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鴻蒙便對那炎凌說:“你說的這些地方,本尊過一段時間是要去看一看的。”頓了下又對那冰凌說:“這些小玩意算是給你的禮物吧。”說着拿出了幾件法寶,都是一些比較適合女性使用的。
冰凌接過鴻蒙送的法寶,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後拿起一支鳳簪說:“這是什麼法寶?怎麼感覺不到裡面有什麼威力?”
鴻蒙看了後淡聲說:“先天靈寶神鳳簪,還算可以的法寶,現在被本尊封印了,你只需滴一滴心血就可以使用了。”
冰凌不知道先天靈寶以爲着什麼,可是那炎凌懂啊,這先天靈寶在神界也只有二件,一件是聖神的軾神劍,另外一件則是隱居的那一位的靈神劍。除此之外,並沒有聽說有別的先天靈寶了。
而現在,鴻蒙卻是拿出了一件,還說只是還算可以的法寶?這些事讓炎凌陷入了呆滯之中。
而冰凌則是覺得現在這法寶是自己的了,那麼威力什麼的就不去說了,重要的是好看還是不好看。所以,冰凌到現在都是沒有滴血認主的,只是在那裡把玩着法寶。
鴻蒙看着這冰凌的樣子,心裡暗笑,想:“現在可是看在你善良的份上送你的,希望你以後不會拿着這些東西胡作非爲。”鴻蒙是看重了這冰凌的心地善良才送她法寶的,同時,也有一點賠禮的成分吧。
冰凌把玩了一會後就直接滴血認主了,認主的過程很平凡。因爲鴻蒙將一些異象給掩蓋住,不想給他們二人招來什麼麻煩。
認完主後,這幾件法寶在冰凌的身體周圍不斷的旋轉着。冰凌滿是欣喜的看着這些法寶,特別是這裡面的一把水晶飛劍,更是讓她喜歡,因爲這劍是透明的,沒有什麼顏色,而且,這劍上面不斷傳來的冰冷氣息更是讓她歡喜。因這多少是跟他的名字有想相似了。
而其他地法寶則有鳳簪。翡翠顏色的吞天珠,海藍色的鞋子,以及一件海藍色的宮裝。這些都是先天靈寶級別的。
良久,炎凌纔回過神來,看着鴻蒙不確定的問:“道友,你確定這些法寶真地都是先天靈寶?”
鴻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後說:“你認爲該是什麼?本尊一向不喜歡開什麼玩笑之類地。這些法寶自然都在先天靈寶之列。”
炎凌皺着眉頭想了想。而後說:“據說這先天靈寶認主之時是會有異象出現地。怎麼你拿出來地這些所謂地先天靈寶卻是沒有這異象?”
鴻蒙心裡暗想:“還挺聰明地。看來應該是那個聖神告訴他地吧。不然這神界經過時間地推移。應該是沒有什麼人知道這先天靈寶地事情地。”當下。鴻蒙便說:“你知道這先天靈寶地事?你覺得如果是有異象出現地話。那麼你們兄妹二人是否能夠平安地在這神界生存下去。”
頓了下。鴻蒙又說:“不說其他地人會怎麼想。就是你很是尊敬地那個聖神。你覺得他會放過這提升自己實力地大好機會嗎?不用說了。肯定第一個要追殺你地人就是那個聖神。而且。這神界也是會因爲這法寶而風起雲涌地。”
而那炎凌聽着鴻蒙地話。越聽越是心驚。覺得這一切都是有可能和鴻蒙說地一樣。而從鴻蒙話裡地意思。就是他把這異象地問題給解決了地。
當下。炎凌對着鴻蒙一拱手說:“多謝道友替我妹妹解決這危機。我在這裡先謝過了。”
鴻蒙只是擺擺手,後說:“不用了,反正這法寶是本尊送出去的,自然是要保證這使用者的安全了,這點小事。實在不算什麼。”
而後,鴻蒙又說起了那大賽的事情,問:“你說這賽會有多少人去參加?”
