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路有些口渴了,所以她接過了一旁宮女沏好的茶,輕輕地喝了幾口。
旁邊的貴族小姐見柴宓兒似有些陰鬱,又想拍她馬屁,奉承於她,忙撿了些好聽的話說與柴宓兒聽。
柴宓兒聽着她們逗趣的話,心情確實好了不少,幾人在那邊說說笑笑的。
很快,用午膳的時辰便到了,於是衆人隨着皇后到另外一處宮殿之中享受盛宴,可是柴宓兒纔剛走到一半,便覺得腹中絞痛,無奈之下,稟報了皇后之後柴宓兒便在臨近的宮殿中如廁。
一陣暢快之後,柴宓兒才悠悠然地走了出去,只是突然之間,柴宓兒覺得無比的睏倦。
服侍的婢女見她這般都有些慌了神了,“小姐,您覺得怎麼樣了?”
柴宓兒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只能任由她們扶着進了房間了。
婢女們很快便冷靜下來的,有的人去通知皇后,有點人去請御醫,而其餘衆人則留在這裡服侍柴宓兒。
婢女們看着**上已經熟睡過去的柴宓兒,有些着急道:“小姐怎麼突然成了這模樣了?”
“我也不知道,只期望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要是柴宓兒真出事了,那麼愛女如命的長公主肯定不會放過她們的。
又看了看無端入睡的柴宓兒,衆人心中越發擔憂和焦慮了。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看到有人回報,這讓她們更是不安了,“她們怎麼還不回來?”
“要不再派些人過去問問吧,這時間拖得越長,怕對小姐越發不好。”
“嗯,你們兩人也去吧。”爲首的婢女指了指另外兩個小丫鬟,兩個小丫鬟便領命出去了。
可是無論她們怎麼等,那些出去了的婢女就是沒有一個人回來,就在她們着急無措的時候,房間中竟然闖進來了一個男子,只見男子全身酒氣,臉色微微發紅,而且看他的衣着服侍很明顯不是澤天皇朝的人。
剩下的三位婢女一見次情況便知大事不好了,忙擋在柴宓兒面前,想要將此人趕出去,可是達瓦太子此時身上發滾發燙,全是熱乎乎的,腦子發懵,就想脫下衣服好好發泄一下,待他看到房間中有幾位美人的時候,心中色心便大起了,也顧不上那些婢女呵斥的話,上前便想捉住美人親熱一番。
不過柴宓兒的女婢都是學過功夫的,三人合力之下,達瓦太子也不能輕易地一香親澤,不過達瓦太子畢竟是男人,而且學武的時間要比那些婢女學得也久一些,很快,達瓦太子便將那三個婢女打暈了,剛想抱着其中一人到**上親熱一番的時候,便看到**上竟還有一位熟睡的美人,這美人膚若凝脂,五官精緻秀美,比那幾個婢女還要動人幾倍。
達瓦太子瞬間狼性大發,淫笑一聲後便撲到了**上。
待柴宓兒醒過來時,只覺得自己渾身痠痛,下體更是撕裂般的疼痛,她輕皺眉頭,努力地睜開眼睛。
只見自己渾身**,而旁邊更是睡了一個男人!而且那男子同樣是渾身**!
她本來還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嚇得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
而被達瓦太子打暈的三位婢女聽到柴宓兒的叫喊聲,也悠悠地醒來了,可是當她們看到眼前的一副畫面時,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柴宓兒見婢女們都愣在原地了,哭喊道:“還不過來幫我穿衣服!”
婢女們聞言瞬間回神了,手忙腳亂地幫柴宓兒將衣服穿上,可是達瓦太子剛剛有些粗暴,柴宓兒的衣服都有些撕裂了,不過也能遮擋着身子。
可是當柴宓兒等人正穿好衣服準備下**的時候,皇后卻帶着一羣命婦們開門進來了。
跟在皇后身邊的命婦將房間中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了,見柴宓兒衣衫不整,臉上還帶着淚痕,很是狼狽的模樣。
雖然這些情況都在皇后的預料之外,但是此時皇后依然裝作一副擔憂關懷的模樣:“宓兒,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柴宓兒見皇后要上前,忙大聲哭喊道:“你別過來!”
皇后聽到柴宓兒這話,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可是臉上依然是關懷的神色道:“你這傻孩子,聽說你身子不舒服舅母也很擔憂,看你哭得這模樣,怕是難受得很吧。”
柴宓兒心中又慌又怕,不知所措,要是讓皇后和衆位命婦看到自己這模樣和那男人,自己這一生怕也是毀了,看到皇后越走越近,柴宓兒忙起身遠離**邊,扯出一抹笑容道:“害舅母擔憂了,我、我並無大礙。”
皇后故作憐惜地摸了摸她蒼白的臉,牽着她的手往**那邊走道:“你身子不舒服,怎麼就下**了呢,快到**上躺躺吧。”
“宓兒身子已經沒事了,只是這房間中太悶熱了,舅母我們出去走走吧。”柴宓兒忙拉着皇后,有些緊張道。
“你這孩子,身子剛不舒服就往外面走,萬一又暈倒了怎麼辦,還是到**上休息一會兒吧。”皇后笑得越發和藹了。
柴宓兒現在只想趕緊逃離這個鬼地方,可是皇后卻偏偏和她作對一般,非得拉着她往**上走,又想到那**上的男人,柴宓兒是又羞又氣,恨不得將那**上的男子碎屍萬段!
