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的場面都很火爆,原來玩在一起的人都怒了。
都是京城中的公子哥,大家要的就是臉面,現在竟然被人設計了,這氣如果不出的話,往後回到了京城還怎麼去混?
雖然勸解開來,幾個公子哥瞪了趙業泉一眼後,都憤憤離去。
雖然封閉了這裡,大樓裡面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到的人還是挺多,看到常委們竟然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幹部們的臉上表情也怪異之極。
趙業泉看着離去的人們,頭腦裡面一片空白,雖然他在京城裡面也是一個人物,可是,到了這地方上之後,特別是碰上了這突如其來的事情,一時之間就有些發懵,本來是希望用風水的方式讓自己有一個好運道,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
自己竟然被打了!
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用手摸了一下被打了的臉,趙業泉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一直以來,趙業泉做事都是以自我爲中心,無論怎麼樣搞,那種自私的想法都存在,這次搞風水的事情同樣如此,在搞的時候他完全就是以自己的發展爲中心,風水師說了搞聚運陣,這樣可以把整幢樓的運勢聚到他那裡,更是說了,如果要聚運,就得大幅的削弱其它領導們的運勢,只有這樣,這聚運陣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功效,所做的那些設置全都是配合着聚運陣而爲。
聽到官運可以完全聚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從而被自己吸收時,趙業泉是無法拒絕這樣的引誘的,一想人不爲已天誅地滅的話,趙業泉就不再去顧及別人了。
本來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每次都是選了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來搞,怎麼突然間就被段義會的風水師發現了呢?
怎麼會這樣!
看看這裡的現狀,趙業泉痛苦了。
“你那聚運陣是怎麼搞的,現在全暴露了!”
一個電話打到了請來的風水師那裡。
趙業泉現在完全就是憤怒了。
結果風水師一句話就反擊過來了:“我只是爲你看風水,具體該怎麼做我也有交待,必須暗中進行,不得被人發現,如果發現了,這事就無法進行,我又沒有親自操作,都是你在進行,關我什麼事情?”
風水師又說道:“趙少,這風水的事情就是逆天改運的事情,本身就不是可見光的事情,這就是見光死的情況,只能暗中改運,你怎麼搞的,竟然做得不保密,這樣一搞,被人發現的話,這不僅改不了運,反而對你的傷害極大,唉!現在我也沒辦法了!”
風水師的話說得也對,一下子就把趙業泉搞得無法再說話。
對於風水師,趙業泉還是尊敬的,畢竟幫自己也看了好幾次風水,每次都還是感覺不錯的。
掛了電話,趙業泉現在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這幾天與大家混在一起玩樂搞慣了,一下子分離出了那集團還真是不太習慣。
趙業泉知道,有了這樣的一件事情之後,自己就算是被那圈子排擠出來了,當然了,被打了,趙業泉也沒想過還要回到那圈子。
面子算是完全毀了!
就在這時,只見那顧明忠走了過來道:“趙秘書長,一起去吃飯吧,我請你。”
目光在顧明忠的臉上看了一陣,趙業泉這才點了點頭。
現在沒有了朋友,顧明忠能夠在這樣的時候請自己吃飯,趙業泉彷彿一下子獲得了一個朋友似的,那慌亂的心也多少安定了一些。
頭腦有些發懵,到現在也沒有回覆過來,趙業泉就這樣暈暈的,心中一片茫然的隨顧明忠走了出去。
顧明忠是安排了一處很是不錯的酒樓。
兩人推杯換盞的吃了一陣後,趁着酒意,顧明忠道:“趙秘書長,今天的事情我都看不下去了,大家都是常委,憑什麼啊!”
這話也一下子說到了趙業泉的心裡面了,端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酒沒言語。
顧明忠又說道:“我雖然已要求大家不得傳出這事,畢竟人多口雜,看到的人太多,這下子不想傳出去都難了,唉,大家都是從京城來的人,他們怎麼就不考慮一下影響呢?這樣一搞,趙秘書長的威信何在?”
說到這裡,顧明忠搖了搖頭。
臉上被打了一巴掌,衣服還被扯爛了,這還怎麼去見人啊!
被顧明忠這樣一說,趙業泉的臉色已是大變。
本來只是茫然,現在趙業泉的心中突然間就升起了一股怒意。
剛纔還沒有想到自己已是市委秘書長,現在纔想了起來,自己已不是做生意什麼的,還是一個市的秘書長了,一個秘書長搞風水,又被打了,這事傳了出去的話,自己在這蘭風市還怎麼混?
