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藺極延子又想了一會,突然激動起來,問道:“對了,你有沒有發現果兒的線索?”
藺極延子看着面前這個突然激動起來的女子,說道:“果兒?就是小世子吧。”
鍾離瑾想都沒想的便回答到:“對,就是小世子,剛纔太激動了,忘記了你不知道小世子叫果兒,你有小世子的消息麼?”
藺極延子皺着眉頭看着地面想了一會,隨後說道:“沒有,儘管我一直在徐婉柔的身邊,但是不知道小世子的消息,雖然她經常去玉枕樓去找柳如煙,但是她沒有交給柳如煙小孩子過,而且,她好像是在我被你們抓走後去將小世子給偷了過來,在我被你們放出來後,你們不是說我的功力被廢了麼,我一和她說,她就將我趕了出來,就更沒機會打探到小世子的消息了,只能等以後下臣注意一下小世子的蹤跡了,候妃,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會將小世子找到的,畢竟只要小世子還在他的手上,她就一定回去看小世子的,到時候我就能知道小世子在什麼地方了。”
鍾離瑾聽到藺極延子的話,雖然有一些憤怒,但也是無奈,徐婉柔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惡毒,竟然將小世子給抱走了,聽完藺極延子的話,鍾離瑾知道藺極延子也知不道更多的消息了,見他也說不清楚小世子究竟在什麼地方,於是就對藺極延子說:“既然如此,你還是繼續去監督徐婉柔的動靜去吧,記着多關注一下有關於小世子的消息。”
藺極延子聽完鍾離瑾的話,雖然不想看徐婉柔和林招風的纏綿,但是也沒有辦法於是只好說:“是,候妃,那小人這就告退了,等過些日子在來找你覆命。”
鍾離瑾聽着藺極延子的話,點了點頭,說:“去吧,你記得小心點,現在徐婉柔已經搭上了林招風這艘大船,你就小心點行事,防止被人發現了。”
藺極延子:“是,下臣告退了。”說完這句話後藺極延子就又從牆上翻了出去
鍾離瑾看着翻牆而出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這個藺極延子,都告訴他直接從門口進出就行了,還在牆上翻出去,難不成真是職業病?
藺極延子走後鍾離瑾也沒有多呆,就去找百里羿和他說藺極延子的發現去了,百里羿聽完後震驚到:“沒有想到,徐婉柔居然做了這麼多事情”
“我一定不會放過徐婉柔。”百里羿有些發狠,知道這個女人現在不是好角色,現在竟然還要誘惑自己的兄弟,真是恬不知恥,哈哈,很好這次我一定要讓她知道什麼是地獄的滋味。
“翼,你想到了什麼,心情那麼差?”鍾離瑾有些擔心我的開口,深怕百里羿因爲徐婉柔的事情而傷了身子,因爲自從徐婉柔的事情以後,百里羿已經很少露出這種表情了。
“我沒事只不過是在擔心招風,”百里羿回握住鍾離瑾的雙手,繼續開口:“你知道的,我和招風自小一起長大,他是我的八拜之交,是我的兄弟,如果我要與他爲仇真的我下不去手。”聲音帶着些許擔心,不過這擔心是無可厚非的,因爲林招風自小失去
了父母,生性單純,敢愛敢恨,對於徐婉柔的心思真的一點招架之力也沒有,如果真的徐婉柔迷惑了招風,那麼兄弟反目成仇肯定是避免不了得了,百里羿根本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面。
看到百里羿這幅樣子,鍾離瑾是說不出的擔心,不過真的她也在擔心,如果林招風成爲徐婉柔的保,護,傘,那麼上官慕兒和自己肯定也會受到不大不小的牽連,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翼,如果她會監視,不如我們反其道而行之,來個甕中捉鱉如何”看着百里羿苦惱的樣子,鍾離瑾開口道,眉目間,竟是狡黠,猶如一隻狐狸一樣。
“這麼個甕中捉鱉,你倒是說說看?”百里羿開口,眉宇間竟是愧疚的神色,顯然對於徐婉柔進入林招風府,讓她對兄弟如後與自己反目的罪責怪在了自己身上。
“你倒是不用怪自己,你在怪自己也是於事無補的不是嗎?”鍾離瑾走到百里羿面前,溫聲撫慰着,十指敷上百里羿的太陽穴按摩着,希望可以減輕百里羿的頭疼。
看到鍾離瑾這個樣子,百里羿才微微的緩過神來,知道自己是又犯錯了,失算失算。忙道:“是我急了,害你擔心了。”頓了頓,剛剛想到鍾離瑾剛剛好似想到了什麼,甕中捉鱉的計謀,繼而道:“什麼甕中捉鱉,說來聽聽。”
“玉枕樓。”一字一頓的淡淡的說到,聲音並不大,只是字字充滿了力量。
百里羿一聽,眸子裡立刻來了神采,他怎麼忘了,這個地方可是她絕對會去的啊!自己怎麼忘了?真是太過心急,不記得仔細考慮了。眸中剛剛有了一絲神采隨機又暗了下去,雖然知道怎麼樣能夠讓徐婉柔出來,可是柳如煙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啊?
