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在乎?未免三皇弟說的太輕巧了不是?”情歌噙着笑,但是那笑容只是淺淺的印在眼角,不達心底。
一個王爺在黃帝的房間裡,皇上還不知所蹤,這能不叫人心生懷疑嗎?
"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皇上親自安排的,你覺得衆人還會相信你的話嗎?"白璇禹說的雲淡風輕.他靜靜的看着她。
"什麼?"清歌猛地擡起頭看着他,心中像是迷霧蔓延,矇蔽了一切的感官。
白璇禹看着眼前的女人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波瀾,看似震驚卻還是極力的壓抑着,強裝鎮定。
“怎麼不相信?還是你不相信皇上會做這樣的安排?”這一切都是爲了眼前的女人,纔會設下一個局,一切都是爲了她。
“爲什麼?”她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他的話是真是假,或者是來不及去調集一切記憶,解釋眼前的一切。
他設下一個看似很破的圈套,瞞住了所有人包括她,現在他來告訴她,一切不過都是爲了她設下的。
“難道你不知道嗎?”他微微俯身,嘴角帶着笑,若有深意的看着她。
“我能知道什麼。”她沒思考就說出了口,臉上的都是一切顯而易見的不安,來不及掩飾。
清歌端起面前桌子上的茶,輕輕呷了一口,心還是砰砰的跳個不停。
“哦?那需要我告訴皇上你應該知道什麼嗎?”他輕笑得看着她,或者說是玩味的樣子。
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的皇嫂,想要極力掩飾一切不安的女人,十分有趣。
清歌一口茶正喝進嘴裡,還沒來得及下嚥,就生生的嗆在了氣管,火辣辣的疼,猛地咳嗽起來。
心就在一起的疼,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感,熟悉而又陌生,就像是某個午夜,自己親身體會過一般。
“你沒事吧?”他看着她,略有一絲狼狽。
清歌低着頭,沒說話,只是擡起頭示意自己沒事。就這樣靜靜的過了好幾分鐘。
“你說吧,我聽着。”她拿着手絹擦着嘴角,狼狽都一掃而光。
白璇禹愣着了,沒想到她不逃避。
“好。不過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還是得皇兄親自告訴你。”比如他對她的感情,這是兩個人的事,容不得第三個人在裡面摻合。
清歌看着他嚴肅地樣子,眉宇間都隨便的凝重,也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他的心中現在也是七上八下的,白璇璃曾經召他覲見時的樣子。雙眼通紅,鬍渣突起,疲憊極了卻還是堅持着。
“皇兄此刻不在皇宮,一切都如你見到的樣子,我假扮了皇兄,對外宣稱皇兄龍體不適,即便是上朝也是我坐在紗幕後面。”清歌確實聽到了這件事之後瞪大了眼,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讓意朝天子讓別人代替自己執掌朝政,這要是傳了出去,必定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手不自覺地收緊,或許是因爲他做的事情太出乎意料,又或者是替他擔心這天下太平。
“是不是覺得很荒謬?”白璇禹琢磨着她細微末節的表情。
清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心中是肯定和否定的自我較量。
白璇禹看着她笑,接着說了下去。
“皇兄爲了什麼事情離宮,爲了誰離宮着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清歌卻是一頭霧水。
“我只能告訴你的是,皇兄去了雪山,不顧自己性命去雪山,只爲了尋一味藥,救人性命的藥。”
清歌的身體們的僵住,全身都繃得緊緊的,呼吸因爲緊張纔會呼吸急促,全身都開始發顫。
因爲他知道白璇禹口中的人不會是別人,否則不會跟自己講這麼多無關緊要的,無非就是試探她。
“他,去尋藥?”她想不出,更不知道是什麼藥需要他親自去尋,而且是艱難萬險的雪山。
想着就心驚膽戰。
“是,爲你!”簡單的三個字足以將清歌轟炸的屍骨無存。
早就猜想到的事情,還是足以能否引起一陣狂風陣雨。清歌覺得自己像是被風雨淋透的人,找不到一絲溫暖,連血液都成了冰的。
爲她,她爲了他?連性命都可以不顧?連天下江山都可以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