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已經徹底調查清楚,以警戒號軍艦副艦長薩柏林爲首的一些軍官,對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不滿,囚禁了正義的艦長波圖利內等人,妄圖想要到列寧格勒煽動叛亂。後來,在波圖利內等人的反抗下,重新奪回了軍艦,制服了薩柏林等人,現在,叛亂人員都已經被關押到了當地的克格勃機構,等待我們的審判。”從喀琅施塔得回來,安德羅波夫向勃列日涅夫進行了彙報。
“將薩柏林等人押解到莫斯科來,在莫斯科最高法院軍事法庭,以叛國罪判處這些叛亂人員死刑,警戒號所有軍官和水兵都要被解散,打散到其他海軍基地去。波圖利內就讓他上岸,在海軍司令部安排一個閒職,警戒號反潛艦改爲護衛艦,組織新的水兵接收,轉至太平洋艦隊服役。”勃列日涅夫說道。
這次事件已經解決了,但是造成的惡劣影響也必須要消除,勃列日涅夫的辦法,就是將他們打散,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做法。
站在一旁的安德羅波夫,沒有說什麼,一個無能的人當蘇維埃的領導人,看起來蘇維埃似乎還在朝氣蓬勃地發展,每一個五年計劃都讓蘇維埃的建設更上一層樓,但是,國家內部的矛盾,已經在不斷醞釀之中了,這次的警戒號事件,勃列日涅夫也沒有向更深層次的方面去想,爲何會出現這次的事件,爲何在薩柏林的煽動下,會有這麼多水兵響應。要知道,他們只控制了不到十名的高級軍官而已,整艘軍艦的水兵們,幾乎沒什麼反對的。
“是。”安德羅波夫彙報完畢,退了出去。
上了自己的車,回克格勃的總部,安德羅波夫看到了自己的助手,克魯剋夫拿着一份報告,向他遞了過來。
“主席,我們發現了提莫菲-莫茲戈夫,與英國駐莫斯科大使有着過分的交往。”
提莫菲-莫茲戈夫?安德羅波夫的心猛地動了一下,果然,安德烈說的方向不錯!
這個人有什麼特別的?因爲他是基裡連科的女婿!這個傢伙,曾經出過幾次國,每次都是去英國,看來,這個傢伙是很可疑的!
“嚴密監視,一旦他有出國的意圖,就立刻扣押!”安德羅波夫說道。
出國!安德羅波夫的腦子裡已經想好了罪名,這個提莫菲-莫茲戈夫,想要到英國去尋求政治避難!這傢伙對偉大的祖國暗藏不滿!
只要到了克格勃,這些罪名,他都得老老實實地交代!
…………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76年就成爲了過去,77年來到了。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大事,比如美國總統卡特進入了白宮,成爲了新一屆美國總統,比如發生了嚴重的加納利空難,比如阿富汗發生了軍事政變…
不過,這些跟安德烈都沒有任何關係,安德烈去了莫斯科,參加了十月革命慶典之後,捎帶着將婚給結了,之後,在新年剛剛來臨的時候,就再次來到了遠東軍區的索科洛夫卡基地。
雖然剛剛過年,軍隊還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畢竟日本海對面的美國人,隨時都可能跳出來搗亂。
當安德烈到達了索科洛夫卡基地之後,看到了基地裡一片朝氣蓬勃的景象。
雖然安德烈走的時候,纔剛剛進行了一次改革,重點是整頓了機務人員,而經過這次整頓,整個索科洛夫卡基地都換了新風氣。
那些老油條地勤,已經離開了索科洛夫卡基地,新來的一些地勤人員,剛剛走上工作崗位,就是索科洛夫卡這樣一個充滿了昂揚向上的幹勁的基地,他們也是懷着崇高的理想,在自己的崗位上發揮着螺絲釘的作用。
而且,還有一個好消息,基地的司令,闊日杜布,已經調走了。
安德烈的改革,徹底地剪除了闊日杜布的羽翼,而闊日杜布在這裡,也是極度地不爽,連他的外甥都被克格勃調查,最後判處了十年徒刑,闊日杜布在這裡是威信掃地。
正好機會也到了,闊日杜布被調進了莫斯科,結果,屁顛屁顛地走了。
對闊日杜布的離開,基地裡的官兵們就差放鞭炮慶祝了,一個機關單位是否廉潔,主要還是看一把手,可以說,索科洛夫卡基地以前的壞風氣,闊日杜布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安德烈,你走這一個多月,大家都很想念你啊。”剛剛下車,安德烈就聽到了耳邊的聲音,513團團長伊萬諾夫,向着安德烈熱情地說道。
“團長,我也沒有想到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安德烈說道:“我不在的時候,咱們飛行團都還好吧?還有,新的基地司令,怎麼還沒有上任?”
聽到安德烈的話,伊萬諾夫頓時腳步停下來了:“安德烈,你不會沒有接到命令吧?咱們索科洛夫卡基地的司令,就是你啊。”
?安德烈頓時腦子一片空白,什麼?自己成了索科洛夫卡基地的司令?這怎麼可能?自己只是飛行團的副團長啊,再說,基地司令主管後勤,駐紮的飛行團負責作戰,這是兩個不同的任務啊,自己怎麼可能成了基地司令?
而且,那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以後就無法再飛上天了?難道是安德羅波夫的關係?怕自己摔機,讓葉卡捷琳娜守寡?
看着安德烈的表情,伊萬諾夫就知道安德烈的確是不知道,繼續說道:“命令是在年前的時候下來的,由你以副團長的身份,接任索科洛夫卡基地的司令一職,是兼任,同時,你的軍銜提升爲上校,上級對我們索科洛夫卡基地非常滿意。”
兼任?自己成了上校了?和伊萬諾夫團長的級別一樣?安德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半年來,自己這軍銜升得能比得上火箭了,安德羅波夫只能提議,他又不是主管軍隊的。難道是烏斯季諾夫元帥?雖然警戒號叛逃事件是秘密處理的,但是,自己和小伊凡的表現,肯定也是會被烏斯季諾夫知道的,可能這是對自己一種變相的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