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城,百濟堂,陳逸依然做着掌櫃身份,出售着成品藥,大多是金瘡藥。
這一天,他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着,確實不想有人進來了,而且不是那些獵戶,讓他不由得好奇着站起來,看了看來人才說道:“這位公子,你有何事,這裡只有成品藥。”
“掌櫃客氣了,我就是想要問問能不能讓昏迷的人甦醒呢?”來者正是秦海了。
“讓昏迷的人甦醒?”陳逸一聽,不由得一愣,隨後搖頭說道:“不明病狀,怎麼可能知道怎麼下藥呢,即使有成品藥,也需要客人說明具體原因,要麼就將病人帶來,不然在下無從知曉,真是抱歉了,如有需要下一次請將病人帶來,本店沒有出診的習慣,請吧。”
秦海沒想到掌櫃會這麼說,不由得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說話了,他的一個下人怒道:“我們家秦公子可是靠山城中鼎鼎有名,要不是老爺有病在身,豈會在意你一個小小掌櫃。”
陳逸聽着,卻是絲毫不在意着說道:“別人是別人,在下是在下,不可同言而語啊。”
那下人還想要說什麼,秦海趕緊阻攔下來,拱手說道:“下人不懂事,還請掌櫃勿要生氣,在下知道了,那就告辭了,希望他日有勞掌櫃出手了,今日是在下考慮不周,這是賠禮。”
說着,秦海就在櫃檯上放了一錠銀子,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陳逸,確實看到他依然懶得理會的神情,頓時心中一凜,急忙帶着人離開了,似乎也看出了不簡單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陳逸看着離去的人,看了看櫃檯上的銀子,不由得無語,很是用心啊,不過算了,無知者無罪,用不着那麼在意了,至於會不會再來都沒有關係,只要不來找事就好了。
“公子,這是爲什麼啊?”那個下人還是有些不服氣者說道,顯然太氣人一點。
“好了,阿福,不要在意,我感覺此人不簡單啊,不要去在乎那麼多事情,說不定我父親的病狀還要需要他出手,走吧,先回去再說,父親已經昏迷這麼久了,母親都傷心的不得了了,不能再等下去了,走馬上回去。”秦海說着,就急忙帶着人回去了,不敢在耽擱了。
到了家中,秦海就來到父親臥房之中,他母親正在照顧着,眼中通紅,卻是神情疲憊。
“母親大人,父親還是不見好轉嘛?”秦海上前輕輕着說道。
“是啊,你父親已經昏迷了一年有餘了,儘管家中有餘財,你也會經營,但老爺還是這麼不見好,該怎麼辦啊,即使不缺藥材,可這樣下去,遲早會有危險的,真是苦命的老爺啊。”秦母一臉擔憂着說道嗎,顯然是心中非常擔心,這樣下去,如何是好呢,將來會更加麻煩。
“母親,城中又來了一名新的藥店掌櫃,不過他出售都是成品藥,而且還不出診,這樣的話。”秦海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明了來意,顯然是希望能夠帶着父親去看看再說。
“你是誰那人能有辦法?”秦母聽着不由得一臉驚喜着說道。
“不,母親,我只是感覺到那人不簡單,說不出的感覺,所以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盡力一試了,不然父親這麼昏迷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秦海沒有欺騙自己的母親,直言相告。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此人確實是不簡單,如果不是擁有奇術,就是欺世盜名,但那些獵戶都是不認識他的,不可能整天去買金瘡藥,而且他們也不是傻瓜,城中的金瘡藥也有嘛,而且還要貴很多,只有親身體驗過的人才會知道,同時那幾個藥材鋪的人老闆也不知道。”秦母聽着不由得說道,顯然是不簡單了,也感覺出來了,看了看自家老爺,不能再等了。
“好,咱們走,不能再等了,此事需要緊急處理,老爺都昏迷一年多了,看多的大夫很多,甚至連一些修煉中人都請來看過了,都不見效果,真不知怎麼回事了,走吧,走吧。”
秦海聽着也是點點頭,至於那些修煉之人未必都通曉醫藥之術,自然不太清楚了。
很快衆人就擡着準備好的大嬌之,出了門,一上街就讓人知道了,也明白了他們的去處,一個個都是想要看熱鬧了,不由得在後面跟上了,那些藥材店老闆或者大夫也是好奇了。
“快,快走了,秦老爺去百濟堂看病了,也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成功了,真是好奇了。”
