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再次和徐靈芸談及撫養權案子的時候,才知道,她還有一個智障的弟弟要照顧,所以一個人要打三份工。至於利龍身上的傷。也是房東所爲。因爲她有幾次沒有按時繳納房租,和房租吵了起來,利用以爲她被欺負就打了房租,才被誤傷。
蘇清歡聽了才覺得自己有些錯怪她
“抱歉。”蘇清歡對她說。
“爲什麼和我道歉?”徐靈芸有着幾分不解。
“因爲我因爲你是一個……”
“不負責任的媽媽?”她反問,然後看着一邊的兒子,他正在專心的畫畫,她嘴角不禁笑笑。
“其實我應該說謝謝。礙於孩子父親的身份,沒人願意受理這個案子,但是你願意幫我,我真的很開心。”她是真的很感激她。
蘇清歡聽着這話搖搖頭,“別和我客氣我肯定會幫你的。”
這是她真正受理的案子,所以她會盡力的。
只是她沒想到,和徐靈芸分開的時候,她就被請到一個地方。
說請還真是客氣了。嚴格來,她是被黑衣男子“請”來的。
蘇清歡來到一個俱樂部的辦公室,就看見一邊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他正在畫畫,她看着他的側臉,就能猜到,他一定外表不凡的男子,直到男人轉過身來,看見他的時候。果真被她猜中了。
不過,他怎麼有些眼熟。
“蘇小姐?”男人放下畫筆看着她。
蘇清歡點點頭,“我是,你是誰?”
男子優雅一笑,非常謙虛的說:“容易自己介紹一下,在下南哲笙。”
南哲笙?
就是利龍的父親?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她不覺得和這個男人有什麼好說的。
俊美的臉上始終帶着優雅的笑容。
“蘇小姐要喝點什麼?紅酒還是果汁?”
“不需要。”
南哲笙眉眼輕佻,嘴角揚了個邪魅的弧度,“我不喜歡有人拒絕我,所以蘇小姐還是選一樣。”
蘇清歡看着他,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他雖然外表優雅謙虛,但——那只是外表。這男人骨子裡有着和喬慕森一樣的霸道。唯一不同的是,一個內斂,一個猖狂。
“白水好了。”她簡單說着。
南哲笙點點頭,叫人送了一杯白水。
蘇清歡喝了一口看着他,“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蘇小姐。我知道你是靈芸的律師,我希望你放棄做她的辯護律師。”
蘇清歡詫異的看着他,覺得好笑。“這不可能。”
“哦?也許你的堅持會害了你。”
“那你知不知道,讓一個小孩子離開自己的母親也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看見徐靈芸那麼辛苦,她都跟着心疼。
南哲笙看着她,優雅喝了一杯酒。
“蘇小姐,也許我並不是真的要和她打官司。”
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清歡看着他,有着幾分不解。
“蘇小姐,說不定這是我逼她回到我身邊的方式。所以,我不希望有人介入我們之間。”說到後面的時候,他眸光微微一變。
蘇清歡看着他,覺得太荒謬了。
“南先生,以同樣女人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這不是一個好辦法。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讓她回到你身邊,那麼你就應該用真心打動她,耍手段只會事半功倍。”
她是不能理解,這些男人都想什麼,爲什麼真喜歡逼迫女人。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男人的怪癖!
南哲笙看着她,微微勾着嘴角,“看來我們沒要達成共識,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他放下酒杯,拿過桌面上的一把槍,來回玩弄着。
看着這種情況,蘇清歡不由得一愣,有着幾分的不解。
他到底想幹嘛?
然而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房間的門被開開,黑衣男子還沒及時攔住,一名男子已經進來。
看着進來的男子,蘇清歡有些驚訝。
喬慕森!
他怎麼來了?
南哲笙看見的人是喬慕森,不由得勾着一個笑容。
“喬老闆?真是稀客,什麼時候來捧我的場了?”略帶揶揄的聲音落下。
喬慕森一張俊臉沒什麼表情,接着看着一邊的女人。
“過來!”低沉的聲音緩緩落下。
蘇清歡看着,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起身朝着他走去。
直到來到他的身邊,一把將她固定懷中。
“有沒有受傷?”他聲音略帶低沉的問着。
蘇清歡看着他不由得搖搖頭。
“很好。”他點點頭,接着銳利的目光看着南哲笙,“沒人可以動我的女人!”他的話很輕,卻非常有力度!
南哲笙淡淡一笑,對於喬慕森身上散發出的殺意毫不在意。
“原來她是你的女人!”南哲笙有些裝傻的說着。
能叫來蘇清歡自然知道她是誰的人,自然的,也是他把消息給喬慕森的。
他只是做一個小小的實驗,想知道這個女人在喬慕森心中的地位!
果不其然,這個女人在他心中很重要。
很好,非常的好。
他就是喜歡掌控人的弱點!
“居然你的喬老闆的女人,那麼我就沒必要難爲你了,蘇小姐你可以走了。”南哲笙緩緩的說着。估畝池劃。
蘇清歡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可以離開了。
是因爲這個男人來了嗎?
她不由得看着一邊的喬慕森,發現這個男人的面子真的很大。
然而,喬慕森沒那麼好說話。
“南老闆,我的女人不是說請就請的,居然你做到這個份上,我不送一點點禮物就真是可惜了。”喬慕森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南哲笙只是聽着這話,雖然是不解,可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着痕跡。
這個時候,南哲笙的電話響起,他優雅的接了起來,聽着對方的話,他的笑容漸漸收斂了。
南哲笙合上電話看着喬慕森,“喬老闆玩的太大了吧!”
“這是你動女人的代價。”說這,他摟着一邊的蘇清歡轉身離開。
蘇清歡看着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情。
直到了車子,喬慕森的臉色依然沒有緩和。
她以爲他肯定生氣了,可是他卻命令壁宿開往一個地方。
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說!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出現在一家珠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