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整整衣衫,擡腳往外走,兩個婆子放開文氏,文氏一把扯去嘴裡的桌布,哇的一下便開始吐起來,謹言回頭,對她很關切地說道:“哦,剛纔我可是請了大夫來了吧,文妹妹,一會讓大夫看看吧,你這個樣子,莫非懷有身孕?”
文氏被打得七渾八素,又正吐着,還沒緩過勁來,謹言這樣一說,更是觸她痛腳,她入門近半月,世子爺在她屋裡也一連歇了好些日子,偏生他來了就呼呼大睡,跟本就沒碰她,就是她忍了羞澀之意主動去撩撥,他也是直接裝死,鄭氏幾個每日看了她兩眼都冒妒火,偏生她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跟她們幾個說,自己至今天是個黃花大閨女吧!
顧謹言這個該死的,竟然故意拿懷孕來刺激她,文氏又氣又痛,一時緩不過勁來,兩眼一翻,竟是生生死暈過去。
謹言嘴角一翹,當沒看見一般,甩手揚長而去。
鄭氏和翠玉,紫秋幾個也不敢耽閣,緊跟着謹言出了門。
屋裡春紅急紅了眼,卻又束手無冊,想要出去叫人,或是派個人給文家老爺遞個信啥的,偏生剛纔動手的那兩個婆子守在屋門口,手一攔,少奶奶說了,這屋裡的人全都禁足,誰也別想隨便出去。
打完文氏,謹言覺得心情暢快,心裡的鬱氣一消而散,那丫早就該被教訓了,拼了拿的搶她老公不說,竟然一進門就給她臉子看,她也忍了夠久的了,以前沒想過拿身份壓人,自己也是庶女來的,但這廝太可恨,太囂張,不教訓不足已平已憤。
更重要的是,文氏太過毒辣,外表嬌弱柔婉,內裡卻心如蛇蠍,進門沒幾天就殺了一條生命,現在不管着,以後不知道還會做出多少惡事出來。
想起公孫淳失去孫氏肚裡的孩子後那一刻的失落與痛楚,想着夫人昨日的自責,謹言就很想教訓文氏了。
回了自己的屋子,鄭氏和翠玉幾個都很規矩地對跟謹言辭行,謹言剛纔將她們全都叫去,本就有着震懾的意思在裡,這會子見她們幾個似乎都收斂了一些,便很滿意地揮手讓她們散了。
自己帶着琴兒一道去了夫人那裡,但到了門口,便遇到了朝雲,“少奶奶,夫人病了。”
“病了?請了太醫麼?”謹言忙問,自進門後,夫人在謹言的眼裡一直是很健康的,怎麼突然就病了呢?
“您去看看吧,已經着人去請了大醫,一時還沒來呢,說是一起來就頭暈得很,又噁心想吐,別是什麼大病吧!”朝雲着急地拉謹言一起進去,夫人唸叨少奶奶好一陣子了呢?
謹言一聽朝雲說的症狀,便覺得很熟悉,進了內室,夫人果然正半躲在榻上,雙眉微蹙着,見謹言來了,就想要起身,謹言忙快走兩步,按住了夫人。
“您快歇着。”又幫夫人掖了掖被角,在一旁的榻上坐下,朝雲去沏茶了,謹言便問夫人“您早上起時,是不是感覺頭暈目眩,天旋地轉,又噁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