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太晚了,我在這裡守着就行了,你先回去吧!”陳巧秀很不過意道。
葉澤濤看看手錶道:“三點過了,回去也睡不了多一會,就在這椅子上眯一陣好了。”
“那多不好意思!”
“沒什麼的,你到是疲倦了的話,就去對面的酒店開個房間睡一下吧。”
“我不累,眯一會就行了,葉哥,說實話,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認爲你是一個實誠的人,你這人心好,又細心,嫂子真是幸福死了!”
葉澤濤笑了笑掏出了香菸時,又感覺在這裡抽菸不太好,就想放回去。
看到葉澤濤想抽菸,陳巧秀道:“沒關係的,想抽就抽吧。”
葉澤濤笑了笑道:“還真是煙癮上來了,我就不客氣了。”
看着葉澤濤點燃了香菸抽起來,陳巧秀道:“吸菸有害健康,能不吸菸就儘量不吸纔是。”
“習慣了,很難改!只能盡力了!”
抽了一支菸後,葉澤濤的精神也來了,問道:“聽說你在國外?”
“是啊,到美國留學,畢業後就留在了一家企業工作。”
“其實,國外留學我感覺也學不到多少對國內有用的東西!”
“沒辦法,我爸從小就培養我,無論如何也要我出國留學一下。”
“見見世面也還是不錯!”
“是啊,文化的不同,學到的東西就不同。”
“在國外認識的韋爾志?”
一提起韋爾志,陳巧秀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說道:“是啊,都一起留學。”
葉澤濤暗自點了點頭,有些內情就不太好問了。
正聊着,陳巧秀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看看電話時,陳巧秀就到了病房的外面去接。過了一陣才走了回來。
葉澤濤看去時,看到陳巧秀的臉色有些變化,很是難看的樣子,就問道:“你沒事吧?”
“沒,我沒事,可能就是累了一些。”
葉澤濤也沒好再說。
只見陳巧秀坐在那裡半天沒言語,有些發呆的樣子。
過了好一陣,陳巧秀才問道:“你說這人一生追求的目標是什麼?”
葉澤濤一愣道:“這個還真是不太好說。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吧!有的人圖名圖利的,有的人圖錢,有的人就圖一個平平安安的,難說得很!”
又過了一陣,陳巧秀道:“這世上是否有許多人外表光鮮,背地裡其實過得很不如意的?”
不知道陳巧秀爲何會問這些話。葉澤濤道:“這個我不太清楚,到是聽說一些明星之類的是這樣的情況,壓力很大的,在人前盡力的展現自己的風采,背地裡卻是吸毒、同性戀什麼的亂搞!”
說這話時,葉澤濤就看向了陳巧秀。
就見到陳巧秀在葉澤濤說到這話時,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起來。
果然有情況!
就在這時,那睡着的陳大祥突然說起了夢話。
“小秀,你這孩子受委屈了。都怪我一心想上爬……”
本來很靜的房間,陳大祥突然說出了夢話時,兩人都是一愣。
看向陳大祥時,陳大祥的嘴巴一動動的,彷彿在吃什麼東西似的。
“我爸看來這次醉得不輕!”
“他說是去衛生間,我打了一個電話出來就找不到他了,結果110打來電話,說是他摔倒了,趕過去時就這樣了!”說到這裡。葉澤濤還是說道:“我明天請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受的傷。”
陳巧秀忙說道:“算了算了,這事就這樣吧。搞來搞去的,對我爸也沒好處,就這樣算了最好。”
知道對方顧慮這事捅出問題,葉澤濤道:“行,聽你的。”
陳巧秀道:“我爸這人平時就沒有一個知心的朋友,他能夠找你來與他單獨喝酒,是把你看成了他的朋友了!”
葉澤濤心想,自己與陳大祥之間還真是有些可以說真心話的味道,至少陳大祥在自己的面前沒太多的隱瞞東西。
就在這時,只聽到陳大祥大聲道:“他們韋家算個逑,有朝一日老子把他們家踩在腳下!”
啊!
陳巧秀沒有想到父親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就看葉澤濤道:“我爸是喝醉了!”
葉澤濤微微點頭道:“是的,我知道,醉得不輕!”
剛說完這話,就聽那陳大祥道:“小秀,那韋爾誌喜歡男人的話,你就別委屈了自己,憑什麼他亂搞你就不行!”
這!
葉澤濤就看陳巧秀。
這下子陳巧秀的臉上掛不住了,一踩腳道:“我爸亂說,哪有這回事啊!”
一推陳大祥,陳巧秀道:“爸,你說些什麼啊!”