炎凌聽後說:“這大賽從明天開始就是選拔賽了,會選出一些實力比較高的,或者說是淘汰掉那些沒什麼本事的人。之後就是各個樓層的決賽,在那裡會有許多實力高超地人去參加,說到底,那個所謂的選拔賽只是一些修爲低下的人切磋一下而已,並不是大賽的重點。當然。也會有一些實力比較高的人從這裡取得不錯的成績,這些人都是很不錯的。”
頓了下又說:“這大賽也是有些人跟我一樣,是不用參加那選拔賽,直接就參加半決賽,到時候會刷掉一半的人。”
鴻蒙哦了一聲後說:“跟你一樣直接參加半決賽?看來還真是有趣,那個十三樓的管事跟本尊說,本尊直接參加決賽就是了。”
炎凌聽了後神色怪異地看着鴻蒙,而那冰凌也是一樣。冰凌首先開口說:“難道你不知道,直接參加決賽地人都是這樓層的高層人員。”
鴻蒙疑惑地問:“可是那個所謂的管事說本尊直接參加就好了。算了。不管那個人了。要是他想有什麼動作的話,那本尊就直接毀了那十三樓就是了。”
鴻蒙的這話說得輕鬆。可是對於炎凌和冰凌二人來說不亞於晴天霹靂。冰凌心裡暗想:“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這話都敢說出口?這可是對聖神的不敬啊。而且剛纔看哥哥的表情,好象這些法寶都是很珍貴似的。”
而炎凌的心裡也是不斷的猜測着鴻蒙的身份,但是想來想去,都是被否決了。
在這二人胡思亂想的時候,鴻蒙已經是吃完了東西,開始在這府邸裡轉悠起來了。
而在一處深山裡,一個老者正在那上空不斷的飛行着,往這山裡的中央飛去。仔細一看,這個老者似乎就是在鴻蒙出了空間後,在那個宮殿裡的老者,此時他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一般。
飛到這中央後,就見到一間不大不小的茅屋。在茅屋的周圍,一些神獸正盤踞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見到這老者來了的時候也只是擡起頭看了一眼,而後繼續趴着,開始沉睡。
這茅屋周圍似乎是有着什麼陣法一般。靈氣比別的地方要濃厚不少,而且,看這老者一副小心模樣,似乎是這裡還有着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老者在這茅屋外大概百米處,運起神力後向茅屋大喊:“老傢伙,老友前來。也不見你出來迎接一下,這似乎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吧。”說完後,老者在空中一副很是悠閒得意第樣子。
而在這老者說完不久,從茅屋裡傳來一陣豪爽地笑聲,聲音蒼勁渾厚有力;“你這老不死的,平時也不見你來我這破地方,怎麼今天就有時間跑過來了?難道是惦記着我那幾壇酒?”
伴隨着聲音而來的是一個少年,這少年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的看起來很是精神。不過從他的眼中偶爾閃過一絲看透時間萬物的蒼涼。
這少年出來後,空中地老者也是降下雲頭,快步走到少年的身邊。說:“老東西,你怎麼還是這副樣子?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讓人看了很討厭嗎?”
少年哈哈一笑,說:“老不死的,你的修爲雖然是比我的高些,但是你這身體卻是比不上我的,我這麼久了還是這副樣子,而你。。。還算可以的。”說着還鄙夷的看了看這老者。這少年一說話就讓人感覺不對了,雖然是有少年地外表,但是這聲音聽起來卻是非常的蒼涼。似乎是七八十歲老者纔有的一般,倒是和這個老者差不多了。
聽了這少年地話,那老者難免是會不服的,但是也是沒有辦法,自己的身體看起來確實是很衰老了。不過他也不是好欺負的,說:“也是,看你的身體也就和十五六歲的少年一般,確實是很年輕啊,不過搭配你這聲音。那可就不太雅觀了。”
那少年暗恨,這個聲音的問題多年來一直都是沒有辦法解決了,被自己的這個老友都諷刺的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今天還是得遭諷刺。心裡不服,眼睛已經是開始有點變紅地跡象了。
老者一見自己的老友這樣,立刻就說:“我說老東西,今天不是來和你打架的,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的,快停下來。你一進入這個該死的狀態。最後累的可是我。”說着開始念起了清心訣,幫助少年心神恢復平靜。
少年平靜下來後說:“以後最好是別說到這事情。不然我就是拼着這條命不要也要和你鬥個你死我活。”
老者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的這個老友什麼都好,就是這聲音一直都是他地禁忌,剛剛能夠聽自己勸沒打起來,這已經是很不錯了的。現在聽到老友的話,自然是說:“這有什麼,大不了不說,今天來這裡的事情可是不小啊。”說着,老者還看了看茅屋。
少年也是知道了什麼事,說:“看什麼看,想進去直說就是了,還裝。”說完手上一揮,周圍的空間一陣波動,而後,少年開始向茅屋走了進去。
而那老者見自己的老友進去了,撇撇嘴也是跟了進去。
剛走進去,就見到一張八仙桌擺在那裡,而少年正坐在那裡,在桌子上已經是擺了二個酒杯了,裡面也是裝滿了陳娘。
少年看了看老者,後說:“老不死的,這次便宜你了,嚐嚐我剛釀好的萬液酒。”
老者哈哈一笑說:“看來我是有福了,這等好東西都讓我遇到了,看來得跟你要點才行了。”說完坐了下來,端起盛滿了紅色彷彿瑪瑙般的酒地酒杯,很是客氣地直接一口全喝光了。
而那少年見老者這麼喝,心疼得要命,但是還是在老者的杯子裡再次裝滿了酒後說:“說說,你來我這裡到底是有什麼事。”
老者聽到這話,將端到嘴邊地酒杯放了下來後說:“來找你,主要是想問下不久前那威壓的事情,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一點吧?”
(今天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