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的婚禮讓許多人看到了其背後的力量,大家回去後到底怎麼樣跟自己的人說這事就不知道了,葉澤濤最頭疼的還是婚後與劉夢依和鄭小柔之間的過夜問題,好在兩處別墅到也不遠,只是一晚上來來去去的有些麻煩而已。
也就是葉澤濤練有五禽戲,要不然這一陣下來,可就真的要成阮小二了!
國慶之後,葉澤濤還是坐上了回到寧海的飛機。
既然不打算在草海張揚,劉夢依和鄭小柔乾脆就陪着葉恆成和孫智芳去旅遊去了,弄得葉澤濤只能是一個人坐着飛機回草海。
有兩女陪着父母,葉澤濤到也放心得很,這樣多少也能減少一些父母因爲無法在草海辦酒席的遺憾。
這段時間草海的情況葉澤濤當然是知道的,羣衆性的巡遊活動很熱鬧,本來大家想搞一些歌頌一下葉澤濤的事情,被葉澤濤指示阻止了,到也沒有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葉澤濤也知道,對方應該從這事也知道了一些情況,暫時不會再去搞事。
坐在飛機上,葉澤濤閉目養神,這幾天不斷來往於劉夢依和鄭小柔那裡,還得不斷去拜見一些京裡的人物,也真是搞得他很累。
從京城中也瞭解到最近京城很熱鬧,到了最後關頭了,還沒有揭曉的東西逐漸在揭曉中。
陳鎖源他們是第三天離開京城的。
這次到也讓陳鎖源看到了權勢的強大,對於跟隨葉澤濤的心就更加的堅定。
正在想着心事時,葉澤濤就發現飛機突然間巔箥起來。
強大的震動傳來時,葉澤濤的眼睛就睜開了,心中一驚,心想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今天我出門是算了日子的,算出來出門遇貴人,是一個大好的日子,怎麼搞的?”
葉澤濤正在吃驚時,就聽到有一個南方口音的人在說話。
順着聲音看去時,葉澤濤就看到一箇中年男子坐在那裡,彷彿還在用手掐算着。
看到這中年男子的這個樣子,葉澤濤緊張的心情反而放鬆了一些,生死由天,自己也沒有必要想那麼多。
飛機抖得更加的厲害,那中年男子緊張計算了一陣才放鬆了心情道:“應該沒問題,應該沒問題!”
難得遇到那麼有趣的一個人,葉澤濤笑道:“在這空中也能算得出來?”
聽到有人詢問,那中年男子嘿嘿一笑道:“老弟,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我可是祖上傳下的玄學,仗着這手段,我可是在生意上不斷斬獲的。”
這時飛機經過了一陣抖動後恢復了平穩。
飛機的喇叭中也傳來了優美的聲音,說是飛機遇到強氣流,剛纔造成了飛機的抖動什麼的。
聽到飛機沒事,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飛機上緊張的氣氛也爲之一鬆。
那中年人笑道:“怎麼樣,我算了就是沒事,果然沒事了!”
葉澤濤笑了起來,對這東西他到是不太相信。
噫!
這人看向了葉澤濤道:“老弟,你這相貌不得了啊!”
再看看葉澤濤,他又說道:“真的是不得了!”
說話間,對着坐在葉澤濤身邊的一箇中年人道:“老哥,我們兩個換換位子。”
就在空姐想要阻擋時,他硬是跟那中年人換了位子。
對着空姐笑了笑,這中年人道:“我只是換一下位子,沒事的,沒事的。”
坐到了葉澤濤的身邊,中年人再次把葉澤濤看了一陣嘆道:“老弟,不得了啊,不得了啊!”
葉澤濤笑道:“看來你家傳的玄學果然厲害!”
在這飛機上有一個人跟自己閒聊,葉澤濤也感到有趣。
從身上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葉澤濤,這中年人道:“老遞,認識一下,在下陳喜全,做了一點小生意,開了一家小公司。”
葉澤濤微笑接過那張名片一看,吃了一驚道:“玄光集團?”
嘿嘿一笑,陳喜全道:“小公司,小公司,見笑了!”
葉澤濤也笑了起來,他恰好就知道這家公司,並不是一家小公司,而是一家規模不小的大公司,應該是集團公司,聽劉夢依說起過這家公司,這家公司是南港的一家公司,劉夢依他們與這家公司也有着一些合作,這家公司主營是光電器件及其它新型電子元器件、信息傳輸線纜、通信終端及專用通信交換設備的生產及銷售,還是一家上市公司。
真是沒有想到那麼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會跑到內地來,還那麼的低調。
陳喜全也沒有想到葉澤濤會知道自己,也是一愣道:“你知道?”
