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以薇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倒是沒有反抗,老老實實的被抱上了牀,一躺在柔軟的牀上,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聽到這聲音,端木翊的眼神頓時暗了暗,他聲音低啞的吩咐了一句。“好好照顧你家小姐。”
“是,殿下。”屏兒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就看到端木翊有些匆忙的離開了房間。
端木蕻和端木晨都在花園裡面,端木翊也不好這麼將他們丟在哪裡,於是送完了樑以薇之後,他又回到了花園那邊。
剛踏進花園的地盤,他就看到了貌似相談盛歡的端木晨和端木蕻。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似乎很不錯,發現這一點,端木翊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端木晨,你打算拉攏端木蕻麼?我是不會讓你如願的。
腳步迅速的走到了端木晨他們坐着的地方,端木翊看着端木蕻,語氣溫和的說了一句。
“三弟,你跟二弟談什麼心情那麼高興?”
端木翊的突然出現打破了端木晨和端木蕻之間的古怪氣氛,端木蕻側臉看向端木翊,開口說道。
“大哥,二哥在跟我說一些他前些日子去狩獵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哦,我倒是不知道二弟居然會去狩獵呢。”
淡淡的瞥了端木蕻一眼,他沒有揭穿他說謊的事實,反而嘲諷的說了這麼一句。
端木晨搖着扇子似笑非笑的說道,“那肯定是大哥不瞭解小弟,小弟還是很喜歡狩獵的呢,三弟,你說呢?”
“恩。”端木蕻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端木翊眸光閃了閃,心裡對端木晨的不滿更加濃烈了,但是表面上他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哦,那是孤記錯了。”
“呵呵,大哥,你剛送嫂子回去都沒有喝多少酒,來,咱們來喝幾杯吧。”
端木晨動作迅速的給端木翊倒了酒,笑吟吟的看着他,眼波流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端木翊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男人喝起酒來有時候是不要命的,端木晨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拼
命的給端木翊敬酒,而端木翊卻是來者不拒。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端木翊的眼神依舊清亮,並沒有一絲醉意,倒是端木晨自己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薄紅。
端木翊挑眉嘲諷的看了他一眼,“二弟,你可是醉了,可需要孤讓人送你回去。”
沒有想到他酒量那麼好,端木晨眸光暗了暗,笑呵呵的說了一句,“不必了,三弟會送去回去的,三弟,你說是嗎?”
端木蕻悶了一口酒,聲音悶悶的回了一句,“恩。”
“那孤便不送你們了。”
端木翊眸光閃了閃說了這麼一句,緊接着他就看到端木晨站了起來,身體搖晃了一下。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又看見端木蕻也站了起來,走到端木晨的身邊扶住了他。
不一會兒,他聽到端木蕻說了一句,“大哥,那就此別過。”
扶着端木晨,端木蕻出了花園朝太子府的門口走去,端木翊目送着他們離開,並沒有去送,反而坐在這花園裡面獨飲獨酌。
酒桌上面的酒壺漸漸的空了,正當他想喊人繼續續杯的時候,太子府管家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說了一句話。
頓時,端木翊掃掉桌子上面的酒杯,眼睛有些發紅。
好你個端木晨,原來在這裡等着我呢!
想到端木晨最近做出來的事情,端木翊就恨不得直接將他剝皮抽筋,可是現在不行,他不能對端木晨動手,否則的話父皇那邊是說不過去的。
心思轉動,端木翊只說了一句,“樑以薇那邊怎麼樣了,你讓人送解酒湯過去了?”
管家行了禮,回覆,“回殿下,樑姑娘那邊醒酒湯已經送了。”
“恩,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殿下。”
管家順從的退下了,整個花園裡面又只剩下端木翊一個人,他呆呆的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夕陽西下,晚風徐徐,當一抹落葉飄落到端木翊的身上的時候,他纔回過神來。
幽幽的嘆息
一聲,他站了起來,朝書房的位置走去。
當第一縷月光灑落的時候,閨房裡面,樑以薇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酒醉帶來的頭疼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低吟了一聲。
“屏兒,屏兒……”
“小姐,屏兒在這裡。”
“唔。我這是怎麼了?”
“小姐,你喝醉了。”
屏兒的聲音落下,樑以薇的記憶也在漸漸的回籠,她想到了自己之前在跟端木翊他們喝酒,那麼現在在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想着這個,她捂着有些頭疼的腦袋,說了一句,“那是誰送我回來的。”
她的話一落下,屏兒就嘰嘰喳喳的說起了端木翊的好話,頓時她皺起了眉頭,端木翊送她回來屏兒就說他一定是個會疼人的,這一切可都是假象。
心裡閃過這樣的念頭,她冷哼一聲,“好了,屏兒,不是說有解酒湯麼?”
“啊,小姐,我這就去給你端來。”
屏兒被打發走了,樑以薇也鬆了一口氣。
屏兒很快的就端了解酒湯進來,她的身後卻跟着一個讓樑以薇感覺有些熟悉的人,看着站在屋外沒有走進來的那個人,樑以薇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陳管家。”
陳管家不是第一次見到樑以薇卻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突然聽到她喊了自己,他頓時很詫異。
行了一個禮,他說道。
“見過樑姑娘,你怎麼知道小的是太子府的管家。”
他的話落下樑以薇一愣,她似乎太鬆懈了,現在她可不認識這管家的,想着這個,她眼珠子一轉說了一句。
“陳管家可是太子手下最得力的人,我如何沒有聽說過呢。”
“原來如此,是這樣的,樑姑娘,小的是來給您送兩個伺候的人的。”
樑以薇來的時候只帶了屏兒一個伺候的人,也怪不得陳管家會送人過來了,畢竟身爲未來的太子妃,身邊只跟着一個奴婢,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樑以薇聽到這話也沒有拒絕,而是說了一句,“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