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炎握住南宮倩兒那潔白如玉的玉手,只感覺這柔荑十分的柔軟,嫩滑。這種感覺讓的杜炎都是不想鬆開。“哈哈,這下賺到了,這麼嫩滑舒爽!”杜炎邪想到。
杜炎這般壞想,那邊的南宮倩兒可怖是這樣想着,而是用着就要將杜炎生吞了的神色看着杜炎,心裡更是惡狠狠的想到,“登徒子,色狼,居然趁機欺負我,等我解毒之後,我一定要將你大卸八塊,將你餵豬,哦,不,喂狗!”
心裡想完,連忙說道,“摸夠了沒有?”南宮倩兒她雙眼噴火般看着一臉邪笑的杜炎,要不是她此時沒有力氣,不然的話一定要給杜炎一個大嘴巴。
“咦,我的手怎麼握着你的手了?失誤,失誤,倩兒,不好意思。我的手有點不聽使喚。呵呵……要不這樣,你摸回我,我們就算扯平了,怎麼樣?”杜炎邪邪的笑着說道,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那隻魔手反而握得更緊了,眼色更加色眯眯的直看着南宮倩兒。弄得本來就氣惱的她羞紅不已,再次把頭埋了起來。
同時南宮倩兒心裡騰起了一絲疑惑,“怎麼這傢伙的性情這麼善變,以前勾引他,沒見他有反應,反而一副正人君子一般,可是上次居然要**我們,而現在更是……”
南宮倩兒和藍可兒看着兩人打情罵俏的模樣,絲毫沒有把她們放在心上,心裡不禁有點酸,更是有一種被愛人忽視的怨怒。
就在這時,藍可兒畢竟沒有慕容婉兒心智高,只見她冷笑着說道:“藥是我下的。”
原來藍可兒一進杜炎的房間就把手中的“魂迷香”不着痕跡的散出去了,由於夜色黑暗,慕容婉兒和南宮倩兒倆人人都是沒有注意到,至於杜炎被她們的挑逗,加上突破時的異樣,神識不強,也是沒有在意。
“魂迷香”,只要人中了這種藥物,剛開始時一點反應也沒有,但是在亢奮的時候,卻能夠快速發作,讓人身子一點力氣也沒有。藍可兒故意這般熱吻杜炎,就是爲了讓南宮倩兒她們心情激盪從而引發毒性發作。
“是你。”南宮倩兒擡起頭看着藍可兒,語氣中有些驚訝,她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清純模樣的小美人居然有着這麼高的心計。
不過想到她是杜炎身邊的人也就釋然了,在杜炎這個色狼、登徒子身邊的人,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連看起來清純可人的嬌小美人都會變得這樣。
如果杜炎知道南宮倩兒這般想杜炎,杜炎一定會叫屈,自己都是被這個小魔女整的有些害怕,不要說去教她使壞了。
“你想要幹什麼?”見到藍可兒走上前來,慕容婉兒和南宮倩兒倆人眼色戒備地看着她。
“你們兩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我夫君還問我要幹什麼。真是笑話!”藍可兒感到內心深處有一股火,臉上雖然還掛着笑容,但卻令人感到恐怖陰冷,剛剛的醋意更是在杜炎調笑南宮倩兒的時候一觸即發。
“你胡說,杜甫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夫君。”慕容婉兒破口說道,本來她對杜炎就生出了情愫,如今聽到杜炎居然有了妻子,自然是驚慌不已,直接說了出來。
“你問他。”藍可兒嬌媚地看了杜炎一眼,有些得意的看着有些驚亂不知所錯,震驚失望,好像被打擊到了的慕容婉兒。
本來以爲杜炎會否認的,可是慕容婉兒卻發現杜炎只是沉默,表情也是一變,沒有了剛剛的奸邪,而是變得有些愧疚。慕容婉兒她就像突然糟了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癡呆了,而旁邊的南宮倩兒也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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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兒只覺得自己的內心很痛,很痛,這些天的思念全部都被打碎,呼吸都有一些窒息一般,南宮倩兒也是覺得內心深處,自己埋藏的很好的那顆內心也是讓人強行挖出,狠狠的敲打了一下。
“我是最見不得女人勾引我夫君的。夫君,你說,我是用刀把她們殺死呢?還是用毒來把他們毒死呢?”藍可兒嬌笑着把臉湊到杜炎面前。
杜炎聞言,自然是大驚,他可是知道這個小魔女的手段,雖然她看起來清純可人,可是手段卻是毒辣的很,如果真的讓她下去,那麼慕容婉兒倆人今天還真的要被她給摧花了。
所以杜炎立馬打算要把她制服,可是他剛想要挺身,卻感到頭暈目眩,帶着慕容婉兒和南宮倩兒倒在了牀上。
杜炎立馬一個念頭涌出,“中毒了?”可是杜炎發現自己的紫龍真氣可以驅除百毒,更是有着百毒不侵的效果,爲什麼這一次還會這般。
情蠱,杜炎立馬想到了他可以中的情蠱,如果情蠱自己都是可以中,那麼南疆一定還有可以讓的杜炎中的毒藥。
只不過這一次杜炎卻是錯了,因爲除了蠱毒之外,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可以讓的他中毒的毒藥了,而那情蠱在他突破紫龍真氣第三層,達到第四層蛻凡築基,仙根初具之後更是可以輕鬆的除去。
原來藍可兒早就提防着杜炎了。她也知道毒藥對杜炎無效,所以在跟他接吻之前,早就含了“猴子尿”。難怪杜炎感覺她的香津那麼的香甜了。
“猴子尿”不是毒,但卻也可以叫做毒藥。不是毒是因爲它是一種酒,被認作是毒是因爲這種酒一喝就醉倒,無人能抵擋。
這“猴子尿”乃是南疆特有的,乃是猴羣百年出產的,裡面有着衆多世人不能弄明白的配料,她味道香甜可口,不過卻是讓人一喝就倒,至於杜炎爲什麼沒有直接倒下,還是因爲他的武功高深,不過就算如此,那麼也難逃被醉倒。
藍可兒把慕容婉兒和南宮倩兒推到兩邊,自己卻是俯身躺在在杜炎的懷抱裡,微笑着說道:“我看用刀子捅不好玩,一下就死了,還是用毒更好,這樣可以看着她們慢慢痛苦地被折磨致死。夫君你說好不好啊!”
杜炎的眼神既有驚悸也有憤怒,說道:“這是我們的事,與她們無關。”
藍可兒聽到杜炎這般說道,頓時一陣嬌笑,玉手撫摸着他的胸膛,說道:“是嗎?可是我卻不這麼認爲啊!”
藍可兒說完臉色一猙,本來撫摸着的玉手一掌狠狠地拍了下去。“嗯……”杜炎悶哼了一聲,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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