葉澤濤笑了笑道:“陳總的大名我是知道的。”
陳喜全就笑道:“有一個項目在寧海,我是想去看看,沒想到在這機上遇到了老弟,看老弟的相貌,應該是官場中人吧?”
葉澤濤笑道:“陳總的命相術可是不得了的,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陳喜全就大笑道:“看來你不相信啊,你我一見投緣,到了寧海,我人生地不熟的,就跟着你了!”
葉澤濤就是一樂,笑道:“不擔心我把你賣掉?”
哈哈一笑,陳喜全道:“我如果這也看不出來,那就把自己的招牌砸了!你老弟決不簡單,難怪我算出了出門遇貴人,果然是遇到了貴人了!你面現桃花,應該是剛結婚把?”
葉澤濤微笑道:“我叫葉澤濤,你叫我小葉就行了。”
哈哈一笑,陳喜全道:“你我一見如故,我們兄弟相稱好了,指不定我還得靠你發展的。”
葉澤濤看到陳喜全認真的樣子,微微一笑道:“這可是不好說,你沒找我幫忙,我到先要找你幫忙的!”
兩人都是一笑。
“老弟,我給你看看手相。”
這陳喜全對於看相的事情估計是很喜歡,拉起葉澤濤的手就看了起來。
看了一陣道:“哈哈,老弟果然與我有些相近!”
葉澤濤不解道:“怎麼這樣說呢?”
“你看看你這裡,現出了桃花狀,這足以說明你這一生桃花不斷,女人是肯定不缺的,再看看這泛起的色彩,鮮豔得很,女人也是極品的女人,老弟啊,女人多了也是麻煩的事情,你看看我,八個女人,唉!”
葉澤濤立即有了更多的好奇,笑道:“你有八個老婆?”
陳喜全嘆道:“不瞞你說,我是有八個老婆,可惜的是家家處理得不好,一天到晚就吵鬧,別人認爲女人多是好事,我可是不勝其煩,不勝其煩啊!見笑了,見笑了!”
看到陳喜全不停搖頭的樣子,葉澤濤就笑了起來。
南港的富商娶好幾個老婆的事情也聽說過,卻是第一次碰到。
又看了一陣葉澤濤的手相,再看看葉澤濤的面相,陳喜全“噫”的一聲道:“不對,不對啊!”
葉澤濤看到他一驚一乍的樣子,越發感到這個陳喜全是一個直爽的人,微笑道:“怎麼了?”
“老弟,你應該剛結婚吧?”
葉澤濤就點頭道:“是啊,國慶剛結的婚。”
陳喜全眼睛一亮道:“不對,不對,你的陽氣怎麼那麼的充足,按道理年輕人剛結婚時肯定是旦旦而伐的情況,看上去你精力充沛,這怎麼可能?”
葉澤濤暗自搖頭,這也能看得出來!
陳喜全又看了一陣道:“有玄機,有玄機!”
湊到葉澤濤的耳邊,陳喜全道:“我看得出來,你的氣色中有着兩道桃花氣息,應該是與至少兩個女人交替而伐的,從桃花氣息上可以看得出來,這兩道氣息也是融入到了你體內的,這就說明了你並不是沒有做那事,而是做得很勤,老弟啊,功夫在身啊!”
葉澤濤被說得一下子尷尬起來,感到自己真的是遇到了怪人了。
葉澤濤第一次對於華夏的命相之術有了一種敬畏。
沒見到葉澤濤說話,陳喜全扭頭看看四周,小聲道:“老弟,你不知道一個男人有了八個老婆的痛苦啊,這次老哥我就是跑出來散心的,沒想到真的遇到了貴人了,沒說的,這次寧海之行我就跟定了你了。”
葉澤濤笑道:“你看錯了吧?”
陳喜全道:“我看得出來,你的氣息有一股是主流,就算是其它融入到了你體內的氣流,也都是跟着這主流運行的,這就說明了你有着一股氣息很強,這應該是修煉了某種功法的結果,老弟啊,不,我拜你爲師好了,看在老哥我可憐的面上,指點一下怎麼樣?”
葉澤濤笑了笑道:“拜師就不必了,我到是有一套五禽戲,沒事時我們切搓一下好了。”
眼睛一亮,陳喜全一拍大腿道:“果然是出門遇貴人,出門遇貴人啊,師傅,我就跟着你了!”
葉澤濤搖頭不已,陳喜全多大的老總啊,其資產根本就不下於劉夢依她們,竟然幾句話就跟定了自己,這都什麼個事!
看向陳喜全時,只見陳喜全又在掐着手機計算着,心中越發感到好笑起來,這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個陳喜全也是一個高人啊,竟然真就能看看出自己的一些情況。
葉澤濤剛纔說的切搓的話也並非隨便說說,葉澤濤第一次有了一種跟陳喜全學習一點看相的想法,如果能夠知道一些這方面的知識,搞不好還真是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