看了看趙業泉這樣的表情,顧明忠又說道:“其實,大家應該都在暗中搞風水的事情的,沒必要那麼叫真吧?”
這話一說,趙業泉就想了起來,那段義會同樣也在搞風水,他的辦公室裝修是由他自己請的人來搞的,當時段義會說了,他那辦公室由他安排人來搞,別人就不必插手了,自己還真是沒有去管這事。
“你說他們會不會也在暗中搞?”
顧明忠聽到詢問,笑了笑道:“具體的我到是不清楚,只是看到幾個請來的風水師都在那裡忙着,就連餘書記也請了風水師的,這事你也是清楚的。”
趙業泉就沉思了起來,還真是這樣,幾個公子哥都單獨請人在搞他們的辦公室,就連那餘道爭也是自己請的人在搞,這事自己當時也沒過問,現在看來,這風水的事情不僅自己在搞,其它的人也在搞了!
趙業泉就越是憤怒。
趙業泉心想,任什麼啊!
趙業泉與段義會按說地位也不差多少,段義會的老爺子在人大,自己的老爺子在政協,憑什麼那段義會要打自己?
這次段義會任副書記,自己卻是一個秘書長,這本身就讓趙業泉心頭不舒服,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後,這種不舒服瞬間無限放大了。
顧明忠這時又說道:“韓副市長現在負責裝修的事情了,唉!”
提到了韓委時,趙業泉哼了一聲道:“他孃的,不就是有一個姐嗎?還真以爲自己是衙內了!”
顧明忠搖頭道:“算了,趙秘書長,忍一口氣海闊天空的,他們都是來頭極大的人,也只能這樣了!”
說話時,那看向趙業泉的目光中就透着一種可憐似的光芒。
趙業泉還真是見不得顧明忠這樣的目光,一看到顧明忠那輕視的眼神時,趙業泉就不高興了,哼了一聲道:“誰沒有後臺?”
“來,喝了這一杯。”
顧明忠端起了酒杯。
兩人喝了這杯酒後,顧明忠道:“像我這樣的人,如果被人打了的話,也只能忍了,沒辦法,我這樣的人就是一個草根,趙秘書長卻是不同,你是有大發展的人,沒想到他們不顧及你的發展,這樣一搞,一輩子都有這事在身,這面子算是毀了,唉!”
趙業泉的臉上這時已是透着更大的怒氣了。
“其實啊,大家都在搞風水,沒必要說對方的不是!”
看到酒喝得差不多了,顧明忠道:“趙秘書長,散了吧!”
趙業泉被顧明忠挑起了心頭的怒氣,越想就越是不舒服,自己也是個公子哥,那段義會和韓委憑什麼要打自己,還搞得自己在大家的面前下不了臺,這仇無論如何也要報。
顧明忠很是客氣地把趙業泉送上了車子,看着那離去的車子,顧明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現在顧明忠真是對葉澤濤佩服得不得了,面對着那公子哥們聚合起來的小團體,葉澤濤只是暗示了一下自己和孫民富,隨便的散佈了一些信息出去,瞬間就把這小團體破開了一道口子,眼看着這道口子將越來越大。
狗屁的衙內!
顧明忠發現這葉澤濤不僅是陰謀會用,陰謀也會用,這葉澤濤完全就是一個靈活多變的人物,跟着這樣的人才不可能吃虧。
這時顧明忠更加堅信了跟隨着葉澤濤的發展性。
卻說那趙業泉,坐着車子離開後,越想這心中就越是憋得慌,大家都是京城混的人,圖的就是一個面子,現在幾個玩得好的人根本就不給自己面子,還打了自己,這還讓自己怎麼在京城混啊!
帶着些酒意,趙業泉的目光中透出了一陣陰冷,如果不把這仇報了,自己還怎麼在京城立足?
想到顧明忠所說的大家都在搞風水的事情時,趙業泉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對方既然敢於來抓自己的現行,自己爲何不抓他們的現行?
“到市委辦公樓!”
這次趙業泉是想玩一個大的了。
一路上趙業泉不停打着電話。
當趙業泉的車子開到了辦公樓前時,趙業泉的風水師、一些自己從京裡帶來的人,還有幾個記者都趕了過來。
趙業泉現在混腦子都是報仇的想法。
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如果不進行反擊的話,自己都無法壓下這口氣。
不就是風水嗎?
今天就讓大家看看,這事並不是自己在做,做的人很多,要丟臉就一起丟臉!
本來趙業泉還沒有這樣的氣魄,被顧明忠挑撥了一陣,又喝了不少的酒,趙業泉一下子就不管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