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巫族都對這蛇怪進行瘋狂的攻擊,十幾把巫器對着這蛇身狠狠的攻擊。
雖然這些巫器每一次攻擊只能對蛇怪造成一些小的傷痕,但是在這麼多巫器瘋狂的攻擊之下,蛇怪身上又出現了一處較大的傷口。
真正對這蛇怪有威脅的是那些天道期巫族的攻擊,石磊手中的巨錘每一次重擊,都把這蛇怪打的一顫,發出疼痛的嘶叫。其他天道期的殺傷力也不弱。
巫修羅手中的血魔劍的殺傷力是最恐怖的,每一次斬擊,都能在蛇怪的身上留下一道半尺深的傷痕。
蛇怪遭受如此猛烈的攻擊,身體在血色禁圈裡不停的翻滾,紫黑色的血液流遍了這一帶。
鄭烏龜暫時沒有出手的打算,他感覺自己有必要留些後手。
空中血光爆閃,巫修羅的身軀從天而降,血魔劍狠狠的斬擊到蛇怪的一處傷口上。
頓時,血如泉涌,蛇怪的整個身體都躥了起來,向鄭烏龜的這個方向壓了過來。
鄭烏龜只覺得一道巨大的陰影把自己給覆蓋了,剛準備躲開,一道蛇血竟然濺射到了他的臉上。
更令人鬱悶的是,一些蛇血還流進了鄭烏龜的眼睛裡。
我暈!
鄭烏龜下意識的把眼睛給閉上了,心裡暗罵不已,就這麼一個功夫,蛇怪巨大的身軀就要砸過來了。
躲已經來不及了,鄭烏龜手中閃爍着耀眼的黑光,使盡全力,一拳狠狠的砸向那蛇怪。
“轟!”蛇怪整個身軀就被鄭烏龜打出了幾十米遠,飛出了血色禁圈。
這一拳完全發揮了鄭烏龜所有的力量,是自穿越以來毫無保留的一拳,傾盡了鄭烏龜心中所有的憤怒。
轟隆的一聲,蛇怪的身體落到地面上,發出一股震響,地面也微微顫動起來。
砸完這一拳以後,鄭烏龜心裡舒服多了,伸手擦乾了流進自己眼睛裡蛇血。
雖然這蛇血有一定的腐蝕性,但鄭烏龜的沒有破綻,包括眼睛,這點蛇血根本就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做完這些以後,鄭烏龜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暴露了身形,剛纔使用了十成的虛空之力,隱身當然被破了。
就在這時,周圍的巫族們發出一陣驚呼。
鄭烏龜側目一看,只見那蛇怪的身軀在離開了血殺禁圈以後,整個蛇身竟然開始潰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了一團血水。
死了?
在場的巫族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蛇怪肯定不能離開這血色禁圈,一旦離開,就會瞬間死亡。”暗部南冥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場的人都恍然,難怪這蛇怪之前死活不肯離開血色禁圈。
“咻!”就在這時,從那蛇怪消失的地方突然散發出了一陣血光。
所有的血水開始凝聚,最後形成了一塊成人巴掌大小的令牌。
這令牌被一層無形的力量控制着,最後如有靈性般向鄭烏龜這邊飛來。
“找我?”鄭烏龜就見着血色令牌向自己這邊飛來。
手一伸,那血色令牌被鄭烏龜給握住了。
只見這血色令牌之上刻着一個字:白。
在這血色令牌的一個角落寫着幾個字:白虎至尊
鄭烏龜不由鬱悶,這東東對自己又沒有好處?本來還以爲打BOOS會爆“裝備”的。
“呵呵……”耳邊響起一個男子的笑聲。
哪來的聲音,鄭烏龜心裡微驚,發現四周的那些人似乎並沒有聽到這個聲音。
而就在這時,那血色令牌突然化作了一道血光,融入了鄭烏龜的身體。
“咦?怪了。”鄭烏龜用神識在身體裡觀察,卻無法發現血色令牌的存在。
這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鄭烏龜的身上。
“你既然得到了這四方令牌,那就請保管好了。”雷霆霸王幽深的目光在鄭烏龜的臉上停留了一會,道:“大家都恢復一下法力,準備獲取另外的幾塊令牌。”
經過這場與蛇妖之間的決戰,很多人都受了傷。
“這個,鄭某有一點事,去去就來。”鄭烏龜突然向大家打了一聲招呼,便隱身朝不遠處的樹林潛行而去。
“要不要派人跟蹤他……”石磊向何依秀神識傳音道。
“不用。”何依秀靜靜的站於原地,別人無法看到她的神情。
鄭烏龜隱身向前走了幾百米,就來到了一片樹林。
剛一來到此地,鄭烏龜就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神識波動。
“龍王,出來吧。”在原地站立了一會,鄭烏龜才說道。
從十幾米高的大樹頂傳來一個聲音:“鄭兄,我們就在這裡交談,四周已經設有禁制。”
鄭烏龜擡頭一看,發現紫杉水龍王正隱匿在一棵大樹上。
紫杉水龍王身上的氣息極爲隱晦,不動用神識的話,鄭烏龜看不出他的真實實力。
“你已經成功的混進了獨天堡的陣營之中?”紫杉水龍王問道。
“是的。”鄭烏龜輕聲道。
“進入洞府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
靜寂的樹林裡,餘下兩人秘密的交談聲……
半個月之後,所有巫族都靜了下來,靜靜等候在神殿門口。
四塊血色令牌分別從鄭烏龜等人的身上飛了出來,聚集到了一起,它們在空中不停的旋轉,不斷的升空。
“咻”四塊令牌突然劃過幾道流光,向白虎神殿頂部的巨大身形飛了過去。
“嗡嗡”白虎神殿頂部的巨大白虎印記不停的旋轉着。
四方令牌降臨到這白虎匣方之後,突然開始融合。
如同馬蹄一般,這四塊臨牌就這麼輕易的融合到了白虎的四隻爪子中。
巨大的白虎靜靜的懸浮於天宇之上,通體發出刺目的血光,其光華蓋過了天空上的血日。
很快,這碩大的血光就這麼消失了。
懸浮在白虎神殿上空的血光一停止,隨後,一聲巨大的響聲出現在大殿門口。
“白虎神殿最後試煉開啓……”一個聲音無比的低沉,稍不留神,就會讓你陷入無盡的滄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