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撇撇嘴沒有多說什麼。喜兒也沒有再談小珍,今天這事給她的衝擊挺大的。而且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救自己的竟然會是糖粒子。
只是喜兒知道就算知道了自己也不能明着感謝糖粒子,至於說要管理府中中饋的事喜兒倒覺得這自己是不需要考慮的。自從知道自己飯菜裡被人動了手腳,喜兒就越發覺得在這個府中沒有權利就是不行。
明明廚房這塊之前還是在自己的管轄之中,才轉手沒兩天,這廚房的人都跳轉來對付自己了。想來他們是覺得大太太落馬了自己這個少奶奶也會受影響嗎?難道他們忘記自己身後還有一個實力雄厚的爹?
想到這喜兒不免眯起雙眼,看來這個三姨太還真不是好對付。心還真大!喜兒自然而然的懷疑這是三姨太做的,只是不知道她還對誰做了手腳?婆母!
喜兒驚的差點跳起來。一個能夠隱忍這麼多年的人,會以爲就這樣就能將婆母打壓的永不翻身?喜兒自然不會相信。
她覺得這次三姨太會將埋藏多年的事揭發出來只能說明她絕對的把握置穆錦瑜於死地。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老夫人竟然會出面綁了杜媽媽吧。
想到這喜兒也覺得奇怪老夫人爲何回去幫大太太呢?她不是一直和大太太鬥爭着?這次大太太沒了,對她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可以直接扶持四姨太上去,只是現在老夫人不但沒有扶持四姨太,反而幫着大太太。這其中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現在不知道婆母是否安全。喜兒和紅梅快步朝穆錦瑜的院子走去。她想跑,但又不敢讓人看出自己的慌張。而且喜兒相信就算真的下藥了對方也不會用立刻見效的藥。
很快喜兒就來到穆錦瑜的院子,見到杜辰逸,此刻的他正摸着母親的額頭。喜兒見到穆錦瑜已經不再抽搐,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一會杜辰逸放開穆錦瑜的頭,他見到喜兒來了,便和他走了出來。
“婆母怎麼樣?那藥有效果嗎?”喜兒着急的問道。
“藥效還是很明顯的,現在還有些燒,但是比之前好多了。”杜辰逸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他對那趙醫生的話不是完全信任。
不過他想鄭天賜就算是要有意爲之怕也只是小懲母親一下。不然也不會這麼早來杜家,讓喜兒有機會求他。對此杜辰逸也能夠理解。
“辰逸,我和你說件事。”喜兒鄭重的說道,這讓很少見喜兒這樣表情的杜辰逸也感覺事情的重要性。
“我剛剛想到,我們都能讓人下藥,那婆母呢?會不會有人乘着她病了而給她來一個致命的……”喜兒沒有把話說完,杜辰逸就明白她的意思,他的眉頭也緊皺起來。
看來自己還真的是被今日這些事攪和昏了竟然沒有想到母親也會成爲他們下手的對象。而且杜辰逸和喜兒的想法不同。他反而覺得對方怕是會給自己的母親下恨藥,直接趁着母親這次病重讓她長眠。
這事白媽媽端着要走了進來,對杜辰逸和喜兒行了禮。杜辰逸看着白媽媽手中的藥問道:“白媽媽,這藥是你看着熬的嗎?”
白媽媽被杜辰逸這麼一問,心中也警覺了起來:“不是,之前我一直不敢離開太太,這是廚房熬好送來的。”
杜辰逸和喜兒都皺起了眉頭,只聽杜辰逸喊道:“二呆!”
二呆連忙走進屋來:“三少爺,你找我?”
“去按着大夫開的要在給抓一副藥來,你親自熬,親自看着。嗯~不要在府里弄,熬好了送來,另外去弄只鸚鵡來。要沒病的!另外把這要給大夫送去,看有沒有什麼問題!”杜辰逸將事情一一吩咐下去。二呆連忙接過白媽媽手中的藥,找了個小瓶子將它裝了起來,然後就去辦杜辰逸吩咐的那些事。
見二呆離去白媽媽很是緊張的看着杜辰逸:“三少爺,奴婢該死沒有警惕點,這太太要是有什麼事,奴婢罪該萬死。”
看着白媽媽一臉淚的哭訴,杜辰逸也擺擺手說道:“媽媽對母親的衷心我是知道的,只是現在不同往日,這府中想要母親命的人,怕是不會就此罷手。還請媽媽以後更加留心的照顧母親。”
白媽媽見杜辰逸沒有怪罪自己,自然感激的說道:“我伺候太太這麼多年,定然不會讓那些小人害了太太,三少爺你放心就是豁出這個老命我也要護着太太。”
“多謝媽媽!”喜兒和杜辰逸都表示感謝到。白媽媽自然說是不敢。之後杜辰逸吩咐白媽媽將院子裡那些丫頭婆子好好整治一番,免得他們輕慢了母親。
解決好問題杜辰逸感激的對喜兒說道:“今日還好有你,不然這藥裡真有什麼。我怕我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這一關,雖說母親現在這樣有些咎由自取。但是她畢竟是我的母親,是生養我的人,我不能看着她不管。”
喜兒拉着杜辰逸的手說道:“我明白的,婆母是你的母親自然也是我的,我也不能看着她着了別人的道。那樣我無論如何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嗯。看來這不僅僅要害我們也要害了母親。”杜辰逸想到這雙眼不自覺的露出兇光,別讓我拿到證據。要讓我抓到證據,就別怪我無情了。
“辰逸,我想要管理府中的中饋。”喜兒鼓起勇氣對杜辰逸說道。杜辰逸有些奇怪的看着喜兒。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想要管家了,之前不是嫌棄管家麻煩嗎?
“想要管家挺好了,不過怎麼突然想起來要管了?”杜辰逸問道。
“之前覺得麻煩,是覺得還有婆母在後面支持我們,不管家對我們沒有影響。現在我覺得不管家那些下人們就越來越離心離德了。對我們也越來越不上心。”
“就拿今天這兩件事來說。這些下人怎麼敢有這麼大的膽子,還不是覺得母親倒了影響了我們?三姨太掌家,讓他們覺得府中的風向變了,讓他們有了輕慢的理由。”喜兒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