“怎麼可能,纔來多久啊,而且買的大多數是金瘡藥,怎麼可能會看病呢,不可能的。”
“誰知道呢,先去看看再說,說不定就有什麼驚喜呢,走吧,反正就是看看熱鬧。”
帶着這個心理的人,可是不少的,自然是知道其中關鍵是什麼了,自然是不簡單了。
很快滿城風雨了,對於秦家秦老爺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雖然知道他做善事不少,可是昏迷一年多都沒有效果,也沒有醒來,自然是大事了,這一點是相當古怪的事情,讓人摸不着頭腦了,也不是爲何會如此,但有也明白,此事相當棘手,很多人都是束手無策啊。
很快秦家人就來到了百濟堂,下人們,急忙小心的將秦老爺放在躺椅上,慢慢的擡進了百濟堂,讓陳逸不由得佩服了,這麼快就決定來了,不過作爲老闆,自然需要接待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陳逸馬上就去走上去問道。
“掌櫃,是我啊,這是我父親,都昏迷一年多了,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想請掌櫃看一看。”秦海急忙走上來說明來意,可不想讓人覺得有什麼變化,那就不好了,這一點還是很明確的。
“你父親嘛,看來是真的了,好好好,你們不用急,這位是令堂嘛。”陳逸看到秦母道。
“是的,她是我母親。”秦海馬上讓人準備好,同時爲他介紹了一下。
陳逸點點頭,就說道:“也罷,既然你們都找上門來了,我就看一看,當然也不知能不能在我的能力之內,不然的話,也只能另請高明瞭,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請吧,掌櫃。”秦海倒是不在意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自然是答應了。
陳逸點點頭,對着秦母說道:“老夫人,勿急勿急,此事在下先來看一看再說。”
秦母一聽點點頭說道:“那就有勞掌櫃了,老爺的病啊,這是什麼孽啊。”
陳逸聽着,就走了上去,微微一觀,不由得眉頭一皺,隨後伸手一塔秦老爺的脈象,瞬間明瞭所有,果然是沒有猜錯,竟然是這等事情,不由得躊躇起來了,此事似乎不簡單啊。
秦海看到陳逸的臉色變化,不由得心中咯噔一聲,急忙低聲問道:“掌櫃,這是?”
“秦公子是吧,你們一家是不是外地來的,對了,你知不知道原來的地方呢?”陳逸卻是問道另一問題,此事雖然對他來說自然不難了,但不想無言無辜的插手他人之事。
秦母此刻卻是聽到了,不由得詫異着說道:“是啊,此事基本上都知道,這有什麼關係?”
“當初你們離開之時,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此事非同小可,此病不簡單啊。”陳逸實話實說,此事去試試不簡單,相當的麻煩,要是真的牽扯到那些事情上,還真不好出手。
“對,那時候離開之時,正好我們居住的地方發生了一場巨大的瘟疫,我們兩口子也是僥倖逃出來的,但公公婆婆都是沒有活過來,就算是叔叔他們也一樣,難道有什麼問題嘛?”秦母一臉擔憂着說道,此事難道另有隱情,不然的話,怎麼會發生這樣事情呢。
陳逸一聽,雖有看到了秦老爺脖子上的紅線,身上將其拿起來,就能到一塊已經徹底發黑的石頭,心中頓時明瞭了幾分,竟然是這樣啊,那麼就沒有問題了,倒是簡單起來了。
“這是老爺心愛之物,當初不是這樣的,很靚麗的,也是他母親給他的東西,說是家傳寶。”秦母看到後就說道,也是跟着解釋起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啊。
“這就沒錯了,這東西是不是一年比一年要暗淡,然後在一年前徹底漆黑了,沒有任何光彩了?”陳逸將其扯了下來,顯然已經無用之物了,根本就是毫無價值的東西了。
“是的,掌櫃,你說的沒錯,每一次老爺都是看着很心疼,就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好好的一塊奇石,就變成這樣了,完全想不通了,即使如此,老爺也是捨不得扔掉啊。”秦母擔憂着說道,對於此事也是心中有數,自然明白老爺心中的惦念了,公公婆婆的紀念啊。
秦海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回事,看來確實是有原因的,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呢,可是這有有什麼關係,父母都逃出來了,爲什麼還會有聯繫,難道其中還有什麼不一樣的事情在內不成,心中不由得嘀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