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來到王都的第一個夜晚。就將這裡變成了另一種意思上的‘不夜城”肆無忌憚地當街殺人,燒掉了屹立將近百年的香草酒館,甚至還放出了蟲族將軍,悍然攻擊王都的正規軍……
這些事單拿出一樣,就足以讓陸遜的名字被記錄在法蘭尼斯的史冊上,可是這位神父大人,卻是一樣不落的全做了,而且還據守帝國旅館,擺出了拒不合作的態勢,看他挑釁的樣子,似乎還準備將衝突升級。
王都多少年沒有發生過如此大規模的騷亂了,在那‘第三帝國’之稱的強大威名下,就算是強力的傭兵團要在公衆場合鬧事,也要先掂量下自己的分量,不然一定死無全屍,所以陸遜這一鬧,愣是讓習慣了平靜生活的市民們感到了惶恐,聽着夜風中依稀傳來的喊殺嘶吼,幾乎所有的人,都失眠了。
唯獨事件的主角陸遜卻像個沒事人似的。交待完部下後,回到了豪華套房,哼着小曲,在浴池了歡快的撲騰着。
三個牧師女孩拿着衣服守在一旁,擔任着服侍陸遜的職責,她們從來沒有因爲自己成爲了牧師就覺得高人一等,反而更加的盡心盡力服侍陸遜了。
陸遜靠在浴池邊上,閉目養神,浸過胸膛的熱水讓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陸遜覺得自己再找個女人坐上七八次都不成問題。
“老闆,要不要我們幫你搓背?”牧師女孩臉上掛着笑容,雖然口頭上詢問,但是已經踩着大理石地板,湊到了陸遜身邊,把小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下接着一下的揉捏着。
另外兩個看到陸遜沒有拒絕,也快步走了過了,用手撫摸陸遜。
“你們最好適可而止,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萬一待會兒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千萬別怨我。”陸遜在心底微微地嘆了一口氣,道,“別總是想着我從奴隸船上救過你們,換成別的神職人員,也同樣會去做的,所以報恩之類的想法,就不必要了。只要你們生活的開心,我就滿足了。”
“老闆,您可是有點言不由衷哦,下邊都撐敬禮了。”一個牧師女孩的手滑到了陸遜胸膛上,細細地摸索着,同時調侃了陸遜一句,浴池裡的水很清澈,所以她們對陸遜的身體一覽無餘,雖然有些小害羞,不過對於早就決定吧身體先給陸遜的牧師女孩們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
“這可不像一位神職人員應該說的話,看來蘇菲只是交給了你們聖詩,而沒有交給你們信仰。”陸遜纔不會因爲女孩們的就失態,畢竟他也知道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卻是怎麼都不可以做。
“切,我們從來沒認爲自己是神職人員,學習聖詩也不過是爲了讓自己擁有幫助您的價值而已。”牧師女孩的表情相當的執着,道,“如果沒有能力只有容貌和身材,那根本不配做你的奴僕。”
“對,我鄙視那些牛頭人和食人魔。雖然他們的忠誠心值得表揚,可是太傻了,一點都不知道變通。”一個牧師女孩看上去相當的氣憤,直接指責巴巴魯克他們。
“他們惹到你們了?”陸遜稍稍地有些皺眉,他可不願意看到最親近的部下之間發生矛盾。
“對,惹到我們了,你是說過不讓他們跟着,可是他們不會私下裡行動嗎?還好今晚你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否則的話,我一定讓那些蠢貨償命。”牧師女孩說的理直氣壯,卻是讓陸遜起了一腦門的黑線。
“那個,即便是老闆,也是需要一點私人空間的呀。”陸遜琢磨着這事必須的解決,否則在牧師女孩的教唆下,說不定食人魔他們以後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派幾個人跟着自己,到時候還有什麼**可言。
“哼,就知道老闆也和其他的臭男人一樣,吃着碗裡的還想着鍋裡的。”牧師女孩很氣憤,掐了陸遜一把,不過力氣不大。
“冤枉呀,我可是個純情的男人,否則你們也不想想,要是換成了其他的男人和你們待在浴室裡,能什麼都不發生嗎?早把你們當羔羊給剝光蹂躪了。”陸遜其實很想讓她們走出浴室,並且多次聲稱不用服侍,可惜女孩們完全無視了他的建議。
“切,謊言,你不是不想做,而是沒力氣在做了。”一個牧師女孩抱怨了一句。撲通一下跳進了水裡,偎依在了陸遜身邊,然後伸手摸了下去。
“注意影響。”陸遜撥開了女孩的手,沒好氣地道,“我要是沒力氣了還能挺着?”
