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城郡主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就像你府上防禦瘟疫一樣,將受災地區那些死去的百姓的屍體在短時間內處理掉,然後受災百姓都吩咐下去,仔細注意衛生。
“若是一旦發現有病例,立刻隔離,避免身體健康的百姓被感染。”柳蓉說話間,又說了許多消毒會需要的東西,如果更好的保護自己,不受感染。
當然,這些大多數都是現代人的基本常識,永城郡主卻是聽得仔細,聽的認真,聽到最後更是逼着董護衛去找來筆墨紙硯,將柳蓉說的一切都記錄下來。
而柳蓉不知道的是,她今日口述的未來預防瘟疫的辦法,以及用石灰以及醋消毒的辦法,對後來大夏發生大規模災難,進行預防瘟疫,治療瘟疫起了巨大的作用。
可以說,就是這個下午,這樣一個記錄,救下未來無數人。
柳蓉說完如何預防和如何隔離病人,處理病人後,便拽着永城郡主入宮。
買糧食的事情可是件大事,不知道朝廷禁止這件事情也就罷了,知道了就更要仔細了,必須快些處理掉這件事情,若不然被有心人注意到,說不定會給文定侯府帶來天大的災難。
如今柳蓉有母親和弟弟,所以絕不許有任何意外的可能,將文定侯府帶入不好的方向。
所以,一切危險都要杜絕。
永城郡主記完瘟疫病人的處理辦法,又忍不住想問柳蓉有沒有辦法治療瘟疫那些病症,不過到底是沒能問出來。
畢竟今天的時間不多了。再不去皇宮,恐怕就要明日再說這件事情了,而晚一天,說不定糧食就漲價了,萬一糧食漲價了,買的糧食少了,那便可能是未來少幫一個百姓。
永城郡主是個明事理的人,自然也分的清輕重緩急。便想着下次再問這個事情,趕忙跟着柳蓉入宮拜見皇上。
當然,這一路上又變成柳蓉給永成郡主惡補商業知識的時候。
會惡補商業知識,自然是因爲買糧食,囤積糧食的事情,這是在解釋做這些事情的理由。
只有將這些東西同永成郡主說清楚了,到時候永城郡主纔有辦法到皇上面前說服。若不然,柳蓉恐怕就要去找陳媽媽將這件事情暫停。
不多時,柳蓉和永城郡主便到了皇宮,柳蓉找了個熟識的公公詢問了一下皇上的情況,知道皇上在御書房,便領着永城郡主快速到御書房前。
到得御書房前卻是被李公公攔住,問了情況才知道。卻原來皇上如今也愁着江南大雨,京城也大雨的情況。
據說如今樞密院的人都在裡面,這會正集中在一起,爲水災想救治的辦法,據說如今整個江南地勢低的位置,都已經成水城,必須搖着船才能來回通過。
永城郡主聽到這些東西面色有些難看:“李公公,如今江南水災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
“可不是,皇上都兩天沒閤眼了。”李公公說着不禁嘆氣:“這老天爺怎麼就這麼狠心,總也不讓大夏安生。皇上如此勤政,就爲了這幾年的災害,身體都大不如前了。”
“想來會好的,李公公也不要這麼擔心。”柳蓉對着李公公安慰道。
李公公嘆氣:“也只能這麼想了。”
正說着,屋裡傳來宣見柳蓉和永城郡主的聲音,柳蓉對着李公公點了點頭,便快速帶着永城郡主進入御書房。
一進御書房,這才發現御書房這會還在那裡討論水患的事情。
“你們一個個就知道祈求上蒼不下雨。除了祈求上蒼不下雨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一個個真就是酒囊飯桶,朕養你們有什麼用,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朕要你們什麼用,還不給朕滾出去。”皇上一陣咆哮,那些大臣們就如同得了大赦一般,趕忙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
皇上看着一個個人離開御書房後,才手撐着桌子拄着自己的額頭,微微的揉着自己的額頭,那模樣顯然很是疲憊。
柳蓉和永城郡主互看一眼,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站立在一旁,等着皇上緩過勁來。
若不仔細看皇上還好,若是仔細看,這兩年功夫,皇上真的老了許多,再沒有初登寶座的意氣風發,如今兩頰的髮髻已經出現了白邊,將整個人顯得更加蒼老。
就是比之雨水來臨前,皇上的神態都大大不如了。
這樣的狀態若是一直持續下去,對身體可是大大的不利,想了想,柳蓉終於開口:“皇上,即便國事再繁忙,還是要注意休息的。”
“身體纔是最要緊的,沒了身體,國家大事再怎麼想處理,也就處理不了了。”
皇上終於擡眼看向柳蓉,就在柳蓉以爲皇上會爲此不高興,卻沒想到,皇上難得的對着她們露出帶着疲憊的表情:“朕還能如何休息?”
