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葉幼怡,我們都明顯眼看到的問題,她是不可能不注意到的。
當她知道,幽靈花雖然已經脫離了幽容,可還是和她是一體的之後,從原來攻擊花的角度,開始往幽容那邊攻擊了過去。
我和幽靈花都在中間的位置,而幽容那邊只有沒有靈力的葉雲飛在。
我慌忙地轉身想要回去,葉雲飛卻對我吼道:“去葉幼怡那邊!”
沒錯,好像葉幼怡在攻擊他們一樣,只有我去攻擊葉幼怡,這件事情纔會完。
地上的血池裡,血泡越來越多,那些血泡從血池裡奔涌而出,冒着黑煙的往各種灑着。天知道那些東西落在身上,會有着怎麼樣的痛楚。
我不放心的看着葉雲飛和幽容,葉雲飛對着我點了點頭,又擺了擺頭,示意我趕緊走。
我嚥了咽口水,蹙着眉頭,最後無奈地選擇了繼續前行。
當我衝到葉幼怡面前的時候,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由於要全身心的攻擊幽容他們,葉幼怡無法分身和我作戰。
而她攻擊幽容的時候,抽痛讓幽靈花在半空中停止了作戰。
不得不說,葉幼怡的攻擊是非常有效的。
爲了防止我的攻擊,葉幼怡更是聰明的找了一個防護盾。
她抽出一條細細的血條,整個把葉秋墨包裹了起來,只露出他的腦袋,停在了她的面前。不論我從什麼角度攻擊,她都會讓葉秋墨死死地守護在她的面前。
“呵呵,我就知道,最後還是我們兩個的對峙。 ”葉幼怡冷笑着看着我,滿臉的不屑:“怎麼?不再站在旁邊看熱鬧了?”
“……”我飄在半空中看着她,沒有要說的話。
葉幼怡特別討厭我的這種態度,會令她抓狂。
怎麼說呢,從剛開始,她就察覺到了葉秋墨想要接近我的意圖,從那個時候起,她就已經對我相當的有看法了。
她不知道我有什麼厲害的,她只想要得到我的靈力。
所以不管我說什麼,我怎麼做,只要我不和她一個樣,不和她是一種立場,她就會覺得我特別的噁心。
葉幼怡對我,怎麼形容呢,又愛又恨?
如果把她形容爲吸血鬼的話,我就是有造血過多症的香噴噴的人類,對她非常的有作用,可同樣身爲女人,她討厭我。
葉幼怡總說我是博愛的,是虛僞的,是她最討厭的那種人。
其實如果是正常人的話,葉幼怡倒是一個敢說敢當的人,也不是全然沒有一點優點的。
“怎麼辦呢?我抓住了葉秋墨,你要怎麼對付我呢?”葉幼怡再一次J笑着說道。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問道:“難道他不是你的心尖R了嗎?你捨得讓他受傷?要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我是相當捨得的。”
我儘量的用大義凜然的口吻,說着這種無聊的話。
葉幼怡微微一震,隨即再一次笑出了聲,說道:“你不會的,你如此心軟,怎麼可能不管他呢?難道他沒有和你說嗎?他是祁文的代替品,他本來根本沒有名字,葉秋墨這個名字還是繼承了捨棄了葉家名字的祁文的,瞧他現在這個樣子,和祁文長得一模一樣,難道你不心動嗎?”
我平靜的看着葉幼怡,最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葉秋墨這個名字,是祁文捨棄的不假。 但是現在擋在你面前的葉秋墨,卻不是祁文的代替品。他們兩個有各自的個性,不能夠相提並論。”
“呵呵,瞧瞧,瞧瞧,又來了。”葉幼怡不屑地說道:“那麼葉秋墨爲什麼要變成祁文的樣子呢?你倒是和我說說。”
擋在葉幼怡身前的葉秋墨,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早就接受了各種命運。
可是他越是沒有表情,我的心裡就越是覺得難受。
爲什麼要接受所謂的命運啊?他明明和祁文不一樣的!
整個葉氏從古老的狩靈一族,到現在在商業界如魚得水,在這座城市鼎鼎有名,完全都是葉秋墨的功勞。
他的聰明才智,他的商業頭腦,他的決斷,他的目光,那都是非常獨到的,是他一步一步讓葉家從幕後走向了幕前,在經濟財力上,制衡着別的家族。
怎麼說呢,如果不是葉秋墨的話,像李家那個能夠吞噬掉別人,成爲自己新身體的老頭子,肯定會對葉家動手的。
就因爲葉家的社會地位,和財力物力,讓他無法動手。
這些都歸功於葉秋墨,我不太明白,爲什麼他就那麼想要鬼王的位置。
是,沒錯,因爲祁文的種種能力,讓他無法在葉家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但是在外面,他得到的尊重是更多更多。
年紀輕輕的,幾年之內能夠做到這樣,他所具備的很多才能,根本是祁文所不具備的。
我總覺得在這一點上,葉秋墨是相當想不開的。
我不喜歡這樣的葉秋墨。
就像我不喜歡那樣的祁文一樣。
“你一直在他的身邊,陪着他長大,看着他的故事,不管你是什麼樣的目的,不管你是什麼樣的自私想法,可如果你連他的半點想法都不知道的話,豈不是太過於可笑了。”我平靜地對葉幼怡說道。
我的說法讓葉幼怡特別的不開心,她的眉頭都快要擰到一起去了,不爽的晃動的葉秋墨,讓他幾乎在坐過山車的狀態。
而我趁着這個間隙,再次往前飄動了幾步,正在找尋時機。
當我準備出手的時候,葉秋墨,不,祁文那張臉猛然出現在了我的跟前,葉幼怡不知道什麼時候反應了過來,再一次把他擋在了我的面前,若不是我及時收手的話,一定會一刀甩在他的那張俊俏的臉上的。
好吧,我承認,和祁文一模一樣的臉,如果受傷了的話,我的心還是會稍稍揪一下的。
“呵呵,對,沒錯,你說得沒錯,我是不瞭解他,不知道他的想法,更不知道爲什麼他會選擇了你,我明明付出了那麼多,教會了他那麼多。”葉幼怡煩躁不堪的說道:“你說得沒錯,你說得都沒錯,所以這個人……似乎現在對我沒有用處了,我看到他那張臉,就覺得……特別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