“徒有其表而已,還有,你別說今晚沒有和其他的女人鬼混,剛纔回來的時候我們都聞到你身上的那股脂粉味了,也不知道你們玩的多激烈,居然連那麼濃的血腥味都掩蓋不住。”牧師女孩看到陸遜還想狡辯,於是拋出了一記重磅炸彈,“瞧瞧,這就是證據,那個女人你也真狠,都要出牙印了。”
“你們都是道格族的狗頭人嗎?鼻子那麼靈做什麼?”陸遜趕緊握住了女孩的嘴,接着緊張地看向了浴室外,在確定沒有人聽到後,才鬆了口氣,問道,“我上的牙印多不多?”
“十來個吧。”牧師女孩神情相當的哀怨,問道,“爲什麼你願意和那些不知來路的女人鬼混,也不願意碰我們姐妹呢?我們的身體都很乾淨。這點你又不是不知道。”
陸遜長吁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你們還太小,做什麼事情都不考慮後果,可是我不行,我必須爲你們負責,既然你們相信我,那我更不能對你們做出某些出格的舉動了。”
“那你還讓我摸你的下身。”一個女孩嘟着嘴巴,很是不滿該不會是想給我上一堂生理課吧?拜託,那還不如直接實踐來的生動。”
“我不是立刻就把你推開了嗎?你這小妞怎麼胡攪蠻纏?”陸遜從浴池裡走了上來,把浴巾裹在了身上,往出走的時候頭也不回,小說就來沒好氣道,“我遲早被你們氣死。”
“呵呵。”三個牧師女孩笑的花枝亂顫,陸遜已經成了她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種樂趣。
“對了,別把我身上有牙印的事兒告訴芙蘿拉她們,尤其是塞西莉亞。”陸遜不放心,終究是叮囑了一句。
……
“洗完了?”看到陸遜走了進了,坐在書桌旁的芙蘿拉擡了下頭,問了一句,然後又低下頭,繼續拿着鵝毛筆畫在羊皮紙上畫魔法陣,那種專注的神情,一點都沒有被旅館外長街上的喧鬧聲打擾到。
“恩,別太累了,記得早點休息,身體要是垮了,腦袋裡再重要的知識也都浪費了。”陸遜用毛巾擦着頭髮,走到了窗戶口,往下望着。
五十多位牛頭人在負責戒嚴街道,大部分的人都明智的避開了這裡,先不說全副武裝的戰士們多嚇人,單是窩在帝國旅館門口的蟲族將軍就足以震懾一大批人,當然,偶爾有些醉鬼路過,也被他們攆了回去,至於有不服氣的,那直接一頓胖揍,然後丟進轉角的垃圾桶。
再往遠處,香草酒館的方向,一片燈火通明,似乎還能聽到嘈雜的吵鬧聲,甚至空中也有獅鷲空騎兵不停的來回巡邏,畢竟王都出了這麼大的騷亂,治安隊和城防軍都不用想睡覺了。要是處理不好,明天國王追問起來,就等着革職查辦吧。
“你似乎一點也不着急?”看到陸遜沒問自己,芙蘿拉嘴角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笑容,但還是問道,“爲什麼不埋怨我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呵呵,其實我惹得麻煩一點都比你少,看見那邊了嗎?我點燃了一個酒館,然後坐着馬車,一路殺了回來,途中幹掉了至少五百人,上百頭的高階魔獸,我估計這會兒滿城的治安隊都在找我呢。”陸遜自嘲了一句,渾然沒在意芙蘿拉詫異地神情。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只不過是一個平民罷了,居然這麼囂張,簡直把我的風頭都搶光了。”芙蘿拉調侃了一句,上下打量了陸遜一會兒,確定他沒受傷後,才鬆了口氣,不過語氣隨即嚴厲了起來,道,“我本來準備息事寧人的,可是現在看來,王都裡似乎有人不待見咱們,你說怎麼辦吧?”
