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看着兩個大男人幼稚的舉動,唐果的小臉兒上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們是被盤子附體了麼?不對,我感覺你們現在的智商還不如我家盤子呢!”
盤子?!挑了挑眉,蘇白不知道盤子是什麼東西,有些奇怪的問道:“盤子?是什麼?”
應該不是字面上盤子的意思吧?!瞥了陸卓然,卻看到男人正一臉自豪的樣子,一看他就是已經知道了內情。
切!臭屁什麼,不過盤子到底是什麼呢?“是貓!”陸卓然好心的說出來答案,而此時唐果笑的快要鑽進桌子底下去了!
“天啊,唐果,你家的貓咪居然會給你倒咖啡?!”蘇白誇張的喊道,自戀的摸摸自己的臉,臭屁的說道:“我猜它一定也是像我這麼帥氣逼人吧?!”
本來己經笑的停下來的唐果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笑抽。而陸卓然再次好心的告訴他又一個驚人的秘密:“唐果經常說那隻貓咪的臉被門擠過!”
自戀的動作停了下來,保持着摸臉的動作僵在了那裡,然後看着唐果笑的指着自己說道:“你以後叫杯子吧!盤子的臉是圓的,畢竟你的臉比它立體多了!”
等到安妮回來的時候,己經笑成神經病一樣的唐果還是強忍着笑意把杯子的資料告訴了這一對戀人,然後每一個人見到他時,都親暱的稱呼他“杯子!”
此時在遙遠的A城,陸氏大宅內,一個身着銀灰色絲綢唐裝的老人正看着手裡的資料發了一個無聲的嘲諷的笑容。
拿起旁邊沏好的茶葉喝了一口,低頭算計着該如何給那個討厭又煩人的女人一個教訓,能夠給他那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繼承人一個“善意”的提醒呢?
而他身邊一個看上去很老成穩重的年輕人恭敬的立在旁邊,看着陸葉琛把資料重重放回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剛下飛機,先休息一下吧。”
斜眼看了看身邊這個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陸葉琛生氣的說道:“休息什麼休息?真當我是老頭子了嗎?這麼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我要是不回來,還由着他亂來?!”
щшш●ttk an●℃o “我知道錯了,但是我只是覺得那畢竟是大少的人,多多少少應該給他留一點情面吧?”林翔淡定的應對着
聽了他的話,陸葉琛猛的一拍桌子,然後把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掃到了地上。“大少的人?!我告訴你!陸家只有一個承認的媳婦兒,那就是林婭薇!”
“想爬上陸卓然大牀的女人多了,玩玩可以,居然還鬧到要連該做的事情都忘記,林家那裡不說什麼,不代表我就能由着他亂來!”
居然連這個一個小小的空姐都對付不了!他倒是要見識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麼難纏,哼,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倒不如就請你去地獄走一圈好了!
“注意點兒,除了不要玩兒死,剩下的想怎麼折騰都隨意!如果我可愛的兒子不知道什麼叫違抗的後果,這麼好的素材,正好用來好好給他上一課!”
轉頭看着立在旁邊的林翔說到:“找個遠點兒的地方,讓那個女人好好看看貪得無厭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郊外一家廢棄的廠房裡,被捆成一團的女人放棄了死命的掙扎。雙手被繩子捆在後面,嘴
巴上的膠帶讓她只能發出一種嗚嗚的聲音。
在一次又一次嘗試着掙扎開身後的繩子都失敗以後,安琪現在己經完全放棄了。她現在只能拼命的向着門的方向掙扎着,不顧自己的裙子被蹭的全是泥土和污垢。
臉上的妝容己經被汗水和她哭出的淚水給完全弄花了,睫毛膏花了以後順着淚水的痕跡在臉上衝出兩條可笑的黑印。
鼻涕眼淚全都糊在了臉上,盤好的髮髻鬆散開來,有一些披散在臉上卻又因爲雙手無法撩開,被眼淚打溼貼了在臉上。
這個時候如果任何認識安琪的人看到,只怕都不敢相信這個狼狽又悽慘的女人會是美麗迷人的安琪。
現在這裡並沒有人看守着她,在她剛剛過來的方向,骯髒的地面一角滿是廢棄的金屬廢料,在安琪被粗暴的推搡着走進來時摔到在地上,劃傷了她光潔纖細的小腿。
鮮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聽到綁架她的那個男人啐了一口,粗魯的罵了一句髒話,然後不顧她的求饒冷冷的說道:“你給我老實在這兒待着,亂跑小心老子做了你!”
