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一介婦儒,哪裡能夠阻止得了太子繼位,人家原主濁名正言順的繼位人,二皇子啊,你好好的王爺做着就是,何必要爭啊,弄得公孫家也跟着倒黴啊。
正發愣,那名宮女又要給她梳頭,謹言從震驚中回神,忙老實地坐了下去,卻道:“隨便挽個髻就行了,千萬別弄太張揚的髮髻出來,一會子我要去找我婆婆的。”
宮女聽了便笑了:“好吧,隨夫人的意思就好,太子殿下吩咐過,要讓夫人感覺在宮裡就如在家裡一樣隨意。”
謹言聽得心中微暖,雖然太子以前對她懷有異想,但也從未逼迫過她,一直是尊重她的,再說,太子與大姐感情甚篤,傻子都能看出來,一會子太子稱登,肯定就人冊封大姐爲皇后的,想到這個,先前爲公孫家命運擔憂的心又散了一此,她還是爲顧慎言開心的。
顧慎言從小志向便是做一國國母,而且,她的個性,心胸,學識,才華都是做皇后的最好人選,而且又生懷有孕,若是一舉得男,對穩固新皇統治也是很有用的。
收拾妥當,謹言便對宮女道:“姑姑,還請帶我去我婆婆處吧,昨日婆婆病重,謹言竟然睡着了,真真不孝之至啊。”
那宮女聽了便露出難色:“非是奴婢不帶夫人去,實是奴婢也不知侯夫人如今歇在何處啊,昨日來哭靈的多是年紀大的夫人們,病了好幾位呢,您放心吧,皇后娘娘都會妥善安置的。”
謹言一聽越發的擔心了,皇后甚是不待見夫人,怎麼可能會妥善安置她呢,夫人原就有高血壓,昨晚又受了寒,只怕病得更是重了,忙求了那宮女道:“求求您了,不管怎麼着,找個人帶我去吧,要不,不麻煩您了,我自己去找就成。”
那宮女見她態度堅決,又哀哀相求,只好說道:“此事奴婢也作不得主,夫人您先稍安勿燥,待奴婢請示了殿下再來回復您。”
說着,那宮人便要出去,謹言急了,太子如今怕正在準備着登基大典呢,哪裡有空管自己這檔子小事,忙扯了她的衣服,要跟着她出宮殿去,“你……你也雖問太子了,不若你帶我去太子妃那邊吧,太子妃定是知曉的。”
宮女爲難道將自己的衣服從謹言手裡抽出,勸道:“奴婢是乾清宮的宮女,便只聽從太子殿下一人的命令,所以,夫人,您還是先呆着,奴婢去去就來,外面人多,很複雜,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謹言很無奈地鬆了手,等那宮女出去後,她便尾隨而出,但殿門外卻走來幾名太監,將她擋了回去:“夫人,殿下有吩咐,您不能出乾清宮一步。”
原來,自己是被軟禁了,什麼感覺如在家裡一樣,在家裡能沒有出入自由麼?太子他……他這是唱的哪一齣?難道,現在就開始了對公孫家的懲治麼?
謹言在乾清宮裡如坐鍼氈,心急如焚,他們不會把夫人也關起來了吧,真的會請太醫醫治夫人嗎?夫人會不會有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