“你打算怎麼辦?”作爲第一任老婆,芙蘿拉的意見很重要,再說了,陸遜也不想把希望全部放在赫斯嘉和塞琳娜阿姨身上,當然,陸遜也有他的底線,於是補充了一句,“我可不想這麼灰溜溜的離開。”
“看來咱們想到一起了,哼,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發動戰爭,只可惜法蘭尼斯王都在內陸,我的紅海軍團又不能離開海岸線,只能便宜他們了。“芙蘿拉拿着鵝毛筆寫寫畫畫,嘴上卻不停,講述着她的策略,“不過咱們可以以衛城依託,逐漸蠶食周邊的沿海城鎮,在近海,我們紅海軍團的戰鬥力絲毫都不畢陸地土著弱,再說就算打不過,我們潮汐術士的一個海嘯也能讓沿海城鎮化爲廢墟,反正總能讓這些驕傲自大的人類付出慘重的代價。”
“那你們爲什麼不搶佔沿海城鎮?”陸遜被芙蘿拉的大膽計劃嚇了一跳,然後很快想到了這個問題。
“爲什麼要佔?我們都是海洋種族,必然不習慣陸地生活,再說了,海洋足足比陸地大出幾百倍,我們至於費那個力氣嗎?而且在我們眼中……”芙蘿拉猶豫了一下,看了陸遜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在你們眼中怎麼了?”陸遜很好奇,從芙蘿拉口中,他也知道了不少海洋族羣的秘聞,比如說一箇中等的海洋國家,人口就要比法蘭尼斯多出好幾倍去,而且人家天天把戰爭當成了和吃飯,睡覺一樣的必然生活習慣,畢竟在海洋中,叢林法纔是生存的黃金定律。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在我們海族眼中,你們陸地土著就是落後的陸地猴子,低賤的要命,我們不屑,也懶得和你們戰鬥。”芙蘿拉看到陸遜臉色沒變,悄悄地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忍不住解釋道,“想想吧,我們只要集合所有海族的術士就能掀起足以覆滅陸地的海嘯,而且只有我們來打你們,而你們絕對打不了我們,因爲除了比蒙的一些兩棲種族,你們連我們的家門都摸不到。”
“那你們爲什麼不一個海嘯把陸地淹沒了?”小諾諾也洗完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魔法袍走了進來,她聽到了芙蘿拉的話,很詫異。
“那麼做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呢?”芙蘿拉反問了一句。
小諾諾啞口無言,的確,海嘯過後,什麼都策劃你給了廢墟,還有毛用呀。
“芙蘿拉,你把你們海族也吹噓的太生猛了,難道說陸地上的龍族,鳳凰,以及各種超階魔獸會看着你們胡來?”陸遜笑了,就算是實驗狂性格的芙蘿拉也不列外呀,無論是誰,都願意誰自己的東西好。
“哼,反正只要我願意,你們陸地土著不要想在任何一出海岸線建造城市,我們的海嘯半天就能召喚成功,可是你們的城市建造完成呢?三年,一年,再說了,毀滅幾次後,浪費的不只是金錢,還有人們的信心,我相信,三次海嘯攻擊後,再沒有人膽敢在沿海城鎮居住。”芙蘿拉有些生氣地瞪了陸遜一眼,道,“難道你忘了我的美人魚公主身份了嗎?你是被海神賜福過的,所以你身體中至少擁有五分之一的美人魚血統。”
“我又不是入贅。”陸遜小聲嘀咕了一句,無論如何他也不能接受自己是一條魚的結果,哪怕是一條罕見的美人魚。
倒是一旁的小諾諾很是羨慕地看着陸遜,要知道美人魚族羣中,無論男女,都異常俊美,和精靈號稱愛琴最美麗的種族。
“陸遜,作爲紅海美人魚王國的駙馬,你完全有資格用剛纔那番話威脅奧古斯都,如果他不願意,咱們就會回衛城,直接把沿海的城市打下來。”芙蘿拉說得很硬氣,要不是爲了陸遜,她早就甩手離開這座城市了。
“你該不會一開始就打算用這個藉口威脅奧古斯都讓他們交出鍊金技術吧?”陸遜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覺得按照芙蘿拉的實驗狂性格,很有可能這麼做。
“咦,我怎麼沒想到呢。”芙蘿拉眼睛一亮,很開心。
陸遜卻是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多嘴個什麼勁兒呀,不過很快她他就轉換了心情,問道,“動用武力只是下下之策,我想問你有沒有能力掐斷所有的海上貿易航線?”
