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賊吃賊,越吃越肥
“怎麼會這樣呢,飛財竟然真給砸壞了。”
天天和週週第二天來看現場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還是天天比較直,看了這個就說,“看表面,這個事故就是怨飛財,要是這小子真是自己注意一點,也不能讓紅松把他給禍害了。”
而週週卻不像天天那樣就想表面的事情,不是別的,而是上面的架子是怎麼砸下來的呢,這個架子雖然一個人能搬動,卻不是順手就能帶下來的。
雖然週週瞭解飛財的心性,可是像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不敢想象的。
要是飛財這小子真是這樣乾的話,他也太沒有人性了,這可是人的本質的問題。
“也可能是他沒有想到,你沒看嗎,連上面的都給拽下來了,可能他也想借這個用力吧。”
“就是用力也沒有這樣用力的,他的力度是往下,這個可是平衡的,能一樣嗎,再說了,也沒有這樣用力的。”
“現在看看他們怎麼說吧。”
出了事情雖然公司要賠償,可是責任還是要分清楚的,而到這裡來調查的安全員就說,這樣的責任完全怨飛財。
天天也在背後對週週說,“雖然你說那個架子是紅松幫的,可是他卻是一個新手,按理說這個必須是飛財綁才行。”
不過問紅松的時候,這小子卻跟安全員說,“這個就是飛財親自綁的,我就是給他打下手”。
雖然週週也知道紅松沒有說實話,可是要是紅松實話實說的話,上面就要罰他們的公司。
而天天看週週這樣就說,“別管這個架子是誰綁的,事情完全賴飛財,幹什麼放着第二天就能完事的活非的今天干不可呢。”
當紅鬆回到宿舍的時候,趁沒人的時候,也就把這個事情跟琪琪說了。
沒想到,琪琪聽了這個事情以後,又看了看紅松,就突然的湊到紅松的跟前,親了他一口。
也就是這一口,真是叫紅松從頭麻到了腳,過後還想,叫女人親真是舒服,這樣想着,也就在這裡享受了起來。
像紅松從小長到這麼大,也就是叫自己的媽媽親過,別的也就沒人了,等到了大學裡,雖然自己也想跟她們處對象,等姑娘一聽自己家庭條件的時候,也都是搖搖頭就不跟自己在說別的。
而他們這些人可好,一個個的可是真是搞得紅火,就飛財那樣的,聽說也掛上人了。
不過紅松也從同學那裡聽說這個飛財也跟自己的家庭條件差不多,可是他就是能一天天的擺的很有錢的樣子,穿的也要比自己強很多,他的錢是怎麼來的呢。
琪琪在那裡看着紅松愣愣的這樣,也就笑來,“瞅你那傻樣。”
“別出聲,我在這裡感受一個美女的吻的滋味呢。”
“不是吻,是親,別混淆詞義好不好。”說完這句話,也就接着又對紅松說,“我陪你看看飛財去怎麼樣。”
聽琪琪要陪着自己看飛財去,紅松可是真的被感動了,跟着就說,“好好,我現在正想看不看這小子呢,有你跟着一定去。”
現在的紅松也想領着自己的女朋友出去叫人看看,特別是遇見飛財這樣的事。
本來飛財這樣的就看不起自己,要是在這樣的時候,自己領着琪琪到了那裡,這個飛財又會怎麼想呢。
“這小子進醫院,也算是糟了報應,本來想壞我沒有壞了,卻叫我藉機把他給禍害了。”紅松來氣的說道。
“過去了,記在心裡就行,出去別說。”
“知道,要是沒有你,自己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有了你也就不一樣了,最起碼自己覺得像他宣戰並有些領先的感覺。”
紅松知道,這個架子雖然是自己綁的,可並沒有什麼毛病,而是當時自己暗暗的一使勁,就這樣的折了,在想想,也就是這小子想借助另一個架子加大一點力度才這樣的。
要是現在自己帶着琪琪去了,就叫這小子在那裡沒事賭氣去吧。
紅松同琪琪看完飛財回來,正好跟圓圓遇到了一起。
沒想到圓圓看見紅松竟然對他說,“你小子也真夠損的,既然把飛財給弄進醫院裡來了,幹嘛還跟他說你能跟琪琪相處多虧了飛財呢。”