Www ◆Tтká n ◆c○ 而在此時,長公主也來到了房間之中,很是擔憂地看着柴宓兒,疼惜道:“我的兒啊,你究竟怎麼了?可是很難受?”
柴宓兒一看到自家孃親,只覺得心中委屈極了,頓時放聲大哭了起來了。
這可把長公主給嚇壞了,忙哄道:“怎麼了,可是難受得很?”
柴宓兒搖了搖頭,一聲不出地抱着長公主繼續痛哭起來,這讓長公主很是費解。
而在門口的命婦也有些弄不清楚情況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衆人都疑惑不解的時候,**上的達瓦太子醒來了,他只覺得頭有些疼,便迷迷糊糊地掀開了**簾想要下**喝口水,可是一打開**簾卻發現一大堆女子站在房間內。
不僅達瓦太子愣了,皇后等人也愣了,特別是長公主,都驚訝得說不出聲來了。
倒是皇后驚呼一聲道:“達瓦太子?你怎麼在這?”又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忙讓人將長公主和柴宓兒帶了出去,自己也走了出去。
皇后見狀,便知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低頭對自己的大宮女道:“快取將這裡的事稟告皇上,讓皇上定奪。”
“是。”
長公主依然是驚魂未定的模樣,她緊緊地摟着自己的女兒,不敢相信道:“宓兒你是不是被那人給欺負了!”
柴宓兒聽自家孃親這話,頓時覺得羞憤難當,像是承受不了地大哭起來道:“孃親那人欺辱女兒!您一定要爲女兒討回公道!”
“你**給他了?”長公主看了看自己女兒身上的華服已經被蹂躪成不成樣子,而且又隱約看到柴宓兒脖子上的紅印,頓時只覺得頭暈目眩的。
皇后忙讓人將長公主扶着,關懷道:“皇姐您可得保重好身子啊。”
長公主此時也顧不上皇后了,拉着柴宓兒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把整件事告訴孃親。”
柴宓兒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兩人在那裡乾着急,皇后看不下去了,忙問柴宓兒身邊的婢女道:“你們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三個婢女渾身發顫地跪在地上,此時聽聞皇后問話,只能抖抖索索地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長公主聞言,更是恨不得將那達瓦太子碎屍萬段!
“我要殺了那人!”
皇后見長公主憤怒滿臉,恨意滔天,忙阻止道:“皇姐,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這般發怒也無濟於事,還不如想想該怎麼善後吧。”
長公主冷笑一聲,甩開皇后的手道:“善後?這能怎麼善後?這很明顯就是有人要故意算計我的宓兒的!”
皇后皺着眉頭道:“皇姐說這話可有證據?”
“證據?”長公主陰測測地看着皇后道:“爲何宓兒派人去尋你和御醫,怎麼你和御醫不來,倒是事情過了,你才帶人施施然地來了?”
皇后道:“皇姐真的是誤會本宮了,當時本宮正和各位夫人小姐們正在華馨閣,可是根本沒有等來宓兒的婢女,本宮擔心宓兒,便想派人來看,可是卻看到了宓兒的婢女迷迷糊糊地走在路上,上前一問,才知道是宓兒出事了,所以我才帶着命婦們過來了。”
“我不信!”長公主恨恨地看着皇后道:“這事肯定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策劃!”
柴宓兒聽到此話,更是哭得更爲大聲了。
皇后皺着眉頭道:“既然皇姐認爲這是有人策劃的,那皇姐可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誰?”
長公主一時語塞了,她也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但是她就是不相信爲什麼會這般巧合!
“我家宓兒一向身子很好的,怎麼會突然身子不適而昏睡不醒呢?難道皇后不覺得太巧了些了嗎?而且這後宮之中一直是有侍衛巡邏的,怎麼那達瓦太子能暢通無阻地進入到這華清宮中!”
“皇姐也是從小在皇宮裡長大的,難道不知道侍衛們每個時辰會換班一次?而且那達瓦太子恰好就是在侍衛交替之際來到了華清宮中,皇姐要不相信的話,可以喚那侍衛長來對峙,還有宓兒身子的事,本宮已經讓御醫在宮外候着了,皇姐不放心便可以讓御醫來爲宓兒一診便是了。”
長公主雖然憤怒,可是此時依然保持着冷靜和理智,她打量着皇后那坦蕩的臉色,心中有些猶豫不定了,其實她剛剛懷疑這一切都是皇后策劃的,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最後得益的只有皇后和姜嵐,可是現在看皇后平靜如水的臉色,她有些不確定了。
柴宓兒此時也聽出了自家孃親的話了,有些怨恨地看着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