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以色列的空軍基地發起攻擊,會引發衝突的升級嗎?”在大馬士革,一名將軍問道。
以色列在控制戰爭規模,他們只打了黎巴嫩,哪怕是攻擊貝卡谷地,也很小心地沒有進入敘利亞領空,而敘利亞呢?直接攻擊了以色列本土,將以色列的空軍基地都給摧毀了。
猶太人,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民族,他們只報仇,不報恩!
“打都打了,還怕什麼?”聽到這個聲音,安德烈終於知道敘利亞在這些年的戰鬥中,爲何會不斷地喪失土地了,他們根本就沒有銳意進取的精神!
“戰爭,是以色列人發起的,既然以色列人主動挑起了戰爭,那這場仗怎麼打,就不是以色列人說了算的了。”安德烈繼續說道:“如果不是我們提前做好了準備,貝卡谷地裡的防空導彈,全部都被以色列人摧毀了,黎巴嫩的局勢,將會糜爛不可收拾。巴解組織也會被以色列人徹底瓦解。敘利亞不僅僅喪失了戈蘭高地,連貝卡谷地也會喪失。而以色列人,最大的依仗就是空軍,現在,我們一下子就將他們的空軍打殘了!”
幾次中東戰爭下來,以色列牢牢地站穩了腳跟,而其他的阿拉伯國家,處境卻是越發的惡劣,到了後期,甚至他們已經沒有能力幫助他們的巴勒斯坦兄弟,只能是眼睜睜地看着以色列不斷地欺凌巴勒斯坦同胞,那些所謂的土地換和平協議,那些所謂的友好解決,都是最終無奈的一個選擇!如果真的有能力,巴勒斯坦人會放棄自己的土地!
以色列獲得了足夠多的土地,獲得了整個國家生存的基石,他們滿足了,所以纔會對阿拉法特伸出“友好”的雙手,簽署下廢紙一樣的和平協議,反正以色列佔領的土地,是絕對不會再放棄的,以色列只是爲現有的領土進行一次法律上的肯定而已。而巴勒斯特人呢?又得到了什麼?阿拉法特曾經被視爲巴勒斯特的英雄,可惜窮途末路,就連阿拉法特的死亡,也帶着很多的謎團。
對以色列這樣的國家,就絕對不能手軟,既然要打,就一下子要將他打疼了,打怕了!
這次,敘利亞正在與土耳其進行戰爭,以色列卻在背後捅刀子,如果不是安德烈未卜先知,那敘利亞這次就會敗得很慘。
其實,敘利亞進攻土耳其,也只是佯攻而已,是爲了聲援土耳其境內的庫爾德人。同時,既然要分割土耳其,不如多一些狼羣,敘利亞佔領的土耳其的領土,是絕對不會再吐出來的。
土耳其主動挑釁,在兩河流域上游建築水電站,簡直就是作死的行爲,等到伊拉克戰爭結束,伊拉克也會對土耳其虎視眈眈的。
而想要徹底地打疼以色列,那就要摧毀他們的空軍!以往的每一次的中東戰爭,也是如此,以色列空軍隨時都面臨危機,不過,以色列人有一個後臺,就是美國!美國會無私地援助以色列,幫助以色列度過難關。
這次呢?美國還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以色列嗎?這可不一定,因爲,美國不用說軍援以色列了,美國人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呢。
“對,安德烈將軍說得很對!”阿薩德總統說道:“對以色列,我們就一個方式,必須要徹底地將他們打疼了,打怕了!安德烈將軍,我們空軍的下一步行動,該如何展開,還需要您來當顧問。”
如果沒有安德烈,敘利亞的防空導彈已經損失慘重了!來到敘利亞,安德烈迅速用自己的戰功來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包括敘利亞的總統。
“下一步,當然是持續的打擊!”安德烈說道:“我們繼續用米格-29和新型的米格-23來奪取制空權,用我們大量的攻擊機來對以色列的各個機場進行打擊!如果以色列從他們的高速公路上起飛的話,那我們就轟炸他們的公路,總之,徹底地打擊以色列的戰爭潛力!讓他們的空軍喪失起飛的能力!”
大量的彈道導彈投過去,以色列空軍損失慘重,不過,這是個不服輸的民族,他們很快就能想出其他的辦法來維持他們的空軍力量,這個時候,正是最關鍵的,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必須要繼續用重拳,將以色列空軍徹底幹趴下!
幸虧現在不是後世,以色列還沒有射程更遠的傑里科-2彈道導彈,此時,以色列的彈道導彈技術,還是無比落後的,他們只擁有射程一百三十公里的美製長矛彈道導彈和射程五百公里的傑里科-1彈道導彈。這種來自法國技術的彈道導彈,圓周誤差高達一千米,除非上核彈頭,否則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
而且,由於以色列國土面積狹小,敘利亞發射的彈道導彈,能夠打到以色列的幾乎所有的空軍基地,而以色列的彈道導彈,卻無法打到敘利亞的全境,敘利亞大多數的空軍基地,都是相當安全的。
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是在傑里科-1彈道導彈的打擊範圍之內,不過,攻打空軍基地,和攻打首都,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敘利亞跟全球幾乎所有的國家都有外交關係,大馬士革也有各國的大使館,包括美國大使館,以色列人要是敢把帶着核彈頭的導彈扔到大馬士革來,那簡直就是在作死。
而且,如果以色列人動用核武器的話,那敘利亞就沒有嗎?蘇聯的彈道導彈,隨時都會進入敘利亞境內,從敘利亞境內打到以色列去!以色列只要動用核武器,那就是世界大戰的爆發,即使他們敢這麼做,美國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所以,雙方的戰爭,還是會侷限在一個戰術打擊的範圍之內,畢竟,這場戰爭,還是因爲以色列人主動挑起來的!
“這是最好的機會了,藉着這個機會,我們也正好可以收復戈蘭高地,以色列失去了空軍,他們的陸軍,絕對不是敘利亞陸軍的對手。”安德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