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隻雌獸的傷痕,已經被小猿王施展手段,用自己的力量強行癒合了,只要那隻雌獸不要在想要尋短見,那麼就不會死。
但是,現在,對於小猿王來說,他現在需要關心的事情就是周圍的那羣猛獸。
現在的小猿王,對於那些猛獸來說,無疑就是最棒的食物。
小猿王知道自己的身體的履弱,但是對於這些猛獸,小猿王還是抱有着鄙視的態度。
因爲這些傢伙只會被自己吃掉,整個吃掉。
小猿王的肚子開始打雷,但是這只是小猿王的肚子肌肉摩擦,翻動造成的。
小猿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知道,自己的肚子已經餓了,需要大量的食物進行補充。因爲缺少力量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所以,這一次,對於這些向自己露出獠牙的傢伙,小猿王的選擇是將他們全部吃掉。
不要認爲在重傷的時候,小猿王能不能吃掉這些傢伙。
就連那些傢伙都能夠在這些猛獸的包圍下保護那些弱小但是可口的雌獸,更不用說是小猿王了。
這些猛獸也許在這些雄獸眼中,是難以逾越的大山,但是實際上,他們的捕食等級大概就是在兩千級別,也就是在小猿王剛剛走出猿猴大陸的時候的等級。
但是,對於現在的小猿王來說,即使自己身受重傷,但是那樣的猛獸也是可以輕鬆撕碎的。
火熊,雖然是幼年的,但是那圓滾滾的身子就告訴了小猿王,眼前這隻熊的身上有着大量豐富的肥肉。那充足的肥肉,在長時間的炙烤之下已經將無數的肉汁鎖在了身體裡面,只要求輕輕一口,就會有大量的汁水蹦出,而且這種猛獸因爲長時間吞噬蜂蜜的原因,他的肉汁之中還會夾雜着一絲蜂蜜的香甜。不但這隻猛獸的身上還有着豐富的營養,而且那厚實的肉質會讓人感到一種滿足感,同時火熊身上那不斷燃燒的火焰在小猿王的眼中也是能夠吃下去的美食。
小猿王雖然現在還沒有做到吃掉那些覺醒舌頭的美食ANOTHER,但是這樣已經足夠了。
小猿王擦了擦自己已經留下來的口水。
他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另外一隻猛獸。
那隻猛獸被小猿王稱作象章,是一種生活在大陸上面的章魚,有着大象一樣的外表和堅韌的表皮。
但是,那堅韌的吧表皮之下充滿的是那柔軟鮮甜的章魚刺身,同時,因爲生活在大陸上面,吞噬了無數的植物,所以那些刺身之中有着豐富的食材味道,每一個味道都是不一樣的,而且,本身這種章魚有着金槍魚的厚實,章魚的滑嫩兩種特點,所以,也是不可多得的美食。
還有,還有……
小猿王看着周圍的猛獸,笑了起來。
他知道,這些猛獸都是好吃的,雖然他們因爲沒有成年而美味沒有達到極致,但是對於實際上並沒有吃過,只是聽老猴子講述過的小猿王,已經充滿了誘惑力。
對於這些猛獸的捕食方法,老猴子已經交給了小猿王。
這些傢伙都是特殊處理食材,如果需要捕食他們,就需要按照特定的步驟進行。
火熊,本身最精華的地方就是他的手掌,但是,火熊的手掌也是火焰最爲凝聚的地方,有着大量的火毒,如果不完成火毒的去除,這隻猛獸在死亡的一瞬間,火毒就會擴散到他的全身,就會破壞那些肉汁的美味,污染肉。
象章,是獨特的章魚,他如果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死亡,那麼在死亡之後,他的肉就會化成猛毒,什麼生物都不能夠吃。
森林魔像,本身是不能夠吃的生命,但是就在他的心臟位置有一塊肉是匯聚了這隻猛獸幾千年的積累的肉,可以說是另外一種的寶石之肉,但是就是因爲這隻猛獸需要在一瞬間將他擊暈,並在擊暈之前還要讓這隻猛獸保持愉悅的心情。
如果陷入了暴怒,那麼寶石之肉就會在一瞬間轉移到全身的任何一個地方,跟那些難以咀嚼的肉混合在一起,完全不能夠吃了。
對於這些圍着自己的猛獸,小猿王磨了磨自己的牙齒,從自己的傷口之中蘸取了一點血液,在自己的臉上勾畫出了一個鬼怪一樣的形象。
在這個時候,小猿王知道,自己需要在這個時候以最快的時間講這些猛獸斬殺。
看着自己身上時刻在恢復的身體,小猿王的猿武是不能夠用的,那麼就用自己祖父的武技也是可以的。
“嗜血·叢林戰。”
這是一場以叢林爲背景的殺戮繪製。
在小猿王的理解之中,自己的父親的武術是舞蹈,自己的爺爺的戰法是音樂,而自己的祖爺爺的戰法卻是繪製。
用血做顏料的殘酷繪製。
而叢林戰,這個招式並沒有給小猿王帶來什麼,只是讓那些對手開始瞭解他們都不過是小猿王即將開展的畫畫之中的人物,他們的一切,都是這片叢林的繪畫。
小猿王的眼睛本來還有火焰的顏色,但是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
之前小猿王的血在小猿王的臉上繪畫的時候,就已經滴入了小猿王的眼睛之中,將小猿王的瞳孔吞噬掉。
當然,這種吞噬只是暫時的,畢竟這種繪畫很快就會結束。
而就在這個時候,小猿王的眼中,世界都是血色的,需要更多的鮮血繪製成一副深淺不一的繪畫。
那些猛獸感覺到了小猿王的變化,但是他們沒有退縮。
他們,作爲強大的猛獸,他們也是有着自己的驕傲的,既然已經鎖定了敵人,鎖定了食物,那麼就只有食物被吞入自己肚子,纔會停止自己的進攻。
但是,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小猿王本來還在晃動的身子在一瞬間消失在了他們的眼睛之中。
但是,所幸他們中有些猛獸是不依靠眼睛進行捕食的,在他們搜尋小猿王的一瞬間,大約就是0.1秒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改變了。
小猿王張開自己的牙齒,在咯咯咯地笑着。
就在他的身後,繪畫已經開始了。