“飛財受傷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琪琪能看上我卻跟他有關係,說起來,這小子還真是從中給我們搭了橋呢。”紅松聽圓圓這樣一說,自己也是立時的就有點慌了,別的不怕,就是那根鐵筋是關鍵。
紅松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幹並不犯法,而是怕這樣的事情叫別人知道了不好。
像自己跟琪琪說的時候,就是跟她說,‘由於自己看出來他要害自己了,所以纔沒有接着他,要是自己真的接他的話 ,他也不能摔的這樣很,到了醫院才知道,腿骨折了三節’。
“你要是接他,不是也的跟着倒黴嗎,知道的人也會說你就是賤,連害自己的人都救,不接他就對了。”這時的琪琪也在一旁插嘴說道。
“不過,就是救這小子也不好救,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呢,還能幹別的嗎。”紅松也在一旁跟着說。
當紅鬆聽到圓圓對自己說這事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就是在這裡極力的爲自己找說辭了,可在想想,自己乾的事,圓圓也不可能知道,而她說的也不可能是這個意思,但話在說回來,也是什麼事都有可能。
不過自己在細想想,又感覺圓圓真的看見了,看來當時自己感覺沒有錯。
要是圓圓真的看見是自己把那根鐵筋給順便放到了下面,在給自己說了出去,他們又會對自己有什麼看法呢,要是這樣,性質也就變了。
這樣多好,這些人還都以爲是飛財這小子要暗害我紅松,自己才遭的報應的,真是活該。
但是圓圓聽紅松這樣極力的給自己辯護,也就抿嘴一笑,這樣的事情也就過去了。
雖然圓圓走了沒事了,可是在紅松心裡卻放不下去了,在細想想,好像當時圓圓還真能看見這樣的場景,“哎。”
這可怎麼整呢,像這樣的事情也在紅松的心裡成了一塊心病,不過他也因此就注意上了圓圓。
也就在他們工作的地方,每當圓圓那裡有了不好乾的活,紅松都是搶着幫她幹去,幹完了還的看看有沒有什麼應該幹是才行。
紅松雖然這樣的小心謹慎的幫着圓圓幹,可是她卻像理所當然的樣子,時間一長,竟然真的拿紅松當成了自己的助手。
“你跟圓圓什麼關係,怎麼就幫圓圓呢。”琪琪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不但幫圓圓,還幫天天呢,那天你沒在哪裡,飛財就是叫她們兩個給滅火的,所以,這個到什麼時候都的記着。”
“沒想到,你還這樣記仇呢,那你們家的事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你們家也不能這樣呀,聽說怎麼還有點混不下去的樣子呢。”
“大姐,不是記仇,是記恩,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家的事的,也就是背了我小舅的掛,我媽媽也說了,從此以後在也不管他了;不過這樣的事也不好說,不說了,一說就鬧心。”
“沒事問問,別介意。”
由於紅松的家離學校翻山就是二十幾裡的山路,所以,自從他跟琪琪有了這樣的關係以後,每當有時間自己就翻山回家,到了家裡就拿回來一些個煎餅、松子以及榛子這樣的東西來,叫琪琪吃個新鮮。
就是因爲這個事情,叫紅松也是想法給圓圓留下一點,叫她也跟着琪琪一起嚐嚐這個。
由於他給了圓圓這個,幹活的時候還特別的關注她,所以也就注意到一點,好像有人已經盯上了圓圓,而盯着她的還不是一夥人,有幾次紅松都感覺他們要對圓圓出手了,可是卻叫來人給衝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紅松卻沒有對圓圓說,就是沒事時候儘量的跟圓圓一快走。
當這天晚上紅松一看圓圓還沒有回去,也就藉故留了下來,說,“我跟她一起回學校。”
