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沿着樊若愚的粉脣移到樊若愚家的頸項,耳垂,那每一個吻都帶着那溼糯的感覺,每一個吻的間隙間的氣息,噴灑在樊若愚耳後。
一陣陣酥麻之感襲遍了樊若愚的全身。此時她軟成一汪春水,整個人軟到不行。渾身更是被涯點火點的有些燥熱。
“嗯。”輕哼了一聲,小手也已經從涯的胸前出來揪緊了衣襟,整個人被涯托起,自己的衣襟鬆散,某人正在埋首啃吻,每一個吻都非常的極致小心,每一個吐息之間是那樣的灼熱。
直到樊若愚衣裳半解,胸前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之中。樊若愚微喘着,整個人陷入了一片嬌羞之中。而涯眼眸中盛滿了情慾,卻不得不停下來。
不是他想起了小東西還小,剛纔有那麼一瞬間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忍得好幸苦,他需要釋放。可是他雖然一心一意的吻着樊若愚,撫摸着。可是靈識卻是釋放在外,自是知道離他們三裡處已經來人了。他就算再想要,也只能忍着。
不說其他,這席天幕地的他不願,他又不是野獸沒有那個習慣。
樊若愚喘着喘着就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靈識雖然沒有涯的強悍,但是也是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所以才笑了起來。
好似每次這個男人要做點什麼的就會被打斷,如期的看着男人陰鬱的臉,抿脣淺淺的笑,“傻瓜!”男人她雖然不很瞭解,卻還是知道一些的。
這個男人二十七年以來不曾有一個女人,那個地方似乎也不曾有着任何的衝動。當人這不包括在她面前,但是由於她現在身小,還稚嫩,他只能忍着。
只是一個男人,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也就罷了,可是一旦缺了一口子,那種感覺就會時不時的騷着你,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想要去嘗試一下,發泄那地方的衝動。
涯就是因爲情不自禁的吻,沒有想過可不可以就那般的吻了,喜歡那個觸感,喜歡那味道就一再的想要嘗試。
口上嘗試了,身體上又開始騷動所以難免有失控的時候。可是這個男人又太在意她,愛她,怎可讓她受了委屈,所以就一再的憋着。不是傻瓜又是什麼呢?
涯對於樊若愚的話,沒有說話,陰鬱着臉,把樊若愚的衣襟整理好,手還是流連忘返的在高峰上不着痕跡的輕碰了兩下。引的樊若愚身體又越發的軟了下來,才收手,臉上的神色似乎纔好了些。
兩人此時都沒有說話,等待着那些人到來。
樊若愚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在涯的懷裡,臉上嬌紅一片,望向一片純潔無瑕的藍天,目光深邃而久遠,口中輕輕的呢喃出聲。“涯,等見完了那些人,我唱歌給你聽吧!”不管等一下將要發生什麼,她的復仇之路要開始了不是嗎?只是在開始之前她想要唱歌,唱給這一人聽,那一首她覺得像是訴說他們的歌。
至於在之後,不管是什麼,他們會一起走下去。而她會努力的變得強大,能夠保護自己,和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更想要和他比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