“你忘了,柳如煙看上誰了?”看到百里羿此刻的光景,鍾離瑾治好開口提醒。
“什麼,你該不會。”百里羿站了起來,聲音裡帶着不可置信的光芒,不會這是讓自己當靶子的節奏啊?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是嗎?”看着百里羿此刻的樣子,鍾離瑾有一些想笑的衝動,堂堂的定國侯竟然有如此吃癟的樣子可真是不對見。
“小瑾,你捨不得爲夫,對吧!”面對鍾離瑾,百里羿有些可憐兮兮的說着,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充滿了哀怨。想她堂堂定國侯竟然有一日要到了犧牲美色的地步,穿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鍾離瑾忍住笑意,淡淡的搖頭,擺明了是不可商量,這個計謀算是定下了。
次日,不過剛剛過了晨曦,鍾離瑾就忙碌了起來,俊俏的臉上帶着淡淡這胭脂,明顯是因爲沒睡好的原因,不過卻並不妨礙此刻鐘離瑾的鬥志,只要捉到了鍾離瑾她就可以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這對鍾離瑾來說是一巨大的支撐,喚來藺極延子和衆暗衛,細細的吩咐了下去。
“藺極延子,你去告訴徐婉柔讓她在正午去玉枕樓。”淡淡的說着,眼神不帶一絲波瀾。
“
是,夫人。”此刻的藺極延子不在帶有一絲的猶豫,恢復了往日第一殺手的冷峻,不錯,徐婉柔給他的打擊太大了,讓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棋子,一個用過可以丟棄的棋子,現在他只想復仇,報復徐婉柔,告訴她,她徐婉柔在他藺極延子身上的給予的傷痕,讓她知道那種被人拋棄的絕望。
“衆暗衛,在正午圍困住玉枕樓,捉拿徐婉柔知道嗎?”
“是。”齊聲回答,不過片刻就消失了蹤影。
看着此刻的消失的人,鍾離瑾咧開了嘴角,徐婉柔我看這次還有誰救你。
此刻,武穆侯府。
“小姐,藺極延子來了。”青兒有些躲閃的說到,眉宇間,盡是焦急。
“他怎麼來了?”徐婉柔有些吃驚,手中的簪子停頓了一下,眸子中不知在想些什麼,頓了片刻道:“讓他進來吧?”將簪子待在頭上,行雲流水,不帶着一絲膽怯。
“是。”青兒回到,轉身去了裡間,不過的片刻就見到了藺極延子,還似往昔的樣子,不過眼中多了一絲淡然。
“怎麼,柳如煙那裡有什麼動靜呢?”微微往臉上鋪上些許香粉不經意的問到,此刻對於藺極延子徐婉柔已經沒有了過多的耐心,若不是和組織上還有聯繫需要用的上他,她才懶得和他廢口舌。
“沒什麼,柳如煙請小姐午時去玉枕樓。”藺極延子淡漠的說着,聲音裡帶着冰冷,如果不是大仇未報,他一定會將徐婉柔碎屍萬段,來安撫自己。
“午時,”徐婉柔有些吃驚,細細的看着藺極延子,沒看出什麼端倪,繼而道:“知道了,我回去的。”
“是。”抱拳,沒多長時間就消失了蹤影。
“小姐不怕有詐。”青兒有些擔心的問到。
“詐,爲什麼要怕,現在武穆侯爺可是我最大的靠山我還需要怕什麼,我巴不得他們趕緊使詐呢?”畫上最後一道口紅,美得妖嬈而豔麗:“我到要看看,這次誰輸誰贏。”
午時,玉枕樓。
只見往昔豪華的酒樓依然座無虛席,不過多了幾雙監視的眼睛,躲在人羣中,不細看根本看不見,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不錯他們就是鍾離瑾安排的暗衛,專門等待着徐婉柔的。
等了許久都不見徐婉柔來,就在衆人快要泄氣的時候,只見一輛華貴的轎攆從東南角而來,看樣子是隻有皇親國戚纔可以做的鸞車,看來是哪家的夫人,這是暗衛來了氣勢,看來自己是可以完成侯爺的交代了。
只見車馬駛到門口,有一個人走了下來,身穿百蝶穿花的馬甲,下配一條月華色的長裙,頭上得珠釵叮叮作響分外華貴,不是徐婉柔是誰,敢那麼大搖大擺的只有她了。
只見她剛剛走下來,進了裡間,就被幾個人圍住,處境不亂的道:“怎麼,這就是定國侯的規矩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