也就在他們一起走到半路的時候,就叫幾個人給截住了。
一看這樣,紅松也就把圓圓給拽到了自己身後,並對他們幾個說,“這裡可是學校,你們要是真幹攔着我們,我們就要喊人了。”
“喊呀,老子就怕你不喊。”那人這樣說着,卻趁紅松一個沒注意,出手對他就是一刀。
這樣的黑天,就是旁邊有路燈能看見刀子嗎,當紅鬆感覺到刀子的時候已經晚了,不過他還是本能的像後退了一步。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向後退了,因爲自己的身後就是圓圓,自己還怎麼像後退呀,總不能把圓圓給推到前面來吧,而這時的紅松也感覺出自己的胸前已經流血了。
這時的圓圓卻在紅松的身後說話了,“他們是對我來的,沒你的事,你趕緊走吧。”
“少羅嗦,這裡沒你說話的權力,因爲你現在是我的女人,誰動我的女人就不行。”
“你的女人,你現在知道她是什麼人嘛。”旁邊一個人說道。
而那個拿刀捅他的人,一看紅松躲閃的這樣快,卻驚訝的說道,“這小子竟能躲過我快三刀的刀子,還真有點能耐。”
“你閃開,看我的。”另一個人一聽那個拿刀的人這樣說,就在那裡說道,真是話道手也到,這小子的拿着棒子呼的一聲,就對紅松打了過來。
已經吃了一回虧的紅松還能在吃第二回虧嗎,聽見棒子是對着自己的耳根臺部位來的,就用自己的胳膊往外擋了一下,也就叫他的一擋,就見那條棒子竟然像打到了鐵柱上一樣,棒子的反作用力卻把掄棒子的人給震的不輕。
當這個人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時候,紅松這裡就看準了那個拿刀人的胳膊,過去一把就抓住了這小子的手腕,用力一擰,就聽這個人怪叫了一聲,同時又聽見另一個人說,“扎着我了”。
而用手抓着這小子腕子的紅松還是沒有鬆手,也就是這樣,又順手叫拿刀子的人把刀子通在了拿棒子打自己的人的身上。
當拿刀子的快三刀知道是自己把同伴給攮了時候,也就這樣的把手給鬆開了,可是紅松這裡卻沒有管這樣的事情,而是藉着這樣的機會,用腳就把那把刀子給徹底的按到了那個人身體裡去。
回身就對着這位叫自己抓住,手裡已經沒有了刀子的人去了,兩手一用力,聽咔咔兩聲,就把他的倆隻手脖子給撅了。
雖然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是這個被撅的快三刀卻是沒有好動靜的叫喚了起來。
也就在他叫喚的這個時間裡,紅松又抓過另一個人的棒子把另外兩人給打趴下了。
一看紅松這樣厲害,那個叫喚的人竟然在那裡喊上了,“不行了,叫歹徒給打死了,你們快來人,來好人吧”······
不過紅松卻沒管那事,一看兩個已經叫自己給撂倒了,而另兩個叫自己打趴下的人還不敢站起來,其它幾個也不敢圍邊了,於是,彎腰扛起圓圓就跑。
別看紅松已經受了傷,還跟人家打了一會,可是抗圓圓這樣的還是沒事的,不過他扛起圓圓這一跑也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當紅鬆覺得他們安全了,也就把圓圓給放下了,不過這個時候的紅松自己也是累的站不起來了,只是靠在一個電線杆子跟前呼呼的喘粗氣。
雖然他們跑了這麼遠,圓圓卻沒有蒙,當她看了看路標的時候,回來卻跟紅松說,“你真能跑,沒想到,我們竟然跑出來二十多里路,怎麼的,你竟然受傷了,有沒有事呀”。
“沒什麼,皮外傷而已,也就的天黑,要是白天的話,根本就扎不着我。”沒想到,到了現在紅松還想着跟圓圓吹牛呢。
“不行,趕緊的去醫院看看”。圓圓這樣說着,還是藉着路燈的光亮看了看紅松的傷口,一看好像真的沒有大事,纔有點放心了。
“真的沒事,不過那幾個要追殺你的人是什麼人呢。”
“先別問這個,我們趕緊的去醫院。”圓圓說着,也不知道給什麼人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