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軒。。。。。。”一聲如狼似虎的大吼,將這對含情脈脈互訴衷腸的甜蜜“戀人”打斷。
周新平怒氣衝衝的站在了病房門口,水清急忙把自己的手從張皓軒的手中抽出來,心想,速度夠快的啊,看來她真的在附近。
然後水清摸到手機,瞄了一眼,天啊,還在通話,或許是周新平被氣昏了頭,忘記把手機掛斷了。
“張皓軒。。。。。。”周新平並沒有像個潑婦一樣衝過來啪啪賞張皓軒兩個耳光,而是站在門口,咬牙切齒的重複着他的名字。
這種效果遠比衝過來把張皓軒暴打一頓更令他心驚膽戰。
水清掛斷了周新平的電話,裝作很詫異的樣子望着她。
雖然周新平表達憤怒的方式只是咬牙重複張皓軒三個字,但是她周身所散發出來的那股難以抵擋的怒氣快要把張皓軒和水清淹沒了。
小小的病房一下子瀰漫了硝煙的氣味,水清盼望着這時候來一個護士或者其他走錯病房的人,可是沒有。
“新平你。。。。。。。”張皓軒一出口就意識到錯了,於是改口道“周。。。。。周老師,你怎麼。。。。。。又回來了?”
水清看到他的臉上是一種故作的震靜,還在裝,周老師?這個時候還能沉得住氣叫周老師,真是能裝啊,可惜我早就知道你們的關係不一般,或許是戀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戀人,那就裝吧,我倒要看看這場戲怎麼收場。
“皓軒?不錯啊,叫的真溫柔,哼。。。。。。”周新平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怒氣,冷冷的嘲諷道,但是水清看的出來,她的怒氣快要爆發了。
“張主任,你爲人師表,竟對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生說出那樣勾引的話,你不覺得這樣不妥嗎?你真的可以和她結婚,給她一個名分嗎?要知道這個名分有些人等了十年都沒有等來,你卻輕而易舉的把它給了別人,你。。。。。。不怕某些人傷心嗎?還有我要提醒你一句,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不怕爲此付出代價嗎?還是你忘了,這樣做後果很嚴重。”周新平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很嚴肅,很嚇人很嚇人。
自己猜的果然沒錯,周新平和張皓軒關係絕對不一般,聽她這話,像是吃醋了,而且還句句帶着威脅的意味,她在威脅張皓軒,再看周新平的樣子,水清突然想到電影裡的一個鏡頭,一個女人正笑盈盈的詢問丈夫,但是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刀直刺咋丈夫的心臟,這周新平會不會也像那個女人一樣,不定啥時候抽出一把刀,把張皓軒刺的體無完膚,血流滿地。
“周老師,你。。。。。你在說什麼?什麼結婚,名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其實張皓軒是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剛纔對水清說要和她結婚,給她名分啊,奇了怪了。”
因爲實際上張皓軒根本就不知道水清撥通了周新平的電話,他說的那些肉麻的話早被周新平聽了個一清二楚,但不管怎麼說,周新平是知道了自己揹着她做的齷齪事,所以心裡難免有些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