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出事了三
這邊樊若愚疾步離開了正廳。
那一瞬間害怕讓她的幾欲呼吸不了。閉上眼睛,她知道因爲在乎,所以害怕了。前生,她的前生。他看到了吧,應該看到了吧。
他會怎麼看她?
樊若愚想了很多的可能。回到若愚小築,樊若愚坐在梳妝檯前,發間的冰精靈又不知道去了哪裡。擡手取下頭上的玄鐵髮簪,那如綢緞般墨色髮絲傾泄而下披散在身後,拿下額上的紫玉寒冰,徒留下紫玉寒冰的溫度在額上。
看着手裡的東西,樊若愚瞬間醒悟,她的不安和害怕全部消失不見。不覺間,脣角勾起,手裡的東西是他愛她最好的證明不是嗎?
前生他都能那般毫無保留的對待她,今生他亦是一樣,她相信。猛的眼底迸發出光芒,即使他想要離開他也休想,已經是她的人,就生生世世都是她的人,進來了再想出去,除非,死。
拿掉身上繁瑣的配飾,脫掉那大紅的嫁衣,樊若愚細心的放在架子上,那火紅的顏色看起來簡直是美極了。
只剩下身上紅色中衣,樊若愚盤腿坐在牀-上,等待她的新郎。
而這邊涯一出正廳就急忙的去追樊若愚。是的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她被一些穿的奇奇怪怪白色的衣裳的人,把一個女人的肚子剖開拿出一個嬰孩,之後轉給了一個男人,然後她就像是垃圾一般被丟進一堆雜物當中。
之後就是那悽慘的成長,在然後她被帶到和一羣孩子在一起,訓練、廝殺,反覆的如此。
在之後她出不同的任務,每一次都是不要命的往前衝。可每一次她都活了下來,別人死了。涯這才知道爲什麼樊若愚起先做事會是那般的不顧後果不要命的往前衝,在那個時候她的眼底什麼都沒有,除了目標。
每一個動作都是爲了擊中目標做準備,甚至不惜傷害自己的方式爲代價。不要命的往前,不要命賭命。每一次看似她賭贏了,但是她的眼底更加的昏暗了。
涯不敢相信她的以前竟然在另一個世界裡那般行屍走肉的活着。她看似在變化,變成不同的人,但是她的眼神永遠沒有變過。冷的灰暗,沒有色彩。
還有那個男人是誰?他看不清他的模樣,她竟然允許他那般的對待她,雖然每一次到最後時刻都停了下來。但是一想到他的小東西被別人親吻他就覺得那異常的刺眼,異常的不舒服。
他只看到了她爲了他動用了言靈,之後的他再也看不清楚。
想到此涯的心緊緊的縮在一起。怪不得她有的時候會那般的憂傷,原來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還是想到了那個親吻她的男人?
若愚他的小東西,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兒,竟然曾經被那般的對待過。他要知道那裡是哪裡?他要去殺了那些傷害他小東西的人,還有那個可以肆意親吻他的小東西的男人。
當急急的趕到了若愚小築了,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近前了。她的事情,她沒有開口說,可因爲藍家的獨特的宣誓他看到了一切。她不想說不想啓齒的一切,這般唐突的被他知道她生氣了吧。所以剛纔纔會那般的急急離開,都不看他一眼。還是說她忘不掉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