“爲什麼?”小諾諾不恥下問,擺出了一副好奇寶寶的姿態。
芙蘿拉也很感情興趣,道,“沒試過,不過經常有海族強盜搶劫人類過往的海船,然後賣給其他的海商,我想那些海盜對這些勾當很熟。”
“動用武力征戰他國只是下下之策,要學會活用經濟手段,也同樣可以達到相同的目的,別忘了海上貿易在陸地國度的經濟體系中站了很大一部分,一旦它們縮水,你說會引起什麼問題?”
“吃不飽,穿不暖,一大堆人破產,然後沿海因爲被攻擊不能生活,要往內陸遷移,這就又造成了衝突和難題。”小諾諾扳着手指頭,一條條的數着。
陸遜嘴角也溢出了笑容,原本的擔心也放回了肚子裡,自己有了這麼大的底牌,還怕個毛呀,不過這事不能做的太絕,不然絕對沒好下場,掐斷海上貿易可以做,但是海嘯這東西一定不能碰,太傷天和了,陸遜可以想象,一旦做了,那等着他的絕對是愛琴大陸幾百只超階魔獸的圍攻,當然,也會被狠狠地釘在歷史的罪人柱上。
“那咱們還等什麼,直接回衛城算了,用得着在這看別人的臉色?受別人的閒氣?”小諾諾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陸遜就準備撤離,雖然她人小,但是不笨,知道今晚的事兒鬧大很大。
“想走?那也要問問下邊的士兵同不同意。”陸遜看向了長街,道,“過了三個沙漏的時間,他們的動作可真慢。”
一隊接着一隊的士兵小跑進了長街,整齊的跑步聲,以及身上穿着鎧甲因爲撞擊發出的嚓嚓聲,都震顫着衆人的耳膜,他們帶着只露着眼睛的頭盔,看上去兇悍無比,在距離帝國旅館五十碼後,就在隊長的口令下停下了腳步,然後咚的一聲,把盾牌撐在了地上,然後踏着整齊的步伐,慢慢地往前走。
後面的弓箭手和長矛手也嚴正以待,幾位騎在戰馬上的指揮官也是聲色冷峻,有條不紊的下達着各種命令。
長街兩側房屋裡的居民們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一個個拿起了十字架,開始祈禱,更有的人直接收拾了值錢的細軟,從後門離開,瞧瞧那隻待在帝國旅館門口的大蟲子,這場戰鬥的規模怎麼都小不了。
“血蹄他們還不賴,膽子越來越大了。”陸遜看到長街上至少涌進了一千多士兵,可是血蹄他們五十多個人愣是一點表情都沒有,依舊在聊天打屁,抽雪茄。
“傻蛋,要是我身後站着一隻超階魔獸,我也不怕。”小諾諾撇了撇嘴角,轉身就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