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的動亂,吸引了全球的目光,就在83年的4月,南非最大城市約翰內斯堡市發動了大規模的暴亂,黑人衝進了白人的社區,洗劫了白人的財產,甚至還qiang奸了白人的女人。但是,在西方世界,這些都沒有報道,被美化成了南非黑人爲了爭奪自己的權益,進行了遊行,結果被白人當局殘酷鎮壓,雙方發生了流血衝突。
同時,西方的報道中,對南非黑人在忍無可忍之下成立的新的武裝組織表示支持,聲稱要麼南非布爾政府放棄種族隔離,接受全民大選,要麼,就要對即將到來的戰爭負責。
南非黑人,已經成立了武裝組織!他們控制了約翰內斯堡市,控制了南非經濟命脈,南非最大的金礦!
而南非政府,則對西方世界的指責沒有任何的迴應,他們只是將自己在安哥拉的軍隊調回,準備迅速地撲滅這次叛亂。
南非,已經燃起了戰火!而現在,還不是下手的時候!
安德烈坐在了返航的客機上,跟來的時候不同,葉卡捷琳娜並沒有抱怨飛機的噪音有多大,她顯得非常的安靜,聽着後面的安德烈和京特拉爾的交流。
能夠乘坐這架飛機,京特拉爾當然是非常興奮的,感受着兩馬赫以上的速度的長時間飛行,比協和號客機還要更加讓人血液沸騰。
而且,他還可以跟安德烈進行近距離的交流,作爲飛行員出身,兩人的共同語言相當多。
“對,安德烈將軍,您說得沒錯,速度快,舵面的效率就高。”京特拉爾說道:“尤其是兩馬赫以上的速度,舵面的氣動效率是最高的,但是,高空中的空氣稀薄,又會降低氣動效率,所以,採用電傳系統,才能夠更好地控制。”
現在才八十年代,電傳操控還是個新鮮玩意兒,而安德烈的話語中的含義,當然是在六十年代的米格25,就已經是電傳操作了,否則,怎麼會那麼靈活!
而現在,這種改裝過來的商務飛機,更是採用了電傳操作,否則,根本就無法適應低空和高空的操作特給二把刀的飛行員,很容易出飛行事故啊!
安德烈把京特拉爾侃得一愣一愣的,現在,安德烈說什麼,對方都相信了。其實,米格25可是實打實的液壓操作,也只有安德烈這樣的逆天飛行員,才能夠把米格25當近距格鬥的戰機使用!而現在,改裝成了客機,才引入了電傳系統。
“蘇聯的航空科技,真的是太先進了。”京特拉爾說道:“對這次訪問東德,我更是充滿了期待。”
東德,是蘇聯歐洲防線的第一線,蘇聯各種先進裝備,都是首先配備給東德的,京特拉爾無比憧憬着去東德空軍參觀。
“只要貴方做出決定之後,隨時都可以。”安德烈說道:“我們降落到軍區之後,這架飛機,可以繼續將您送到德國去,我們期待您的迴音。”
京特拉爾點點頭,他也是無比期待。
超音速客機的時間大幅度地縮短,很快就到了伊朗,接着,加油,申請航線之後,就開始了專機送京特拉爾的行程。
下了飛機,呼吸着港口的新鮮空氣,葉卡捷琳娜意猶未盡。
“安德烈,非常感謝你,給我了一個美好的旅程。”葉卡捷琳娜說道:“這是我一生最值得擁有的回憶。”
葉卡捷琳娜說得很幸福,安德烈心裡卻有着更多的歉意,作爲葉卡捷琳娜的老公,安德烈並不盡職,在發達國家中,每年一次的旅遊都是最通常的,在安德烈這裡,卻是很難得的,甚至,這還真有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安德烈太忙了,這次旅遊,也是因爲京特拉爾,否則,哪裡能抽出這種時間來啊!
葉卡捷琳娜是聰明的,她奢求的並不多,就是更安德烈好好在一起,享受難得的時光,而現在,享受完了,她要讓安德烈放心下來,繼續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之中去。
這邊雖然也是大海,海水卻不如馬爾代夫的清澈,而且,海面上,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油輪,冒着黑煙的煙囪,讓人的心情始終是無法愉悅的。
“那個,我剛剛回來,肯定也沒有什麼事,這幾天,我可以多陪陪你。”安德烈向葉卡捷琳娜說道。
葉卡捷琳娜笑靨如花,但是,她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一名副官,已經向着安德烈走了過來:“司令員同志,莫斯科方面來電話了,希望您參加一次視頻會議。”
剛剛下飛機,就被人催了!安德烈頓時也是無語,,葉卡捷琳娜很快就反應過來,在安德烈的臉頰上,輕輕地一吻:“去吧,我也趕緊回家,兩個小傢伙,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去忙吧。”
看着安德烈離開的背影,葉卡捷琳娜感覺到自己的心空空的,,她更爲自己的男人而自豪,正是因爲他,一手改變了這個世界!而現在,眼看西歐就獲得重大突破了!
回到了波恩的京特拉爾,急匆匆地來到了政府大樓。
“拉爾,你這次的收穫不錯啊。”此時,會議室內,已經坐滿了人,他們都是在等待京特拉爾的彙報的。
說話是的聯邦情報局的局長豪辛格,他對拉爾的行蹤是瞭如指掌,當然知道他跟安德烈進行了親密接觸,而且,還獲得了一次不錯的機會。
在二戰後,原來的納粹情報組織的小頭目,東線外軍處處長萊因哈特蓋倫建立了“蓋倫組織”,這是一個專門針對蘇聯的情報力量,之後,發展成爲了德國的情報機構,聯邦情報局。
蓋倫已經退居幕後,現在的負責人,就是豪辛格,他是德國著名的二戰降臨古德里安的兒子
“對,這是我們最合適的機會,我們可以去考察東德的空軍!”京特拉爾也是一臉的興奮,一直以來,他們都在試探對方的武裝力量,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
“不,我們不能這麼做!”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