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作爲隊長的人有頭腦,知道命的珍貴!”鍾院長極其藐視的看了馬曉慧一眼,沒腦子的丫頭。
曾曉語則是頭疼的蹙了蹙眉,這個曉慧怎麼這個時候失去理智了!
“鍾院長,既然話都說開了,可否讓門外的另一位朋友也進來露露臉面?”韓先皓朝着門外另一個人影說道。
門外的人聞言腳步輕微的移了移,但是最終還是留在門外沒有動靜。
而鍾院長則是有些緊張的看了看門外的身影,發現對方沒有動之後才又開口說道:“我能讓我的最後一張王牌最先出來嗎!”
“江隊長,既然人都已經來了,何不進來看一看,何必再躲躲藏藏的呢!”曾曉語費了些力氣朝着門外喊道。
“什麼時候猜到是我的!”江德推開了門擺着無害的笑臉問道。
“剛剛!”曾曉語撇了撇脣角問道,又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曾曉語,你不要露出這樣的眼神,你以爲爬上我這個位子當真是隻用錢就可以那麼容易打發的嗎?”江德讀出了曾曉語眼中的不耐說道。
“換句話來說,難道你身邊的人就都是現在這個表面的樣子嗎?”江德的眼神在劉晴身上瞟了瞟,又在其他的人身上停留了幾秒之後說道。
“倉庫裡面的老人是誰?”已經懶的和江德廢話的韓先皓直接問道。
看着韓先皓逼人的氣勢,要是擺在平常,江德估計早就已經嚇到腿軟,可是現在卻依舊一副痞樣的站在那邊絲毫不動,臉上的笑容仍就掛在那裡。
“你怎麼出來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出來的嗎?”鍾院長沒有理會大家的對話,反而是有些焦急的對着江德說道。
“該站在前面的時候就要站在前面!這個是躲不掉的!”江德拍了拍鍾院長的手安慰道。
“江德,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或者說你到底對錢局有什麼不滿,非要把我們牽扯進來!”韓先皓眯着眼睛陰鷙的問道。
“哦?你怎麼會這麼問,我可是和錢局沒有絲毫的牽扯!怎麼會針對他呢!”江德笑了笑說道,不過笑意沒有達到聽到錢守國的名字後已經冰寒一片的冷眸。
“不難想的出來!這個不用他們解釋,我就可以解釋給你聽!”Alex走前一步笑着說道。
“給我們的任務是錢局,顯然他肯定對這裡已經有了些許的瞭解,而他的任務來源應該是從你手上挑選過之後纔有的!那麼說到底這個局一開始就是你爲他設的,所以才把這個資料給他不是嗎?”
Alex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短刀解釋道,“不過顯然最後到了我們的手裡!”
“你錯了!”江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你們,何來有關錢局的事情?”
“你不會是錢守國那傢伙的私生子吧!”曾曉語突然很問道,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腦海裡就是突然出現這個狗血的情況。
“很遺憾讓你失望了!我不是!”江德擺了擺手說道。
“那不會是你旁邊的這位是吧!”曾曉語繼續狗血的問道。
“她可是年過中旬怎麼會……“江德急忙打斷,但是卻被曾曉語瞭然的眼神給止住了將要說的話,轉而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飯廳,那麼近的距離當然能看的清這個女人的模樣!雖然容貌弄的很像中年女人,但是脖子下的細紋是改變不了的,她脖子下細膩的皮膚可不是一箇中年女人會有的皮膚!”曾曉語費了好長的一口氣解釋道。
“如果要不是敵對,我還真的會喜歡上你!”江德讚賞的目光圍繞着曾曉語打轉說道。
可惜這個眼神卻引起了曾曉語一陣惡寒,而剛剛長時間的站立已經耗費了她太多的力氣,就算劉晴支撐着也無力再站起,只能依靠到牆坐下。
“曉語……”韓先皓拉開劉晴,自己扶住了曾曉語低聲問道:“怎麼樣?還好嗎?”
曾曉語費力的搖了搖頭,只能依靠在韓先皓的懷裡沉重的喘息着。
“江隊長,麻煩你給出解決方法!”Agatha和Allex一左一右的站在曾曉語和韓先皓面前說道。
“我說過了,被這個植物傷到了只有死路一條!”鍾欣花此時已經不在刻意影藏自己的嗓音,用着本來的聲音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馬曉慧看着事情的發展,她越來越弄不明白,只是簡簡單單的調查老人死亡,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敵人!”曾曉語聽到馬曉慧傻傻的問話,很想翻個白眼,但是隻能用底氣不足的聲音回答道。
“晴你過來!”曾曉語喚着劉晴低聲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只有在倉庫面前待過,那裡可能會有讓我受傷的植物,現在已經快要凌晨五點了,等到五點半你就下去!”
曾曉語看到江德腳底的泥土不由的想起了晚上躲藏的地方,於是對着劉晴交代着。
選劉晴,除了相信她的身手之外,還因爲對於這裡只有劉晴最熟悉。
劉晴點了點頭,已經在腦海裡開始構思去倉庫的路線。
“怎麼?在交代遺言了嗎?”江德看着曾曉語在劉晴耳邊低聲說話,剛準備上前一步,卻被Alex和Agatha擋住了腳步。
曾曉語鄙視的望了江德一眼,並沒有Lang費脣舌與他爭論,因爲她知道自己的體力正在逐漸下降,所以她是不會Lang費體力在江德身上的。
“我不明白,爲什麼你要在怪才的身上下毒藥!”韓先皓試探性的朝着鍾欣花問道,他不確定怪纔是不是中的就是posion的毒,現在只能試試運氣的問問看。
“你們是錢守國最得力的手下,我想想看看到底有沒有人能夠超過我!”鍾欣花有些得意的說道,“不過現在看來,你們也一樣,是一羣庸俗的蠢材!”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曾曉語的興趣,但是她並不急着打斷鍾欣花的得意自鳴,而是等着看看這個也沒有多少的腦袋的女人還能吐出什麼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