“我求求你啊,你要什麼,要錢,要多少我都給你,我求求你放了我!”綁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條被取了下來,安琪下意識的就想向後轉過頭看清男人的樣子。
“我勸你還是不要回過頭來,知道的越多,你死的也就越快!”涼涼的語氣嚇的安琪僵住了脖子,但是更讓她害怕的是男人話裡的內容。
“我不想死,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我也什麼也不想知道,我求你放了我我不想死啊!”眼淚流了下來,安琪泣不成聲的求饒着。
掰過她的臉看了一下,安琪嚇的立刻閉上眼睛不敢看男人一眼。男人摸了摸她的臉蛋兒,嘖嘖一聲說道:“小模樣兒長的倒是真不錯。”
話兒裡隱藏着的語氣嚇得安琪拼命的甩動肩膀爬離男人腳邊說道:“你想幹什麼,別碰我!”
絕望的看着周圍的環境,看着眼前這個戴着墨鏡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安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能夠清楚:“你想要錢,我給你,只要你放了我,什麼我都不會說的!”
眸子裡滿是深深的恐懼,結尾處帶着一絲顫音,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可憐眼前這個狼狽不堪的女人。
口罩下的男人的聲音有些沉悶,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的錢?就你那點兒還不夠別人身上的一根毛!你就別在這妄想了。”
“不……這位大哥,我自認我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這其中真的也許是個誤會。”安琪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人莫名其妙的綁到這裡的。
她沒錢啊,這些人會不會是弄錯了對象?
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她繼續哀求男人放了自己,卻惹得對方皺起眉頭,從口袋掏出一口布堵住了她的嘴。
拍拍安琪驚嚇的蒼白的小臉兒,男人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在這兒乖乖等着,晚上我再過來處理你,到時候看是死是活,就看上面怎麼安排了!”
“嗚嗚……”眼睜睜看着男人越走越遠,直到大門咣噹一聲當着她的面關上以後,那令人恐懼的黑暗才讓安琪蜷縮着發抖的身子,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仔細
回想男的人話,真的是有人指使他們綁架自己?可她從來沒有得罪過別人啊?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看着遠處的大門,底下的亮光告訴自己現在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那麼是不是隻要爬到那邊就有離開的希望呢?!
小腿上的傷口還在汩汩的流着血,在滿是泥污的腿上看起來那麼的觸目驚心。本來就不長的裙子此刻己經因爲爬行的動作被捲到了大腿上邊。
然而此時此刻,傷口上的疼痛對這個受到嚴重驚嚇的女人來說己經不算什麼了。失望的看着依然離自己有十幾米的大門,絕望的癱軟在了地上。
一種小動物一樣絕望的嗚咽聲在逐漸黑暗的廠房裡響了起來,但是除了旁邊一個排風口破舊風扇的地方傳來一絲光亮,周圍逐漸的黑暗了起來,小腿的傷口血流也停止了。
直到光線暗的看不到大門的時候,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聲音,從緊閉的鐵門縫隙裡車燈的光線射了進來,安琪沒有防備,刺的眼睛一陣生疼。
鐵門開以後,車停在門口,車燈照在空曠的廠房內,只看到前面那個女人己經爬到剛纔扔下她時離大門一半的距離。
車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提醒安然有人從車裡下來,但是刺眼的光線卻讓她無法看清前面的人。
聽腳步聲,唐果知道那個人慢慢走到了自己的身邊。男人嘖了一聲,一把把她從地上揪了起來,看清她此刻的樣子時,抽了一口氣,顯然是嚇了一跳。
“你還想跑?你這樣子居然還能堅持着爬過去,膽子可真不小。”男人冷笑着撕開她嘴巴上的膠布,揪着她的頭髮仔細打量着她。
趕緊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委屈的說道:“我不是要跑,我是想離開那邊,你看那些金屬碎片把我的腿都劃破了!”
“靠,你那會兒只是劃破腿,你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老子看的一點兒胃口也沒有!”男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一邊推着安琪往車的方向走一邊說道:“我告訴你,那邊兒纔給的消息,只要不弄死你,怎麼都無所謂”
一聽男人的話,安琪嚇的腿一軟,差點就跪在了地上。男人嫌惡的把她扔在了地上,說道:“你這麼髒,別弄老子一身的土!”
低下頭看了看她,邪惡的笑了笑說道:“你倒是想想你都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啊,殺人的事情老子倒是不怕,可是人家說了要留下你的命咧!”
聽了男人說的殺人這個詞時,安琪瑟瑟的發起抖來,開口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得罪了什麼人,我求你,你不要殺我!”
男人重新把安琪揪了起來,把她扔在車門上,男人從後備箱裡拿出一桶純淨水直接從她頭上澆了一半下去,粗暴的給她把胳膊和腿簡單的刷洗了一下。
另一半水再衝下來的時候,泥污己經被沖洗下去,雖然衣服仍然髒兮兮的,但是人卻己經乾淨了。
臉被男人用毛巾搓揉的動作弄的生疼,安琪扭動着身體,試圖掙開男人的桎梏,可是力氣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茫然的看着男人的舉動,安琪搞不明白爲什麼男人突然給自己沖洗起身體來。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