只見陳大祥的並沒有太大的動靜,那嘴巴又一張一張的彷彿在嚼什麼東西。
陳巧秀這時有些不敢看葉澤濤似的。
聽到了陳大祥的這句話,葉澤濤也證實了自己聽到的情況,暗歎一聲,心想這事還真是有些不好說了。
葉澤濤沒有說話,並不代表陳巧秀不介意,過了好一陣,陳巧秀才小聲道:“別聽我爸說的!”
這話聽上去就有些蒼白無力的味道。
葉澤濤道:“你也累了,我去跟護士商量一下,加個陪護的牀吧。”
說着話,葉澤濤走了出。
有錢就是好辦事,葉澤濤在表示出錢的情況下,護士很快就在這房間里加了一個陪護的牀,加上原來還有一張牀,到也足夠大家睡覺的。
那護士進來把牀搞好之後道:“其實這牀足夠睡了的,你們兩口子也真是的,沒必要花那個錢嘛!”
陳巧秀忙道:“我們不是的!”
葉澤濤擔心越說越話多,擺了擺手道:“我這人睡覺不踏實,睡着了會亂蹬!”
那小護士就是一笑道:“這到也是,這牀雖然足夠你們睡,萬一你睡着了,一腳把你愛人蹬下牀去,那就不好了!”
陳巧秀這時臉上更紅了。想說話又不太好說。
看着護士走了出去,陳巧秀臉紅道:“她誤會了,你怎麼不解釋一下?”
“那麼晚了,越解釋越解釋不清的,好了,你睡牀上,我睡這張陪護的牀吧。”
葉澤濤還真是有些累了,就靠在了牀上。
陳巧秀也過去牀上躺了下去。
“小秀。別擔心,爸有後手,有後手,哈哈……”
陳大祥又冒了這麼一句話後就呼聲大作。
這下子陳巧秀有些急了,對葉澤濤道:“葉哥,我爸醉得厲害。胡言亂語了!”
“明白,明白,睡吧。”葉澤濤只好說道。
說着話,葉澤濤把燈關了一些,只留下了一盞在那裡亮着,房間也昏暗了許多。
“葉哥,別聽我爸亂說,他說的都不是真的!”陳巧秀過了一陣又說出了這話。
葉澤濤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言,乾脆裝着睡着了。輕輕的打起呼聲。
這時的房間裡面,一邊是陣大祥很大的呼聲,一邊是葉澤濤不時有意製造出來的呼聲,另一邊卻是怎麼也無法入眠的陳巧秀。
陳巧秀是聰明人,知道這很可能是葉澤濤有意製造出來的局面,心中就在想,葉澤濤很會做人啊!
想着韋爾志和韋家的事情,又想到了自己以後的情況,陳巧秀雙眼睜着。看着屋頂。怎麼也無法睡着。
葉澤濤到是真的有些累了,開始時裝做打呼。慢慢的,是真的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第二天一早起牀時,葉澤濤看到陳巧秀坐那那裡看着自己,吃了一驚道:“你沒睡覺?”
陳巧秀道:“眯了一陣。”
這時的陳巧秀有些尷尬地看着葉澤濤。
葉澤濤道:“今天市委施書記也要來,我得去接他一下,陳市長就先在這裡養傷好了,我會解釋的。”
“麻煩葉哥了!”
“沒什麼,沒什麼,我先弄點早點來,我們吃了再說。”
說完這話,葉澤濤又匆匆出去。
看着葉澤濤忙上忙下的,陳巧秀心想,如果這真是自己的老公該多好啊!
過了一陣,葉澤濤拎着早點進來道:“不知道你是什麼口味,煮了一碗水餃給你,你這身體弱了些,多吃些,陳市長喝多了,我買了些稀飯,還有一包榨菜,到時醫院的微波爐裡熱一下就能吃。”
說完這話,葉澤濤道:“我接到了電話,施書記一早的飛機,也快到了,我得趕過去了。”
“你還沒吃早點的。”
“沒事,我買個饅頭就行了。”
看到葉澤濤走了出去時,陳巧秀嘆了一聲。
過了一陣,陳大祥也醒了。
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又看到女兒在這裡,陳大祥伸手揉了一下太陽穴,感覺頭有些發昏,問道:“小秀,你怎麼在這裡?”
“爸,你沒事吧?”
“你這孩子,我能有什麼事情啊!”
看到父親清醒了過來,陳巧秀滿腹的委屈涌上心頭,抱住父親就哭了起來。
“乍的了?乍的了?”陳大祥慌了,忙問情況。
看到陳巧秀不說話,就是在哭時,陳大祥彷彿想起了什麼道:“我彷彿想起來了,是你與葉澤濤扶我來這裡的吧?是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事情?”
彷彿想到了什麼,拉着女兒看了看道:“你快說,他是不是把你怎麼了?”
陳巧秀看到父親誤會了,跺着腳道:“爸!你想的什麼啊!”
見到不是自己想的事情時,陳大祥才感到自己的頭有些暈,搖了搖頭道:“喝多了,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