“江南如今被水淹着,不知死了多少百姓,朕讓這些官員想處理水患的辦法,可這一個個竟是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逼得急了,就來一句江南離京城過遠,遠水救不了近火。”
“但也要是遠水纔好,朝廷連當遠水的辦法都沒想到,竟然只會這麼一句話。”皇上說着微微一頓,深吸一口氣,纔看向柳蓉和永城郡主:“你們這會找朕所爲何事?”
終於聽到皇上詢問這個問題,柳蓉不禁輸出一口氣,若是皇上再拿那些事情和她說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該這麼反應好了,說不定會忍不住將現代的一些抗險救災的辦法說上一說。
但是她實在不想參合這些事情,參合了這些事情就是無窮的麻煩,更何況,皇上這般對她說這些事情,說不定就是想引着她參合這些事情,她可不想折騰進去。
一旦親自參與了這些事情,就再也脫不了身,只能衝在前面,還不知道皇上會怎麼對她呢。
不過待得時候,倒是可以仔細想想,然後以永城郡主的想法告訴皇上。
倒不是她想幫皇上,她只是想幫那些可憐的受災百姓。
她是大夫,自然是看過無數災難,也在無數災情中搶救過病人,不說其它的,就說5.12四川大地震,她也是親眼看過那可怕的場景,看到過那些可憐的孩子的,也因爲這樣,更不忍心不幫助那些百姓。
或者該說,更不能容忍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袖手旁觀,不過這件事情,都回來再說。
柳蓉看向永城郡主,永城郡主不禁撇撇嘴,就喜歡讓她當傳聲筒:“皇上,靜兒想要求皇上一件事情,還請皇上准許。”
皇上挑眉,顯然沒想到柳蓉和永城郡主這會過來竟是來求他是的,不過他還是對着永城郡主開口:“說說,究竟是什麼事情?”
永城郡主看了一眼柳蓉,見柳蓉依舊堅定想法,纔對着皇上開口:“我們想要用手上的銀子,現在就囤積一些糧食,爲將來救災民做準備。”
皇上挑眉,顯然沒想到永城郡主會說這樣的話,但是囤積糧食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開了這個口子,恐怕對皇族並不是一件好事。
見皇上沒有迴應,永城郡主不禁又看了一眼柳蓉,深吸一口氣,纔將柳蓉之前同她說的話,對着皇上重複:“皇上,靜兒會想要現在囤積糧食,也是爲了未來着想。”
永城郡主說着微微一頓,
倒不是她想幫皇上,她只是想幫那些可憐的受災百姓。
她是大夫,自然是看過無數災難,也在無數災情中搶救過病人,不說其它的,就說5.12四川大地震,她也是親眼看過那可怕的場景,看到過那些可憐的孩子的,也因爲這樣,更不忍心不幫助那些百姓。
或者該說,更不能容忍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袖手旁觀,不過這件事情,都回來再說。
柳蓉看向永城郡主,永城郡主不禁撇撇嘴,就喜歡讓她當傳聲筒:“皇上,靜兒想要求皇上一件事情,還請皇上准許。”
皇上挑眉,顯然沒想到柳蓉和永城郡主這會過來竟是來求他是的,不過他還是對着永城郡主開口:“說說,究竟是什麼事情?”
永城郡主看了一眼柳蓉,見柳蓉依舊堅定想法,纔對着皇上開口:“我們想要用手上的銀子,現在就囤積一些糧食,爲將來救災民做準備。”
皇上挑眉,顯然沒想到永城郡主會說這樣的話,但是囤積糧食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開了這個口子,恐怕對皇族並不是一件好事。
見皇上沒有迴應,永城郡主不禁又看了一眼柳蓉,深吸一口氣,纔將柳蓉之前同她說的話,對着皇上重複:“皇上,靜兒會想要現在囤積糧食,也是爲了未來着想。”
永城郡主說着微微一頓,
見皇上沒有迴應,永城郡主不禁又看了一眼柳蓉,深吸一口氣,纔將柳蓉之前同她說的話,對着皇上重複:“皇上,靜兒會想要現在囤積糧食,也是爲了未來着想。”
永城郡主說着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