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正的柳瑤居然就是上次他和那恐龍妹假扮的柳瑤身邊的那位映像深刻的侍女,她們倆個主僕相對換,看來應該是想要考察自己。
杜炎有些疑惑了,儘管自己在那天香驚展了一下子才華,可是畢竟她一個千金小姐,道聽途說的多,而自己那次和她們倆人見面的表現出來的可是極端的瘋癲啊。
杜炎看着眼前這位含情脈脈,雨帶梨花看着自己的美人,心中一陣哆嗦,“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姐癖?喜歡不正常的男人?”杜炎想到。
本來杜炎還不怎麼相信,可是突然想到,這柳瑤居然選中一個恐龍樣子的侍女做丫鬟,而且還相處的這麼好。杜炎的冷汗也是冒了出來。
要知道,杜炎當時見到那如花的時候可是差一點將隔夜飯給吐了出來啊,而這柳瑤不僅讓她照顧自己還和她生活了十多年,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啊。
杜炎聽說有那麼一些富豪千金,官宦子弟,仗着自己家族的財富權勢,做出一些讓的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來,比如龍陽癖,專門喜歡有病之人等等。這些人從小被金錢權勢圍繞,神經產生扭曲,總是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來。
杜炎不敢往下去想,沒想到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居然是一個神經有問題的人,他默默的往着香香這邊靠攏,趁着柳瑤還在傷心情動之中,杜炎悄悄的問了香香公主。
“香香,這個柳瑤在這裡生活的怎麼樣啊?”杜炎小聲的問道。
香香公主有些疑惑,不明白杜炎爲什麼要這麼問,還以爲是杜炎擔心她沒有照顧好柳瑤,心中不免有着些許醋意和幽怨,嬌聲說道,“很好啊,我和母親對她很好的!”
杜炎聽到香香公主這帶有醋意和幽怨的話語,知道她是誤會自己的話了,不過現在還不是和她解釋的時候,杜炎只好問的更加突出一些,“香香,我是問你,她在這裡住的時候有什麼異樣的表現麼?”杜炎有些焦急的問道。
“異樣的表現?什麼呀?”香香公主也是有些疑惑了,好像哥哥不是在問她自己對待柳瑤的好壞了。
“哎呀,就是好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啊,比如說和你相處的時候?”杜炎更加明顯的問道。
“不同的地方?好像沒有啊?”香香公主也是疑惑不解的說道。
“香香,你在想想看!”杜炎提醒道,“比如晚上睡覺的時候,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啊?”
“這個……哦,我想起來了,有幾次晚上睡覺之前我去看她,卻是見到她有些精神失常的在那裡說着一首詩,當時我還以爲柳瑤姐姐是因爲想哥哥纔會……”香香公主說道。
“半夜三更的瘋癲吟詩?這……”杜炎越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了。而杜炎不知道,就連香香公主也不知道的是,柳瑤吟的那首詩正是杜炎當時故意裝瘋吟的那首,而柳瑤是因爲想念杜炎,學着來的。
“對了,哥哥,柳瑤姐姐好像總是和我遠離關係一般,本來剛剛來到宮裡,我擔心她不適應,準備和她一起睡的,可是柳瑤姐姐不答應!”香香公主說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杜炎驚訝的小聲說道,要知道香香公主可是渾身幽香,而且美麗可人,不要說男子了就連女子見了也是我見由人啊。
這個柳瑤絕對有問題,這是杜炎給她下的結論。“額,那個柳瑤小姐,額,呵呵……”杜炎見到她幽怨的看向自己,那種含情脈脈讓的杜炎渾身發冷。
“杜郎,難道你還不肯原諒我麼?怎麼還叫我柳瑤小姐,我現在可是你的妻子!”柳瑤說着居然還露出了嬌羞之色。
其實杜炎是先入爲主的思想所致,一開始就被香香公主和柳瑤調起了心裡對那恐龍的厭惡,而後又是柳瑤因爲思念杜炎的種種舉動,以及柳瑤的一系列讓的杜炎更加誤解的舉動,讓的杜炎真的認爲她是精神有問題。
身爲一方首富的千金,在當時不知道杜炎身份以及杜炎表現出一種精神錯亂之時,柳瑤這爲什麼還會答應嫁給杜炎,何況倆人從未謀面。
“額,這個,你應該知道我可是有病的啊,患了精神病啊!”杜炎再一次拿出了那次杜炎故意做出來的病症說道。
“杜郎,我知道,我不在乎這個,何況我也能體會你的這種病!”柳瑤說道,其實她的意思是她能夠體會杜炎的相思病,當時杜炎就是這麼說的。
杜炎聽到柳瑤的話語,杜炎差一點驚訝之死,“我擦,這人絕對不能留下,萬一要是和我做那事的時候突然病發,將我的寶貝直接卡擦了……”杜炎冷汗直冒的想到。
“額,柳瑤小姐,我突然想到,我回來還沒去告訴香妃娘娘,呵呵,你先在這裡賞花啊,香香,我們去見娘娘!”杜炎拉着香香公主笑着說道,隨後逃離一般的就要離開。
只是柳瑤哪能就這麼讓的杜炎離開,她一年的等待,心中早就只有杜炎了,只見她直接是抱住了杜炎,眼淚直流,哭着說道,“杜郎,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不該讓如花假扮我,唔唔……”
杜炎被柳瑤這麼一抱,她那胸前的那對雪白擠壓在他的後背,而那雙柔荑更是柔軟玉華,心中也是一陣盪漾,不過立馬被驚醒,心中想到,“長痛不如短痛,直接表明了關係將她送出宮去,要不然被這麼以刺激對香香和香妃有傷害,那就後悔莫及了!”
想罷,杜炎拉開了柳瑤的柔荑,“別哭了,哭什麼啊?弄得像我欺負了你似得,我最討厭人家這般戲弄我了,你回去!”杜炎故作狠心說道。
“杜郎……”柳瑤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空白一片,臉色更是慘白,就要倒下,好在香香公主隨即將她扶住。
“哥哥,你……”香香公主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