凝視着後者絕美的俏臉,柔聲道:“悠然,我來了!”短短几個字,卻是道出了無窮無盡的相思之情。
冷悠然此時早已是淚流滿面,擡起螓首望着林寒熟悉的面龐,吶吶道:“林,林寒真的是你麼?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說完,早已是泣不成聲,軟軟的靠在林寒的懷中,那摸樣當真是我見猶憐,惹人心疼。
林寒見狀,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在哭就成小花貓了,老公可是會心疼的!”說完,伸手就將悠然美婦緊緊的抱在懷中,那摸樣深怕美婦老婆再次離他而去。
“好了,小子你們也別在親親我我了,咱們走吧!”心魔老人見狀,心底嘆息一聲,他修煉至今,一生未娶,並不瞭解什麼兒女私情,望着林寒和冷悠然相擁在一起,不由得淡淡道。
聞言,林寒點點頭,道:“是,一切全憑師叔做主!”林寒很明白,今日事情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了,雖然今日沒有將密宗連根拔起,但是殺了這麼多的密宗修士,林寒心頭也是出了一口惡氣。
再說了,來日方長,又朝一日,他林寒修爲大成,將不再依靠心魔老人,而是獨身殺上密宗,那時候,纔是密宗覆滅的時刻。
心念閃動中,林寒祭出了神行舟,接着與心魔老人,以及李玉靈等女一起沖霄而起,一路朝着中州方向飛掠而去,如今冷悠然已經找回,林寒自然也不會在北州逗留,而是準備尋找一個隱蔽的地方,閉關潛修。
通過今日一戰,林寒也是知道了自己的不足,那就是修爲實在是太低了,雖然他如今並未施展狂化,也並未使出化龍,但是那怕施展出來,想要擊殺玄幽老人這等出竅期的強者,也絕對不可能。
“呃,這就走了!”
“算了,算了,咱們也走吧,今日大婚之禮算是廢了!”
“嘿嘿,可不是,這次密宗真算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丟臉丟大條了!”
無數觀戰的外來修士看到這裡,有些悻悻然的駕着遁光相繼離開,事實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如今密宗丟了臉面,留在這裡,要是一個不慎,激怒了密宗,那可是大麻煩。
此時,望着無數不告而別的修士,玄幽老人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不過對此,他也是無可奈何,只得自認倒黴,事實上,他如今還有要是要辦,那就是安撫密宗衆修士,如若不然,經過這件事情,密宗絕對是士氣大落,一蹶不振。
就在林寒等人離去的時候,山頂之上,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臉色鐵青,拳頭緊捏,望着天際之上飛速遠去的神行舟,望着神行舟前端傲然站立,懷中擁着冷悠然的林寒,心底不甘的咆哮道:“該死,該死!”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密宗當代宗主的小兒子刑雲,觀其體外的氣息波動,也是有着築基期七層的修爲,只不過比起來林寒來說,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連個屁個不是。
此時的他除了咆哮,還是咆哮,也是別無他法,無可奈何,真的眼睜睜的望着林寒抱着原本屬於自己的美豔嬌妻遠去,心中就別提有多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